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听大文瑜说的,当年,也或者说是在另一个时空的当年,矮胖子真个把我开膛破
膜,实在是残忽得可以,不过后来自己还是难逃一死。现在大文瑜返回到这个时空,挽救了
我本来被矮胖子开膛破腹的厄运,也就改变了我惨死在这里的命运。
不过,按照她说过的,很多事情,哪陌只是改变一点点,可能也会导致事情的巨大转变。
南美洲雨林中一只蝴蝶轻轻扇动几下妞膀,都可能导致两个星期后北美洲的一场暴雨。大文
瑜现在执了我的事实,如果作为起点,那么后来的事情,就全都会跟着改变。
事情到底会变成怎么样,谁也无法预料,我们现在只能知道,光权现在没死,但是变成
了精神病。其他人有的死了,但也有一些活了下来。这应该就是已经发生了的改变至于之
后,还有谁能活着回去,就是谁也不知道的了。
文瑜恨恨地看了一眼仍躺在地上的矮胖子,低声道“哼!nbsp;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大文瑜叹了口气,对我说道”除了我刚才说的两个条住之外,还有第三个条件需
要有鲜血流在那个祭坛上的血槽里,然后才能启动那个半黑半白的圆球,启动仪式。这
估计就是比较难的了。我当初是用你的血”I
我看了一眼仅存的船员们,皱起眉头anbsp;真的还要有人牺牲?”
大文瑜说道。不死人也行,只要有足够的血就行。这就是我要你把那两个死去的船员
尸体带上来的原因。
我愣了一愣。他们已经死了,血液会逐渐凝固,等到明天早上,就算没变干也变得很
粘稠了,没有用了吧?
大文瑜道“这个倒是没事。我当初返回时,你的血核也早就凝固了的唉,这个悲伤
的往事,我真的不想说。虽然眼下看着你活生生地站在这里,但我想起当初的事还是满还
悲伤。”说看又叹了口气,扭转头看着西天的斜阳。
我们三个一时都黑然无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此时那些门后面的骷髅把门拉得砰研乱响,显然是十分焦躁。还好此时我们在门后也已
经堆起了几乎是足以堆满一个10平方大房间的木材和烂飞机,谅它们一时半会是过不来的,暂时倒也不必担心。
我对文瑜道,“你们先看守着这里吧!nbsp;我去看看能不能弄好一个投射器来,再找一些合
用的石头之类。真要被它们破门而来的话,我们得有应付手段。”
文瑜道“嗯,我们要坚守一整晚,等待天亮呢!nbsp;如果我们支撑不到那时候,大家已经
是无路可退,那就只剩下从这里跳下去自杀一条路了。你去吧,我和自己的未来说说一些知
心话,嘻嘻。”
我举手跟她们作别,过去查看仅剩的两架投射器。那是之前有意留下来的,就看看能不
能拼凑出来了。毕竟是时间不太够,又要先堵门,没有时间顾得上精挑细拣。此到走过去
看,还好,虽然是比较残破,但看起来还是能用用的,有什么坏的地方,就让船员们拿出他
们修理受损船只的那种精神和手劲来修理一下子了。
简单地说,就是以其中一部为标准,哪里坏了就找另一部的相同部件来换!
斜阳西坠,天边已经变成了火烧云,灿烂无此。一个老船员手搭凉棚看看天边的火烧云,
感叹道:“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接下来,有着相当长时间的好天气。但原我们能回到
故士,也有这样的好天气
众人边忙活,边七嘴八舌地这论起来。小胖子则偷偷地问我,“严大哥,我们现在
是到了这最项上了,没有退路了,接下来我要怎么办?nbsp;怎么样才能离开这里?”
我想起还没跟他们说过启动登天仪式的事情、便简单地说道“坚守文最后的阵地,直
到天光破晚,然后启动登天仪式我们都离开这里。”
我想起还没跟他们说过启动登天仪式的事情,便简单地说道;“坚守这最后的阵地,直
到天光破晓,然后启动登天仪式,我们都离开这里。”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我也心里没兵。大文瑜说她当初是这么离开的,但那是她自己一个
人,而且求来了光明女神的白色绵羊。我们这么多人,怎么才能求得她的白色绵羊?
我随印想起一点。我见到白色绵羊的那一晚,是睡在下面的责田里的时候。我并没有去
找它,更没有去求女神,但白色绵羊却自己来到我身边。难道.就是因为女神知道我曾经
在另一个时空来过这里并且死在这里,然后却又再一次来到这里,所以光明女神觉得奇怪,
跑出来看我?
那这样子的话,这时间线可是相当的混乱。大文瑜经历我的惨死的那个时空,是发生在
什么时候?nbsp;如果真是另一个时空,那我现在又是在哪个时空?nbsp;白色女神如果是知道我曾经在
这里惨死过一次,那她又是在哪个时空哪条时间线?nbsp;大文瑜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穿越回来,
所以她知道这些发生过了的事情。光明女神呢?nbsp;难道她也是各种时空到处乱窜?
想到这些混乱的前因后果,我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不够用了,一时陷入了茫然的沉思。
小胖子喊了我几声,把我惊醒过来,悄声问道“严大哥,那个戴看黑面巾的女人是什
么来路?nbsp;怎么好像和你很熟?”
我嗯了一声,脑子一转,随口编了个假名说道:“她是文大小姐的好朋友,和文大小姐
心灵相通,知道文大小姐在这里有危险,就想尽千方百计来到这里和文大小姐并肩奋战,然
后和我们一起回去”
一旁的越南妹笑道“老兵哥哥,你骗得过小李,可骗不过我。你们肯定都没注意过,
她们两个站在一起。如果穿着同样的衣服的话,光看背影根本就分不出来哪个是哪个。这样
子只是好姐妹好朋友吗?”
我心下一跳,掩饰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文大小姐的孪生姐妹也说不定。’
越南妹笑吟吟地看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只是不想说出来罢了。
众人又忙活了一阵,天色已黑,我们顺便把砍下来的烂木头堆在一起烧起一堆大火照明,
继续千活。这两架投射器虽然破败,但经过一番拼凑,总算也是勉强能用了。
这是一种利用皮筋和弹蓄机括后拉蓄能抛投重物的古老机械,当初是用来投射飞机的,
所以上面有一道长而宽阔的滑轨,当初是用来容纳飞机的。现在我们当然不会用来抛投飞机。
忙活挣扎了这么久,大家都是又累又饿,但没得东西吃。我招呼大家坐在火堆旁休息
下再去找石头。当年这里进行过惨烈的大战,守军从城头抛下火球攻击攻城万,现在仍有一
些剩余,只是需要用力气搬过来码放整齐。
蒙德自从腿上中箭以后一直有些不太对劲,虽然跟着一起忙碌,但脸上的神色明显地不
太对劲,隐然有一层黑气,只是光线不好,他的脸本来也不白,我也不能确定,就问他道:“蒙德,你不舒服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