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腾这一觉可真是睡得没日没夜,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了。他恢复记忆的时候,忽然看着身边,已经不见了金露儿。
他爬起来,在整个家里找遍了,都没有发现金露儿,看来她是真的离开了。当然她现在是董事长,哪能陪着他睡懒觉呢?
赵腾想到昨晚,金露儿可能真的只是来陪他滚床单的,心里还是感到无比的甜蜜,但是一会儿过后,他就想到金露儿可能把私事和公事进行了分开。而且她是董事长,来去都不怎么自由,她可能是昨晚偷偷的过来的,然后趁着自己熟睡的时候,又偷偷的离开。
想到现在他和金露儿见面没有自由了,也感到无比难受,就好像被人卡住了脖子那般不舒服。
他走出来,先是打开电视,看看新闻,然后去做点早饭。
电视新闻里忽然播报一则爆炸性的新闻,说省城的回龙山景区警察局的局长陶局长昨晚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幸从回龙山跌落悬崖,当场毙命。新闻上的那个女主持人还绘声绘色的描述他执行了什么任务,推测是如何坠崖的等等。
赵腾看着新闻,简直忘记了自己还在做早饭,差点将鸡蛋饼弄糊了。
赵腾想到昨晚见到柳浪衣服上的血迹,再想想陶局长的死,同时联系一下陶局长在金露儿和金孝鹏斗争之中扮演的角色,就能想到陶局长的死绝对不是意外,更不是什么坠崖,而是金露儿派遣了柳浪将他杀了。估计金露儿已经买通了回龙山景区警察局里面很多重要的人,为他们杀陶局长保驾护航。
陶局长死了,金孝鹏和金露儿父女之间的争斗的真相就没几个人知道了,当然现在只剩下他赵腾和魏强等几个少数的人了,魏强是金露儿从沿海城市带过来的心腹,而自己和她关系不一般,目前来说还没有什么大碍,但是长期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出现变故。
赵腾越想心下越是心惊,于是昨晚的甜蜜就没有了,代之的是惊恐,他心里想,昨晚金露儿过来也许不只是和自己滚床单,还有监视与试探的意味。要是这样,爱情就变成了利用,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可言?
赵腾想了很多的东西,心里也很难过,他似乎看到金露儿在走上人生巅峰的时候,内心发生了扭曲,如果这样下去,对自己和公司都是一个灾难。
不过他吃完了早饭之后,心情却开朗了许多,因为他想到了好的一面,他觉得金露儿内心还存在着善良的一面,还有爱情和感情,自己不能无端的猜测她的内心世界。
他想到这里,觉得还是要见一下金露儿,将这几天来的情况向她汇报。
所以他拿起手机,拨打白萱的电话,要求白萱安排时间和金露儿见面。那边白萱说道:“董事长有吩咐,让你晚上五点去见她,我到时候再联系你把。”
赵腾心想晚上五点,那不是要吃晚饭了,难道她要跟自己吃晚饭,一边吃饭一边说着事?这其实也是很好的交流方式。
挂了电话之后,赵腾感觉时间多得是,于是出门锻炼了一下,然后去新房子那边看看堂哥赵珲将房子装修得怎么样了。
那边房子装修已经结束,只要通通风就可以住人了,此时堂哥不在,屋子里面也没有人,只有赵腾一个人在查看。
赵腾见所有的窗户都是开的,整个屋子窗明几净,看上去就很惬意,心里对堂哥的装潢手艺很是满意。
他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问题,就走了出来,他刚打开门,就见对面房子的门也开了,走出一位身材高挑的美女。赵腾见到美女肯定要多看一眼,所以就抬头看着她,美女也是看着他,两个人都吃了一惊,不禁同时叫道:“怎么是你?”
赵腾吃惊是实实在在的,因为这位美女不是别人,正是在省城给自己点烟的记者花灼芳。
花灼芳笑道:“真巧啊,赵经理,这房子是你的啊?”
赵腾便点头道:“是啊,最近才装修。”说着,看着花灼芳道:“你昨晚不是在省城吗,怎么也到了这里?你这房子是?”
花灼芳咯咯笑了说道:“我昨晚不是说了,要到光耀市来采访你们公司,还要做一期节目,所以我早上刚刚过来。我原本就是光耀市的人,这房子是我爸妈的房子,他们目前也不在里面住,所以我在采访期间就住在这里面,刚才我在里面打扫了一下。要不你进来看看!”
赵腾心想,我只是和她打声招呼就行了,没必要进她的家里去,而她也只是客气而已,于是说道:“哦,不了,我还有事,呵呵……”
花灼芳点点头道:“那行,咱们以后就是邻居了,你随时都可以来坐坐!”
赵腾听这话的意思有点暧昧,暗想这随时两个字可真是意味无穷啊,所以他只答了一句:“好的!”
花灼芳说着,就微笑一声,立即走到了电梯口,然后顺着电梯就出去了,赵腾在上面的玻璃窗向下看了一下,发现花灼芳出来后,坐进一辆法拉利轿车里面,然后就向外面驶去了。
赵腾看看她的房子,再看看她刚才坐的车子,知道这是一位很有钱的女人,从她的打扮和衣着就能感受到她的豪华大气,不知道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就干起了记者这个劳累的行业呢?
不过这个女人说话也许不真实,其实干记者的都会撒谎,总是把一些没有的事说的像模像样,你根本不知道她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就像刚才的花灼芳,也许就是一个底层上来打拼的女子,榜上了某位大人物,然后住着豪宅,开着豪车。但是这种经历不能对外说,只能说这房子是父母的,车子也是父母的,他们不再这里,只能是让自己享用了。
这么推敲下来,她的职业和享受不匹配就很好理解了。
不过赵腾也只是对她感兴趣而已,并没有多想,便也走出来,回到自己居住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