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窝阔台也是下了决心,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为自己争取一些东西了。
“如果我答应你们,那我又有什么好处?”
苏秦也是知道窝阔台会动心:“这个是自然,如果北绒真的和我大唐合作,那么我会为你除掉木赤,不仅如此,我们还会将木华黎和托雷击败,甚至在云州战场上帮你击杀托雷。”
窝阔台则是不以为然的笑笑,他可不觉得大唐能够在达成结盟的这一段时间之内能够击败托雷。
至于击杀托雷,他知道,那不过是苏秦的夸大而已,托雷和成吉思汗的关系那是人尽皆知,这边想和北绒结盟,那边就击杀了托雷,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脚吗。
但是第一个条件苏秦却没有骗他,他估计苏秦刚开始想的目标就是他,而帮助对付的也是他看的最不顺眼的木赤。
窝阔台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喝下了桌子上的醒酒汤:“合作愉快。”
苏秦也是一松,虽然他胸有成竹,并且不止这一条路,但是他却也是有点紧张,毕竟窝阔台能够同意,对他接下来的计划也是有帮助很多。
而同事,远在云州的萧延年众人看着眼前的男子,也是有点激动。
“没想到来我云州战场上的居然是李绩将军,那此战我军真是必胜啊。”萧瑀则是恭维了起来。
李绩笑着摆摆手:“哪里哪里,都老喽,哪里还能跑的动,现在的时代在年前人的时代喽。”
李靖笑着看了看萧延年和长孙立:“这两位就是如今盛传的大唐双子星,萧延年和长孙立俩位将军了吧。”
二人也是恭恭敬敬的看着李绩:“哪里哪里,在李国公面前,我等又怎么敢称将军。”
李绩则是和蔼可亲的拍拍俩人的肩膀:“想当初我还在你们父辈家里看过你们呢,没想到这一晃眼,你们都成了统帅一方的大人物了。真是时势造英雄啊,现在的时代是属于你们的了。”
萧延年和长孙立则是摇摇头:“国公缪赞了。”
聊了一会李绩也是因为舟车劳顿,就先下去休息了。
长孙立则是看着李绩落魄的背影,情不自禁的摇摇头:“唉,没想到比起李靖元帅毫不逊色的李绩元帅会落魄到这个地步,他们是并称的俩大军神,而现在,真是可悲啊。”
萧延年看着长孙立:“哦?有什么可悲的?”
长孙立笑笑:“一个百战百胜的将军却不敢接手军队,一个正值壮年的将军却显得日薄西山,难道这些不可悲吗?”
萧延年也是一笑:“何以见得?”
“李绩元帅身为我大唐的俩大军神,按道理这北绒和大蜀打来的灭国之战,李绩元帅自然是当仁不让的应该会出现在前线。而现在,如今大唐几乎无人可用,李绩元帅才出山,而我听说李绩将军出山还是被陛下威逼出山的。”
“这证明了什么?陛下不想用李绩元帅,而李绩元帅也不敢接手军队。在见到李绩元帅之前,我还因为这些都是流言蜚语,而现在看来,怕是八九不离十了。”
萧延年也是点点头:“嗯,和我想的一样,按照李绩元帅的地位,他万万是不可能说出今天的这番话的,但是他却说出来了。”
“他不断的说自己是日薄西山,连话语中透漏的也是不如意,可见其现在的处境。如果一个人现在正值巅峰,那么他是不可能想到说这些话的,看来这一战,就是李绩元帅的最后一战了。”
长孙立和萧延年在为李绩感到悲哀的同事,也是心中有点悲凉,功高震主是一个身为臣子最怕的话题,李绩明显沾染的不轻。
他还能够全身而退算是不错了,君不见那些开国功臣有哪一个后面没被皇帝针对。
萧延年也是站起身:“好了,我同意李绩元帅的一句话时势造英雄,毕竟他们如果一直卡在上面,如同一座大山一样压着我们,这对我们也是很不利,难道不是吗?”
长孙立自然明白这些,刚刚也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
而李绩来到云州战场的消息也是不胫而走,整个云州大军的士气可以说肉眼都能看的到变化。
之前的云州大军一个个都是战战兢兢的,惶恐北绒打了过来,而现在的云州军团则是一个个神采飞扬,就好像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样。
李绩在大唐军中,那就是战无不胜的传说,而如今传说来亲自指挥他们的战斗,这个自然也是让他们一个个的士气大盛了。
而同样得到消息的木华黎确实做了一个决定:“全军退后十公里。”
这让托雷很不理解:“木叔,你这样做是为何?”
木华黎面色凝重:“对于李绩,我没有半点把握能够战胜他。”
这是托雷第一次见到木华黎这么悲观:“怎么可能,木叔,你可是草原上最聪明的人。而李绩不过是大唐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中排名第二十三的罢了。”
木华黎摇摇头:“殿下你不明白他的厉害,他成名于二十年前,那个时候殿下还是一个婴儿罢了,所以殿下并不了解他。”
木华黎陷入了回忆:“当年的大唐只有九州之地,而不是现在的十三州,其中云州,海州都属于我们北绒。”
“而那一战,带队的正是我和博尔术,赤老温三人,那个时候我北绒大军六十万,而这李绩大军不过二十万,结果你知道如何?”
托雷想到现在的云,海俩州,自然知道结果:“李绩赢了?”
木华黎点点头:“不仅是赢了,还是大胜,六十万大军面对二十万,而李靖仅仅用五万的伤亡率就换来了我八十万大军的溃逃。”
“而最让人震惊的是,他率领剩下的十五万大军直接打入了我北绒的腹地,也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打入我北绒腹地的将军。”
这让托雷都愣住了:“他居然这么厉害?那后来又是谁阻止了他?”
木华黎只是轻轻开口:“一个年仅十八的少年,他的名字叫孛儿只斤·铁木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