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坐在地上,百无聊赖的用剑锋砍着地面,阻断了一只蚂蚁的前后去路。 过了许久,计州突然出现,环顾四周后,并没有发现徐牧的身影,旋即急声道:“徐牧呢?” 姜渔斜眼撇了眼他,“你怎么来了?” 计州语气略显焦急,“不久前魂殿传来讯息,说他的魂位随时就要爆裂。” 姜渔‘哦’了声,拖着腮,有气无力道:“人家自己站起来走了。” “自己走了?” 姜渔抬起眼,一本正经道:“人家没死,看脸色比我还要好呢。” 计州长出一口大气,喃喃道:“没事就好......” 姜渔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仰头问道:“你当初给徐牧传讯玉佩时,没跟他说,那玉佩是我的?” 计州愣了下,开始装傻充愣,“我没说么?我怎么记得我说了。” 姜渔怒哼一声,扛起剑就走。 心里先是将计州骂了一通,随后又骂起徐牧的师父来,自己徒弟都快要死了,还不现身相救,真不是个东西! 最后,连徐牧也没幸免于难。 ...... 徐牧边走边看着手中的舆图,来到了一处分叉路口,若是没错的话,右手那条路,就是通往乾国京城的主道。 乾国京城鱼龙混杂,或许那里有人知晓天罗司十一人的消息。 徐牧将舆图折好,收回须弥袋,原地坐下休息,陷入沉思。 刚刚那四个人的身份,如今成了谜,不过他自己猜想,这四人八成是某个宗门的人。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事,他们为什么要杀自己。 不为财也不为色...... 徐牧抱着肩膀,伸出手指揉搓着下巴,若有所思。 目前为止,除了吴实有和贾元与自己有仇外,自己似乎没有其他的仇人了。 况且这师徒二人已经死了呀。 从如松城出来,无论接下来去哪,都势必要经过那片白桦林。 能提前埋伏,截杀自己的人......肯定知晓自己的行程,这人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