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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出了大院边走边聊,杨潇把自己的家庭情况,转业单位这些都透露给秦淮如,秦淮如也把自己顶了贾东旭工作,如今每月才拿学徒工资18元的情况也说了出来。
到了副食店,杨潇用5斤肉票买了2斤瘦肉(肥肉、五花这会已经卖完了),剃完了肉的肋骨也要了几根,还对秦淮如小声道:“现在家家都困难,东西又限量,这个肋骨和脊椎骨都是好东西,熬汤小孩老人都能补充营养,特别是孩子,长大个!家传秘方。”说完还比划比划自己的身高,秦淮如仰头看了一眼自己才到对方胸口的男人,有点脸红的点点头。
一只白条鸡,一条2斤来重的鲫鱼,素菜只有豆腐,豆芽,青菜,萝卜一样来2斤,翻遍了文件包只找出半斤糖票,再来半斤大白兔。
提着东西二人回大杂院的路上,秦淮如道:“杨哥你看你买这么些东西,我这是太过意不去了,我做饭也是对付一口,这些让我做也是糟践东西。您看这样行吗?我们后院有个厨师,跟我一个厂,栓子走后也挺照顾我们孤儿寡母的。咱请他主勺,末了也能陪你喝两口。”
“行,弟妹你拿主意就行。我这叫客随主便。”杨潇一听,这傻柱已经跟寡妇秦暧昧上了。看来这小锄头得加把劲。
回到大院,这会到了饭点,家家都在院子里做着饭。贾家来了个军人已经在院里传开了,见二人进门纷纷打这招呼,杨潇也跟着点头问好混了个熟脸。
进屋后秦淮如把主意一说,贾张氏就同意了:“这样也好,我们家太挤了,干脆去傻柱家摆席。”见婆婆同意,秦淮如直接去了后院叫人。
贾张氏这会把傻柱家的情况说给杨潇听,哥哥带着一个上初中的妹妹过活,在钢厂食堂拿37块五的工资,没事再帮熟人做做席面,过的还算宽裕。
话说着秦淮如带着一个面相憨厚的青年带进屋介绍:“杨哥,这是何雨柱,住我们后院,家传手艺,烧一手好菜。”杨潇递烟问好:“那今天就麻烦何师傅了。”
抽完一颗烟,何雨柱和秦淮如拿着菜去了后院,三小坐不住一会也跟了出去,就剩贾张氏和杨潇在屋里闲聊,问了杨潇的家庭单位情况,听说杨潇单身,满嘴打包票要给杨潇说个漂亮媳妇,杨潇也暗搓搓的递话头,这以后贾张氏的养老啊,孩子的抚养啊,聊到深处也问了弟妹改嫁的话题,聊的贾张氏面露苦涩。最后杨潇也拍胸脯保证以后会常来看老太太,再困难也绝不会饿着侄子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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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家三间房,跟妹妹各住一间,小偏房做了储藏间堆了些杂物,现在天气暖和,家家都在院子里做饭。席面摆在了何雨柱住的大屋,又叫了聋老太太,一大爷作陪。秦淮如、何家小妹、带着三小也不上桌,接了些菜就在边上小桌吃起来。这桌请聋老太太坐了主位,一大爷,杨潇分坐左右,再下两位坐着一大妈和贾张氏。何雨柱陪坐在末位。
酒是杨潇带来的两瓶汾酒,何家又添了个花生米和辣椒炒鸡蛋。众人相互介绍一翻,也都不见外,吃喝起来。酒过三巡,杨潇举起大拇哥夸赞何雨柱的手艺:“何师傅,没说的,你手艺是这个!”何雨柱听着开心:“杨哥您客气,别叫师傅,就叫我兄弟,傻柱都行。咱这手艺不是吹,祖传的手艺,正宗谭家菜!老年间逢年过节王爷贝勒府也得上门请。”
杨潇又客气的敬了一杯道:“打我记事起就在育红班(托儿所),上学,参军后也都是吃部队食堂,今天这些菜式也常见,但是柱子兄弟让我开了眼界!我估摸着龙肝凤胆也就这滋味了吧。”
”哈哈哈,不能比不能比,好比一道开水白菜,高汤就要熬一天一宿。改天我寻摸点好吃头,再请杨哥来尝尝。”手艺得到认可,何雨柱也是心情舒畅,连翻敬酒布菜。屋里气氛活跃,笑语连连。
杨潇在主位面也过的压抑,今天也是喝的心里痛快,开心不以。到了尾声,屋里人多不通风,有些闷热。杨潇又是体质过人,就脱了外套,只穿一个白色背心。坐如松,站如钟。一大妈、贾张氏直夸好人才,打包票要做月老。秦淮如,何小妹听的两眼羞涩,双脸布红。
饭后一大妈、贾张氏陪着聋老太太回屋休息,秦淮如带着何小妹收拾了桌子,何雨柱拿出珍藏的茉莉花给一大爷、杨潇沏上茶,摆起龙门阵。首都人嘛,家国天下乱侃一气。杨潇从后世穿越而来,认知跟这个时代的人不一样,也顺着二位的话一阵意气风发。
下午三点多,才从何家告辞出来,来到中院贾家,郑重的跟贾张氏告辞:“大娘,我这阵子转业地方,单位离得也不远。等工作理顺了再来看望您,住的地方安置好也请您去做客。”
贾张氏直夸好孩子好孩子,不忘自己的许诺,要给杨潇说个称心如意的媳妇。秦淮如带着三小送到大院门口看杨潇弯腰温和的跟三小道别,开口说道:“杨大哥,别的忙也帮不上你,有些洗涮缝补的活,你千万别客气。”
杨潇看着秦淮如的眼睛,直到秦淮如羞涩的躲开目光才开口:“行,不跟你客气,弟妹你这边要是有啥困难也别客气,直接跟我说。”说完转身推着自行车出了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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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早上,杨潇来到第三物资回收站交接。站上原来的老站长岁数大,身体也不好就办了退休。只剩下二个中年妇女,一个牛大姐40出头主要做些财务,过秤工作,另一个岁数稍小的宋大姐负责物资统计,进出库。因为没有男同志,一些搬运的体力活早就叫苦连天。见新来的站长是军人转业,身材又高大魁梧,两人开心的不得了,连声感谢街道想着回收站,以后不叫苦不叫累支援建设。
杨潇一阵苦笑,转业到这来就是想摸鱼儿,结果成了主劳力,这会没地后悔去了。问了自己的住房怎么安排,被告知人事关系在街道,其他要回收站上级安排。杨潇跟两位大姐问了下,西头办公室还闲置一间,收拾一下可以零时做个宿舍。家具什么的好说,回收站多的是各式老旧家具。
杨潇听的眼冒金光,请二位大姐帮忙打扫一下房间,许诺请二位姐姐下馆子。自己有骑车去了派出所把户口迁入。稀稀拉拉到中午快下班还没办好,下午还要跑一趟。回到站上两位大姐已经收拾干净房子,10来平方,只留下了一张办公桌一把椅子。杨潇满意的点点头,邀请二位下馆子,两位大姐推辞道:“中午还要回家给老人孩子做饭,再说都是一个单位的同事,这点活算啥,哪能要请客啊。”说着到下班点了,二位大姐一起下班,告诉杨潇如果出去锁了回收站的大门就行,她们都有钥匙。
中午杨潇又在饭馆对付一顿,数了数票据钱钞,这花的有点快呀。下午又跑派出所,粮站,总算把户口,粮食关系办妥。领了户口本,粮食本一看,自己的粮食计划从4月份算起,算是转业的小福利,见着4月没几天了,干脆把这个月的45斤粮食(粗细粮各一半)半斤豆油的计划给买了,又用粮票买了2斤挂面(限量),路上又在副食店买了2瓶水果罐头。到了回收站,把2瓶罐头硬塞给了二位大姐。粮食被二位大姐千叮铃万嘱咐放进办公桌的下柜关好,不然就让老鼠咬了。
话说着到了下班点,跟牛宋二位大姐告个别,锁了回收站的大门直奔军区招待所,在食堂混了一顿,洗漱完回房间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现在物资太匮乏了,啥都要票,限量。自己要是没这方面的优势,咋攻略?咋海王?空间农场用不了,只好在狩猎技能上想想法子,没事上个山入个水应该不缺嘴,但是要避开人,不能高调。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早上被起床号叫醒,吃了早饭收拾完,把自己的个人物品在自行车上绑好,在服务台退了房间,找回3块2毛,3斤半粮票。驮着行李来到回收站。把行李放进屋里,看看还没到上班点。在回收站里转悠起来。
回收站前身应该是个大车店或者货站之类,四面高墙,院内有7、8百平米,大门朝南对着马路,带前廊的三间办公室在大门西侧,杨潇住的是最西侧那一间,靠着西围墙搭建的旱厕离房间不到5米。再过一个月天热起来,蚊子苍蝇估计不老少。
西北东延墙三间大仓库,东仓库边上有一个水泥洗漱台,通了自来水,边上还有一口手压井。院子里怼满了上满锈的钢铁件,腐朽的木头和破烂家具。
杨潇估摸着现在这些在他眼里的破烂垃圾,等学习了工匠技能,有了木工的眼光怎么滴也能找些稀罕木料出来。
办公室的前廊里靠墙边有个小巧精致的铜质火笼,上面放着一个铁壶,估计是办公室烧开水的。杨潇在水池把铁壶接满水,把火笼点燃烧水。
“站长来啦~”宋大姐走进收购站,手里提着一早排队买的新鲜蔬菜跟杨潇打了个招呼。“站长,这是三个库房的钥匙,你看看有啥合用的,回头我登个记就行。”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递过来。
“好的,宋姐。我去仓库看看。”杨潇接过钥匙道了声谢就往库房去了。先是东墙的库房,里面堆满了各式家具,落满灰尘到处爬着蜘蛛网。杨潇捣鼓半天看中了一个带三面雕花围栏的睡榻,大概有1米2宽,2米长。下面组合着2个柜子。很有岁月感。杨潇越看越喜欢,用手颠了一下,5倍体质也感觉这个睡榻的沉实。把组合柜和床板取下来,两趟费劲的把睡塌和柜子床板搬回住处。这会牛大姐也到了单位,两位看着杨潇把睡塌搬进屋,也没上前搭手,见杨潇搬完,宋大姐拿出账本说:“站长好眼光,这个睡塌是前年收回来的老物件,樟木的,收货价23块。要是放站里零时用没啥说的,要是以后您拿回家得要交27块6毛。”“行,真要睡习惯了,等分配了宿舍我交钱拿走。”
杨潇又拿了脸盆接水仔细的擦了睡塌,越看越喜欢,清漆涂的厚实,木头纹理清晰细密,围栏镂空雕刻着蝙蝠,喜鹊,葫芦,铜钱,莲藕这些喜瑞事物。两个底柜黄铜包角,把手也是铜件,微微泛着绿锈色,很是古朴。
铺好床铺,把两套军装和军大衣放进底柜。杨潇拿着搪瓷茶缸美滋滋的到了隔壁办公室,跟两位大姐打了声招呼,在旁边独立的办公桌,倒了茶,拿了报纸合夹坐下,正式开始了60年代的摸鱼工作。
临近中午才有三三两两的小学生和一个工人模样的男人来卖了些废铁,牙膏皮和玻璃瓶,总共没有二块钱,看的杨潇直撇嘴。
“牛姐,咱院里这些废铁烂木头怎么处理?”杨潇放下报纸问。
牛大姐边整理手里的毛线边回话:“废金属,每半年一年钢厂来拉走,木头就是老百姓用得上的就分级卖给他们,大木,板材算方,碎烂木头按斤。”杨潇听了点点头再问:“仓库里的呢?”
宋姐接过话去:“三个仓库里家具铜器瓷器大多是老百姓买不起新家具就来收罗一下,按收购价加三成卖,还有些字画书籍有标价的就5折,没标价的不是违禁的按照厚度给个5毛1块的。”杨潇被秀的头皮发麻,没有标价的这不就是我大清以前的古本么!
全买下来!杨潇咬牙发誓,这些老物件带回主位面怎么也能混个千万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