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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烈北府军浩浩荡荡的行进,走在最前的自然是北府一军,勿弗子这个右营营主,不知何时跑到了左营的队列里,北府一军在前,北府左营在更前,而戚太保这个北府府帅、一军军主、左营营主,跑得更更前。
“我看鸡哥一脸杀气,莫非之前钻小树林时,被村姑拒绝了?”金钟罩望着滚滚尘土中,若隐若现的“戚”字旗,对勿弗子说道。
“荒山野岭的,哪来的村姑,就是有,肯定也是妖物幻化出来的,鸡哥有宝物,一眼就能识穿(其实是读心术),所以,也不会上了妖物的档;我看他虽一脸杀气,却嘴里念念有词,应该是又得到什么资料,想不通在苦恼。”勿弗子一幅“哥是神算子”的模样说道。
“我擦,有烦恼找杂毛,你是鸡哥的专属军师,不替鸡哥解忧烦,跑我身边做什么?”金钟罩笑骂道。
“你不是说有事找我商量吗?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金钟罩愣了愣后,赶紧拉住要走的勿弗子,低声喊道:“道爷,道爷,是小的错了,小的真有事找你。”
金钟罩找勿弗子商量的还是魏部文断命的事情,瑶池暮天楼的女玩家池秀敏,委托文断命一起入匈奴草原,文断命自感实力不足不敢应允,但又不能生硬的拒绝,所以,想找戚太保接这趟委托,哪料,戚太保看他不顺眼,拒绝了这趟委托。
如今,麒麟黄巾全面撤出了幽州,文断命就更难找到戚太保,只好求到现实中好基友“金钟罩”头上,金钟罩了解戚太保,鸡哥是很随心的玩游戏,丫不在乎钱不钱的,丫要高兴,不给钱也带兵去助阵,丫不高兴,给个一百万也不会带兵去压阵。
因此,要想完成基友的请求,就得找到鸡哥的“嗨”点,让鸡哥“嗨”翻了,鸡哥就肯定屁颠屁颠的跑去办事;问题是,金钟罩虽然跟随戚太保最久,但却一直抓不住戚太保究竟碰到什么事会“嗨”,“鸡哥的笑点低得离谱,我这么内涵的男人,实在跟他没有共同语言啊!”金钟罩说道。
勿弗子冷着一张脸说:“你的意思是,我跟戚太保一样低俗?”
罩子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笑道:“道爷,小的不会说话,您见谅。”
在北府军中,有一句戏言“戚太保,到处跑;金钟罩,开嘴炮;勿弗子,伪君子”,戚太保跟金钟罩觉得这句话没什么,勿弗子就气得跳脚,秘密查探,想知道哪个魂淡这样说他,结果愣是没找到罪魁祸首,勿弗子此后就一直冷着脸。
说勿弗子是伪君子,倒不是说丫虚伪,而是指他会做人,打理起事务来,几乎是面面俱到,而根据勿弗子自己的说词,丫就是一破庙里的小道士,可哪个小道士能这样圆滑呢?因此,才有了勿弗子,伪君子的说法。
在有了那句流言后,勿弗子就经常扮演戚太保调侃的“裤狂拽”,冷着一脸,象谁都欠他几百万汉帑似的;当然,在自家兄弟面前,勿弗子也是扮不下去的,冷脸一下子垮了下来,揉了揉后说:“其实吧,要找到鸡哥的嗨点是非常容易的。”
罩子摆出上香进贡时虔诚的模样,说道;“请道爷教我。”
“你就跟鸡哥说,鸡哥,恋爱是什么?鸡哥肯定说,老子哪里知道。你就说,鸡哥,如今有个机会让你见识一下恋爱,你去不?鸡哥一定是说,去个球。你再说,鸡哥,勿弗子一直说泡妞技术哪家强,北府黄巾找弗子,你能忍不?鸡哥说,这关老子球事。你接着说,那我懂了,然后,转身就走。”
金钟罩听完是一头雾水,尼玛,这是什么策略?但勿弗子说完后,就不再说,无论金钟罩怎么搞笑,丫就是不肯再说后续,只是让金钟罩先照此去做,金钟罩无奈,只好跑到前头找戚太保。
“鸡哥,恋爱是什么?”
“老子哪里知道。”
“鸡哥,如今有机会让你见识一下恋爱,你去不?”
“去个球。”
“卧槽,这老杂毛成精了。”金钟罩浑身冒起了疙瘩,在心中怒骂一句,赶紧说道:“鸡哥,勿弗子一直说泡妞技术哪家强,北府黄巾找弗子,你能忍不?”
“这关老子球事。”
“那我懂了。”
戚太保眨了眨眼睛,你懂了?你特么懂了什么?卧槽,老子都没懂啊!拍了拍土方长,追上金钟罩,一脚踹在金钟罩的背上,骂道:“你懂什么了?”
金钟罩撒腿就跑,心中怒吼:“老子也不懂啊!”
勿弗子一脸淡定的站在那里,金钟罩后背满是脚印的躲在了他的身后,低声骂道:“你个老杂毛,害死我了。”
“放心,道爷自有妙计。”勿弗子安慰道,随后朝骑着麒麟冲近的戚太保喊道:“鸡哥,你懂了吧?”
“懂尼妹啊!”
“不懂就对了”勿弗子笑道。
戚太保愣了愣,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手挥了挥,阻止两个基友说话,自己翻身下了土方长的麒麟背,然后转起圈来。
“槽,暮大年不安好心啊!我明明什么都不懂,结果这货跑来说了一通,然后,我觉得自己懂了,其实我还是不懂,那我原本就是不懂了,何必再去强求懂与不懂,游戏嘛!我是随心在玩,自然是走到哪里,遇到什么,再解决什么,然后懂了什么,拷。”
望着戚太保的背影,金钟罩就跪了,这老杂毛太特么神奇了,一句懂与不懂,就尼玛让鸡哥同意出手相助池秀敏,活脱脱的诸葛亮再世啊!
“屁啊!我是偶尔偷听到鸡哥的自言自语,虽然没听个完整,却觉得鸡哥陷入一个死循环,所以,我就用懂与不懂来开解他;懂与不懂是最高级的神棍用语,懂了,是你自己想明白其中关节,跟我一毛钱关系也无;不懂,那跟我更是一毛钱关系也无,出策之人说得就是玄机,不懂,就是你丫智商有硬伤,所以,不管懂还是不懂,跟我没关系,当事人自己的理解才是关键。”
“拷,你家的庙肯定生意兴隆,说什么破庙,我才不信。”金钟罩目瞪口呆的听完,随后恨恨的说道,接着又问:“那之前的恋爱什么的,是什么意思?”
勿弗子鄙夷的看了金钟罩一眼,罩子觉得读出了这个眼神,这尼玛死杂毛在嘲讽他是弱智啊!
“凡事都有个铺垫,你若是直接跑过去问,鸡哥,你懂了吗?鸡哥肯定不搭腔,你然后说,我懂了,转身走,鸡哥估计一斧头劈死你,他都没说,你丫懂个球啊!而我用恋爱这种事做铺势,鸡哥以为你鄙视他没谈过恋爱,自然是要追来,然后,我再含糊几句,鸡哥自己就明白啦!”
“擦,你怎么肯定鸡哥会明白?”金钟罩不服的说道。
“你什么时候见过鸡哥一直陷在思考中的?这说明鸡哥擅长找借口啊!我现在扔给他一个不懂就对了的借口,鸡哥哪有不接的道理。”
“我槽,我槽,我槽。”
罩子伤心的离去,他觉得自己跟着鸡哥真是白混了,都特么混了快两个月的现实时间,居然还不知道鸡哥原来就是一个不爱把问题留过夜的人,结果,深深的被勿弗子这老杂毛给鄙视了。
戚太保哪里知道有个好基友已经把他琢磨个透,他现在身心舒畅,暮大年这老货甩给他一大堆的问题,让他陷在其中不可自拔,幸亏勿弗子的提点,让自己把这堆问题一次性给解决了;由此处可知,戚太保真是一个不愿意把问题留过夜的人,也不知是失去记忆后,人变得单纯,还是原本就是如此。
汉历中平二年五月中旬,玄菟郡平冈城境内乱竹原,威烈北府军搭营建寨进行休整,乱竹原离平冈城只有一日的路程,为避免卷入战场,威烈北府军就停驻在此处,同时,派出一名战将前往平冈城下的折冲府营地,通报北府军的位置及相关情况。
戚太保虽然搁置了暮大年塞给他的一堆问题,但其中一些问题,他还是理解通透的,比如军阵的利用,他之前还以为军阵是通用的,其实这想法也没错,只是兵种与军阵之间的运用,可以更灵活一些,因此,利用这段时间,他加强了对军阵的运用。
同时,武将技的运用也是训练科目,武将技实际上相当于修士的阵式,可以隐而不发,将武将技摆放在自己的军阵中,通过士兵进行隐藏,然后引敌入阵后再爆炸,可以形成更有效的杀伤。
“这样训练下来,似乎对战争的理解又多了一些,暮大年这老货还真没说错,必须活学活用,才能领悟出战神的真谛。”戚太保自语道。
他如今有两个军阵,一是方形之阵,一是锥形之阵,军阵可以全部运用于全军,亦可单独运用,方形之阵的话,可以将步兵集结起来,形成盾、刀、弓三个兵种的结合,锥形之阵运用于骑兵,以做侧应或突袭之用。
步骑之间的协调让戚太保很是手忙脚乱,这让他份外想得到一名副将,副将的获得可以通过酒馆招募,也可以从战兵中提拔出来,但戚太保没发现自己的战兵中,有类似韩坚与塔那奴也先这样灵活的npc,所以,还是要去酒馆找一找。
在没有官职的情况下,副将必须是灵将等级时才可获得一个名额,然后是天将、玉将、玄将,总共有四个副将名额;但升官到一定品阶后,官职也允许官员自行下设副将,设多少名副将,视官职的高低而定,戚太保如今是三十四品武官,暂未获得副将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