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窝阔台和察合台在接到成吉思汗的命令之后,没有做任何的逗留,带着博尔术和博尔忽带着二十五万北绒大军就攻向了海州。
一路上很顺利,俩天二人便连下三城,海州八城沦落近一半,这也是让窝阔台,察合台猖狂了起来。
察合台一枪挑杀了向他冲来的这座城的太守,邪魅一笑:“第三城,拿下了。”
海州盐城,也是下一座挡在察合台和窝阔台眼前的城池。
“萧将军,萧将军,不好了,不好了。”
城主府中的萧将军是一位面色阴翳的汉子,身穿将军凯,他也是这做盐城的守将。
“何事如此惊慌。”萧将军看着满身鲜血的探子也是一惊。
探子一个咕噜滚进了大厅:“萧将军,北绒帝国二十万大军在窝阔台,察合台还有名将博尔术,博尔忽的率领下攻过来了,攻过来了啊。”
萧将军一拍桌子:“怎么回事,陈守将,杨守将和李守将呢?”
探子也是浑身颤抖:“三位守将都已经阵亡了,现在北绒军队正向盐城杀来。”
萧将军大骂一声:“一群废物,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我知道了。”
旁边的副将也是劝解道:“延年,你是我盐城的守将,切不可失去理智了啊。”
这位萧将军名为萧延年,乃是大唐宋公萧瑀的侄子,也是权贵子弟,但是他坐上这盐城守将的位置可不是靠宋公萧瑀的。
萧延年点点头:“陈副将,我没事,你放心吧。”
陈副将也是有点忧心忡忡,延年,那我们该然后抵挡北绒,就算我们现在拍探马马不停蹄的去上报河间王大人,至少也要三天支援才会到啊。
萧延年诡异一笑:“我们为什么要挡北绒?”
陈副将一愣:“可是不挡北绒我们不就成了罪人了吗?弃城而逃可是重罪啊。”
萧延年看着陈副官:“我们拿什么挡北绒的二十五万大军,就凭借现在的三万守将吗?”
陈副官也是一愣,萧延年却丝毫不管:“陈副官,传我命令,你带着三万守将向滁州城汇合,不用等我,我随后就到。”
陈副官虽然不知道萧延年打的是什么注意但是军入服从命令的天职还是让他没有问出口。
带陈副官走后,萧延年面色疯狂:“如果我能大破这二十五万守军,那又是何等功劳。”
萧延年出了城主府,带着他那俩千近卫开始在城中布置。
这俩千近卫可以说是萧家的死士,领头的是萧山,虽然他从下就受萧家恩惠,但是他也不免感到萧延年有些疯狂:“少主,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了。”
萧延年看了一眼萧山:“怎么你有意见?”
萧山连忙低下头:“不敢,属下的命都是少主给的,对少主自然绝无二心。”
萧延年也不在开口,静静的等着北绒大军的到来。
北绒大军一路顺顺利利,根本没有遭受半点抵抗,看着眼前城门大开,连个士兵影子都没有的盐城更是猖狂。
察合台更是哈哈大笑:“看见没,一群没种的东西,听到我们的名字吓得都弃城而逃了,哈哈哈。”
“就是,就是,不过谁让我们草原上的男儿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呢,他们害怕也是应该的,哈哈哈哈。”
窝阔台虽然没有笑,但是他也放松了几分,可是窝阔台刚刚走到城门前,就停下了脚步。
“不好,撤,全部给我撤。”窝阔台大惊失色。
萧延年满脸可惜:“察觉了吗,不过能到这个地步也是出乎我所料啊。”
俩千近卫都放其了火箭,整个盐城之前就被萧延年布满了火油,现在一点就成了火海。
进入盐城的北绒大军足足有八万之多,这八万人跑出去的只有一俩万,如果不是窝阔台发现的走,怕是损失更大。
可是现在看看城中的火人,远远不知八万,不,连八十万都不止,整个盐城的百姓居然一个都没有撤出去,萧延年疯了,他自己一把火烧了这座城。
他真的是一个疯子,用盐城数百万人的性命换了六万左右大军的亡魂,但是这些却不是他的目标,他是要击破这二十五万北绒大军。
萧延年不管那乱成一片的北绒大军,带着俩千近卫奔袭向滁州城。
到了滁州,萧延年故作狼狈,连发髻都散了,披头散发,冲进滁州城的府衙。
滁州城的守将是一个老文人,也比较古板,本来他看陈副将带着三万将士居然毫发无损的撤到了滁州城也是怒火冲天,想要责问萧延年为何弃城而逃。
结果看着萧延年这副模样也来不及责问:“萧延年,你这是怎么回事?”
萧延年满脸悔意痛哭流涕:“李大人,我害了盐城百姓啊,我萧延年妄为大唐官员啊。”
李立也是一惊:“萧延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啊。”
萧延年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本来是想让陈副将保存有生战力,所以让其带着三万将士撤到滁州,我带着近卫誓死保卫盐城,给河间王大人争取时间。然后我发动整个盐城百姓共同守卫盐城,结果北绒那群饿狼活生生用六万将士的人命打开了盐城的大门,为了泄愤居然放火屠城啊。整整百万盐城百姓,无一幸免啊。”
说着萧延年又痛苦起来,让李立也是不仅怒火攻心:“这北绒简直是一群畜牲,可恨我盐城百万百姓啊。”
萧延年也是装作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既然是我害了盐城百姓,那我萧延年又有何脸活在世上。”
说罢萧延年就拔剑想要自刎,李立急忙拦住萧延年:“萧延年,这不是你的错,是北绒那群畜牲的,何不留有用之身,为盐城百姓报仇雪恨。”
萧延年也像是抓住了什么,喃喃自语道:“对,我要给盐城百姓报仇,对报仇,我要报仇,北绒,窝阔台,你给我等着。”
说着萧延年就披头散发的跑了出去,只不过李立没有看见的是他嘴角的那丝嘲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