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月夜听了虚若无的话,更是羞的抬不起头,脸上的红晕都蔓延到脖颈之上,煞是迷人,声音犹若蚊声,扭捏道:“一切…一切单凭爹爹做主…爹爹讨厌。”
虚月夜说完便趴在于抚云的身上,再也不肯起身。
虚若无这才笑道:“好!不愧是爹的好女儿。纪云,今后,我就把月儿交给你了,月儿自小被我宠坏了,如果她有做的不是的地方,还望纪云你能原谅她,虚某…拜托了。”
虚若无说到最后突然哽咽出来,虎目中泪光闪闪。
纪云也知道虚若无最疼月儿,二人父女感情情深,这一出嫁,虚若无肯定心里会难受。
“还请虚老放心…”纪云连忙道。
萧峰立刻打断道:“四弟,还叫虚老?”
纪云恍然,连忙改口:“小婿纪云拜见岳父大人。”
“哈哈哈,好好好!这是我虚若无四十多年来最高兴的一天,来,我们喝酒!”虚若无哈哈大笑,本以为虚月夜根本活不到20,没想到上天派纪云过来。
看着高兴的虚若无,纪云眼光 一转,便看到平静的言静庵,心里一顿,暗道:“怎么如此大意,居然忘记了静庵,不如就干脆……”
言静庵看纪云望来,连忙避而不见,只是跟单婉儿在一起聊着
纪云想到这里,转身对虚若无道:“岳父大人,小婿还有一事要说。”
“贤婿但说无妨。”
纪云又看了一眼言静庵,咬牙道:“月儿进我纪家门,不能做正宫,只能…只能做西宫。还请岳父大人见谅。”
虚若无听了纪云的话,一拍额头道:“这事贤婿之前说过家中有两位未婚妻,虚某自然不敢托大,只要纪云对月儿好,一碗水端平,东宫西宫倒是无所谓。”
在大夏,极贵之人家中三妻四妾,其中三妻为,正宫、东宫和西宫。
一般正宫好比是皇后,是所有妻妾当中的主事者。其次为东宫,东西南北中东为尊就是其意,其次才是西宫。
三妻不论东宫西宫还是正宫,都可以入宗族牌位。而妾则不同,死后不列入宗族牌位。
……
纪云走到虚月夜面前,愧声道:“月儿,对不起,委屈你了。”
“云郎,月儿不委屈,只要你能对月儿好,月儿就是做妾室也心甘情愿,云郎你不必自责。”虚月夜深情的看着纪云,她能感受到纪云对自己的爱意,反而安慰起纪云。
“月儿放心,不管是神魔,只要敢伤害月儿你半根毫毛,纪云遇神杀神,遇魔杀魔!”纪云豪气冲天的说道。
“嗯,月儿相信云郎。”
虚月夜听着自己的男人说着动听的话,心里没有丝毫芥蒂。
纪云安慰虚月夜坐下后,又回到虚若无那桌,走到面前,躬身一拜,也不起身,就那样弓着身。
众人皆是一愣,不知道纪云唱的到底是哪一出。
“纪云,你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有话好好说。”虚若无赶紧站起身,不知为何,虽为纪云的岳父,但是纪云朝自己施礼的时候虚若无都有一种难受的感觉。
“岳父,小婿还有一事相求。”
“现在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直接说就行,你这是干什么?”虚若无说道。
纪云起身,又将手上的那一株‘灵参’递给虚若无,道:“小婿今天想迎娶另一位女子为正宫,以后纪云的诸多事宜都交给她,还望岳父大人能够帮小婿见证。”
纪云话一说完,虚若无便愣住了。什么情况都想到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纪云娶第二位妻子,并且是正宫。正宫是什么意思,虚若无自然知道,听纪云的口气也明显很清楚。
“哦?到底是哪家姑娘能得纪云如此垂青?”虚若无不动声色的看向虚月夜的那一桌,说道,“老夫不妨今天就做这个媒人,让好事成双。”
纪云转身看向言静庵,后者见纪云看来,心里一突,委屈的看向纪云。言静庵在听到纪云说起娶正宫之时,心里就一紧。刚刚心里还暗骂:“这个混蛋,不知看上哪个漂亮的姑娘,居然能当正宫。”
言静庵正心里自怨自艾,可能自己年龄大了,纪云浑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存在。而且听虚若无说他还有两位未婚妻,那么三妻的名份已经没有了,难道自己要嫁过去做妾吗?
忽然见纪云望来,言静庵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委屈。激动的是纪云并没有忘记自己,而委屈的是刚才在纪云的房间,他那样对自己,还不给自己一个哪怕东宫的位置。难道这是纪云因为惭愧,而看向自己吗?
纪云走到言静庵面前,停了下来,就那样静静的看着言静庵。
言静庵霎时被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住,心里的愁云顿时烟消云散。没想到纪云会当着这么多人面,先娶虚月夜为西宫,而…而把最重要的位置留给了自己。
言静庵激动的同时,心里也暗恨自己,纪云并没有忘记给自己一个名分,自己刚才还在心里骂了他许久。言静庵抬头看着纪云,发现纪云就在自己的面前眼睛温柔的看着自己,赶紧低下头。
萧峰、段子羽等人均不可思议的看着纪云,同时也感叹道这小子的眼光确实独特。在今天所有的女人当中,言静庵虽年龄有些偏大,但是在容貌上确实高别人一筹。
纪云看着脸红的言静庵,心里一热,温柔的说道:“静庵,放下心中的压力,以后让纪云照顾你,好吗?”
言静庵现在已经平复了激动,但是却羞的抬不起头。这里这么多的美女都不比自己差丝毫,尤其‘东溟夫人’单婉儿,师妃暄、勒冰云、谷姿仙等,甚至自己的徒弟秦梦瑶比自己还要美上一筹,自己的年龄又跟纪云非常不般配,没想到纪云还是选择了自己。
言静庵非常感激纪云对自己的感情,尤其纪云还救过自己的性命,让自己得以重生。言静庵心里虽一万个愿意,但是当这么多人面,尤其都是自己的晚辈,一句“愿意”怎么也说不出来,急的眼泪唰唰的流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