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最近俩年的沉寂,已经很少有人在关注李易了。在者,现在涅槃计划已经落入尾声,就算是关注李易,李易也不怕。
所以李易也是高调的出使北绒,不在隐藏什么。
“蒋琬大人,不知贵朝李太傅为何出使我北绒?”开口的是一位身穿黄袍的儒雅男子,虽然看上去很瘦弱,但是却感觉其身上有一种鲸吞天下的气势。
不错,正是木赤,如今的他不在是俩年前那个不受宠爱,也没有什么地位的木赤。
他现在贵为通商司的主管者,管辖整个北绒的对外通商,里面的油水可见,这些年,木赤依靠通商司搭建了许多关系网,整个大蜀朝堂上二分之一的文臣都偏向他这边。
但是军队他还是无法插手,他废了很大的力量想要插手军队,但是却直接被一股隐秘的势力警告了,差点受了灭顶之灾,但是他却不知道这股力量属于谁,不过也不需要知道,只是一猜就知道这股力量的由来。
所以他也很识趣的没有向军队插手,转而向文官势力插手,这次很顺利,也让他知道了那个人的底线,所以他也就全力的搭建和文官的关系网。
长久以来,他的势力也不比窝阔台,托雷少多少,只不过是没有军权罢了,但是在话语权上并不落后多少,反而还要强上不少,毕竟文官就是耍笔杆子嘛。
蒋琬他也是有点忌惮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了,这么多年来,这年轻人的手段也是没少看到。他这么多年能在成吉思汗不甚宠爱,还能到现在位高权重,也不是说笑的。
蒋琬打个哈哈:“我这都已经三年没回大都了,怎么可能还知道大都的情况?”
木赤也是微笑着看着蒋琬,嘴角带着那抹永远和煦的微笑:“不说吗?那让本殿下猜猜如何?这么多年来,大蜀帝国朝政虽然杂乱,但是却不混乱,浊派和清派之间虽然是多有摩擦,但是也在可控范围之内。另外,我很好奇的是清派三大龙头,姜维大人,马超大人,法正大人目前朝政更是只有一个马超大人,但是这却丝毫不影响清派的决策,这点让我非常困惑,不知蒋琬大人能否为我解答一番?”
蒋琬暗自为木赤的心计之深感到惊讶,但是涅槃计划已成,这是谁也无法阻挡的,所以他也是不惧:“恐怕殿下心中早就有了看法了吧?不妨说出来让在下听听。”
木赤却是哈哈一笑:“蒋琬大人,你这面色平静,恐怕我说出来也丝毫不能够产生影响,所以与其自讨没趣,还不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何?”
“殿下也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做才是正确的,所以就不多言了。”
虽然看上去俩人的一番唇枪舌剑好像是旗鼓相当,但是蒋琬明白,他已经输了。他表现的太平静了,且不说木赤已经知道了大蜀帝国必然有问题,就算是木赤只是诈一下蒋琬,他这么平静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木赤确实只是为了试探一下蒋琬,他从这些蛛丝马迹中已经知道了大蜀确实是有问题。但是他却不知道目前这个问题处于什么程度,所以他必须试一下。
如果他试出了大蜀的这个秘密还是不希望被人得知,那么这又将是他的另外一个筹码了,那他也不介意使用这个筹码来为自己争取一些东西。
但是木赤虽然心计颇深,毕竟还是算露了一点。
他或许知道大蜀帝国能够统率全国的,只有俩人,李易和刘禅,而刘禅那心计想要布下如此大局,必然是万万不可的。那么只剩下当朝太傅,刘禅的老师,李易了能够布置下这局了。
但是他却算漏了一点,李易深入浅出多年,如今确实突然决定出使北绒,那么李易必然是有着万无一失的准备,所以既然李易肯出来,那么计划也就到了最后的时候,那必然是万无一失的时候,所以木赤的试探不仅不会起到作用,还会起到反作用的。
只怕现在蒋琬已经对其产生防备了,他刚刚如果说下去,那么说多了防备更重,说少了就好像在藏拙,所以他也识趣的不说话。
这样虽然也让蒋琬防备他,但是毕竟他还是和蒋琬站一条船,不是吗?
李易确实是高调的出了大都,但却不是去北绒,却是游玩,拉着陈庆之和五千白耳精兵游玩。
他虽然多年没有什么大的动静,但是几乎所有的聪明人都知道,大蜀是围着李易转的,这点在李易将姜维调到南方军团,所有人都看明白了。
所以现在李易高调出游,还是有很多人暗自探查消息的。
李易一路和陈庆之游玩观光,围着大都慢慢的向着周围转。
差不多游玩了三四天,李易和陈庆之一起走到了营帐里面。
“师叔,不可啊,这如何使得,您一个人手无缚鸡之力,前往北绒,要是中途出现任何问题,那该怎么办?我又给师兄怎么交代?”
李易却不管陈庆之,自顾自准备着手中的行李:“庆之,这趟北绒我必须去的,不去不行的,这关系到我大蜀帝国的崛起。”
陈庆之见劝阻不了,也是直言:“那我陪师叔一起去。”
李易摇摇头:“我走前带的有一个替身,和我有着九成神似,我走了他完全可以替代我,而你却不行,所以你和我一起,反而会更加危险。而你留在这里,反而还能起到掩护我的作用,我虽然贵为大蜀太傅,但是真正认识我的人却没有,所以我一个人却比我们俩人更加安全。”
陈庆之本来就不是愚笨之人,那高达九十多点的智商就证明了一切,所以他也没有强求,只不过是嘱咐李易要一路小心。
夜里,放风的士兵就不知不觉的少了一个,在李易和陈庆之的安排下,没有半点的风声。
第二天李易和陈庆之仍然带着五千白耳精兵到处游玩,一路上指指点点,好不快活。
周围的探子仍然紧紧的跟着李易,却不知他们的目标早已飞到了百里之外。
百里之外的一个俊俏书生骑着一匹俊马,看着手中的书籍,本来是一副很柔和的画卷,但是却在书生的所作所为下显得那么可笑。
书生双腿横放,耷拉在高头大马背上,眼睛虽然是看着书,但是脸上却是一副难受的表情,嘴里发出的也不是朗朗的读书声,反而是嘶嘶嘶的声音。
“嘶,好疼啊。”李易揉了揉疼痛的双腿。
为了怕夜长梦多,他骑着这匹马跑了一夜,这对于长年做轿子的李易来说,无疑是灾难。连大腿侧都磨的紫了血(受伤的地方变成了紫色,比青色更严重,老话紫了血。)
不过第一次骑马一个人独自看着这古代的风景到也别有一番风味。
如今还没有那么严重的污染,水还是清的,天还是蓝的,人民的生活这俩年在李易减税,各种农业补贴,甚至是收成不好的时候还能分期付款,这种情况下也是百姓阖家欢乐。
至少李易一路走来百姓都是笑得,连路边的大爷扛着锄头干活都是笑的。
中午的李易也是坐在田边,和百姓一起吃的饭。
这个时代女的是不务农的,除非是家庭问题,所以中午百姓为了干更多的农活,节省时间都是送饭到田野中,坐在田间地头就吃,吃完就下地干活的。
李易一副读书人的打扮,无疑是让百姓更加尊敬,这些百姓想的都很简单,读书人都是讲道理的,都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
中午吃完饭李易想掏银子老人家恁是不收。
“书生,一顿饭也值不了几个钱,您别嫌弃就行。”
“老人家,您这话就说错了,一粥一饭当来之不易,都是您老的劳动成果,怎么能不收钱呢?”
老人家听到了这一粥一饭当来之不易,也是喜上眉梢,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夸奖农民,这让他很开心:“书生,老汉我很喜欢你这一句一粥一饭当来之不易,您帮我写下来咋样?”
不过这话问的很忐忑,文人都是自恃清高的,他们的墨宝都是只送给那些和他们同样自恃清高的文人。
就好比古代的送别诗很多,像什么《送孟浩然之广陵》,《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洞庭湖赠张丞相》等等。
但是你却没有注意到,除了李白的《赠汪伦》还有哪首是送给平民百姓的?所以李白成为诗仙是当之无愧。也正是因为这样,老人家才他特别的忐忑。
“这有何难,既然老人家有如此雅兴,那我便写给老人家。”
李易打开了瘦马上的书箱,从中取出纸笔,工工整整的写上了一粥一饭当来之不易。
这三年来李易当然也不是白过,虽然字写的并不如什么书画大家,但是也是规规矩矩,堂堂正正。
老人家正想拿起这副画,李易却伸手挡了下来:“老人家有点心急了。”
老人有点失落,果然还是这样啊。
但是李易却丝毫不管,直接在这句话的右下角写下了李易俩字,并附上了日期。接着他又从书箱中取出印玺,盖了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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