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露儿不可能将这个关键的信息说出去,只是说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在江湖之中走动了,我也不清楚哪些人会有这个手法。至于沐杰说不超过十个人,究竟是哪十个人,他是怎么调查出来的,我一概不知。对不起,两位警官,我无法奉告!”
肖局长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于是只好站起来,向金露儿说道:“那好吧,董事长,咱们今天就到这儿,谢谢你提供了赵腾的信息,如果有什么对案件帮助的信息,还请及时提供给我们!”
金露儿知道他们得不到有价值的情况,就提出告辞,于是也有礼貌的站起来说道:“很不好意思,让你们跑了好几趟。”
金露儿还是客气的送肖局长两个人离开了。等到肖局长二人消失在走廊的尽头,金露儿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她看着身边的白萱说道:“奇怪,我的一把飞刀怎么就不见了呢?”
白萱也是惊恐的说道:“不可能啊,你的东西,没有人敢动的。”
金露儿身上有好几把飞刀,她杀索锐锋的飞刀和去沿海城市杀东方鬼手的飞刀是同一把飞刀。当时杀了东方鬼手之后,就把飞刀留在琼州山庄,想陪着东方鬼手一道做个纪念。如果沐杰手里拿到的飞刀就是在琼州山庄的飞刀,那就说明一定是赵腾提供给他的。
金露儿现在越发感到背后有一股针对自己的势力存在,而且这个势力与赵腾脱不了干系。
她原本还想着怎样和赵腾和解,可是看到这把飞刀的一瞬间,她又忽然发现赵腾就是那个在背后暗害自己的人,于是重新燃起要杀了赵腾的想法。
但是赵腾是怎样做到将飞刀给了沐杰而不让自己察觉的?这确实耐人寻味,看来赵腾的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在支撑。
难道这个势力就是戴文文?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和她之间有利益纠葛吗?
她想到这里,心里有点不淡定了,然后愤愤不平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开始思考怎样挖出这背后的势力出来。
此时曹明江一个人来到了总部大楼,他刚进大楼,就见肖局长和楚力两个人脸色阴沉的走了下来。曹明江是认识肖局长的,于是就向肖局长打了一声招呼。
肖局长勉强对他笑笑,于是两个人就象征性的寒暄几句,然后肖局长就告辞走了出去。
曹明江见有警察来到了总部大楼,说明有很严重的事情发生。他目前还考虑不到这严重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总之感到警察的出入,不同寻常。
曹明江就带着疑问到了董事长办公室,在保镖的通报之下,他就进了金露儿的办公室。
金露儿的脸色也很不好,但是对曹明江还是表现出应有的尊重,说道:“曹总,今天让你来,不是为了工作,而是想向你了解一下你的老乡戴文文的情况。”
曹明江听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很怕金露儿揪出自己当年和戴文文之间的关系来,他以为金露儿要找自己算账的,于是紧张的说道:“戴市长确实是我的同乡,一开始在工作上面也照顾了我,但是这两年和我的交集不多啊。我对她现在的状况也不是很了解。”
金露儿便道:“我只是了解一下她的情况而已,因为最近我们在调查赵腾的有关情况的时候,忽然发现赵腾名下的很多饭店也曾经是戴文文名下的,包括醉美楼。”
曹明江听说戴文文许多的产业,现在都转移到了赵腾的名下,这确实有点骇人听闻,赵腾这两年虽然赚了点钱,可是想要吃下这么多的饭店,恐怕还不可能。既然他没有吃下这些饭店,那么戴文文名下的财产怎么可能到了赵腾的名下了呢?
这确实有点耐人寻味,曹明江只感到整张脸发烫起来。
金露儿继续说道:“曹总,我也调查了你和戴文文之间的关系,听说你们年轻的时候还有过好感。后来你空降到了光耀市,她对你有诸多的照顾,你们之间来往也很亲密。你对这件事到底是怎么样看得?”
曹明江说道:“董事长,你说的这些,我……我才知道啊,我感觉这不可能啊。我平时没看见他们有多少的交往,只是去年春节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吃饭,我夫人和戴市长闹得不愉快,是赵腾从中解围了。戴市长可能感念赵腾,所以将自己名下的财产转移到了他的头上,这里除了规避风险之外,还有就是赠与吧?”
金露儿说道:“就算是规避风险,她找你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找赵腾,难道帮她解围,就能将自己名下所有财产都给他?还有,这官员的财产是不能轻易让一个外人知道的,她将这么多的财产拱手给了赵腾,如果没有过硬的关系,能做到吗?”
曹明江听了,感到金露儿说的话句句在理,整个人就不好了,他此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说不出话来。
金露儿走出来,盯着曹明江说道:“我刚刚得到消息,戴文文是刚从沿海城市回来,她好像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一直呆在沿海城市。那你知道她在沿海城市有什么亲戚或者朋友吗?”
曹明江听了,整个身子一震,说道:“没……没有啊,她在那里怎么可能有亲戚朋友呢?她以前是有一位同学在那里,可是已经十多年没有交往了,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去沿海城市的啊?”
金露儿从曹明江的语气神态里面,已经确切的知道戴文文去沿海城市就是为了赵腾。她心里也是愤恨到了极点,心想,想不到赵腾和戴文文之间还有这么一层隐秘的关系,要不是这次围杀赵腾,还不可能暴露出来。看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自己必须要重视这件事。
在金露儿的心里,只有无穷无尽的争斗,她发现了赵腾和戴文文之间的关系,进而联想到赵腾和沐杰、戴文文、花灼芳、寇顺水等人联起手来对付自己,这可是她最不能容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