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计划着,等爹你进城后,与师父他联手,一起杀了徐牧,夺取他身上的宝物呢。可现在到好,不仅宝物没了,还要马上返回宗门,我与小楼才刚刚熟悉许多。” 听到来自傅承渊的抱怨,傅洪瑞耐着性子和他说道:“宝物没了就没了。那徐牧能拿出如此极品的佩剑,恐怕背景颇深,他死得神不知鬼不觉,那还好。可倘若,有人知道他是死于紫雷宗的手里,或是被他侥幸逃脱,将来一定会给紫雷宗和你爹我惹来杀人之祸的。” “至于木小楼......来日方长,你的机会还多呢。” 傅洪瑞拍了下儿子的肩膀,笑道:“好歹对自己有些信心。那木小楼本身也是修士,回到丰年城后,身边竟是些凡夫俗子,她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哪能看得上这些人。” 听父亲这么一说,傅承渊心里舒服许多,想着日后回到宗门,常与木小楼书信往来,可不能断了联系。 父子二人渐渐远去。 楼上,徐牧趴在窗户上,就这么一直看着两人,眉宇间涌出一股杀意。 天色渐暗,路上行人稀少。 等到城门关上,夜幕降临,有两人御风而行,悄悄潜入城中。 而木家那边,木明成尽地主之谊,正大摆宴席,为袁云山等人办起了送别宴。 这顿饭,傅承渊吃得有些心不在焉,虽然白天被父亲开导过了,但一想到明日就要离开,与木小楼分别,瞬间又郁闷了。 木小楼到是神色如常,笑盈盈的与他人说笑,时不时还会与众人举杯豪饮,此时此刻,她不像是一个大家闺秀,更像是行走江湖的女侠。 最后,木小楼给众人演奏一曲,算是宣告送别宴的结束。 深夜,城中亮起的灯火,陆续熄灭。 一道身影钻入幽深的巷子里,走了没几步,可借着月光看到前方还站着一人,便轻声唤道:“三长老!” 柳源迎了上来,低声询问,“可打探清楚了?” 白圣邪点了下头,“我找了个乞丐打听过,紫雷宗的弟子还在丰年城,他白天还在城中见过呢。对了,还有那傅家傅洪瑞也在!” 柳源紧紧蹙着眉头,“消息可准确?” “应该准确!因为那乞丐说了,虽然他没见过傅洪瑞,但也知道对方额头上,有一颗痣,也是在今天白天,傅家父子还在街上出现过。这父子两人长得十分相似,且额头都有一颗痣!” 白圣邪又补充了一句,“傅洪瑞的儿子是紫雷宗弟子,那乞丐说,两人当中,那年轻人穿着紫雷宗的法袍,想必是没错了。” “好。” 柳源点了点头,问道:“可都打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