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见沙燕不在,便叹息道:“谁说不帮她呢,但是沙秘书的要求比较高,所以就找不到合适的,现在年龄更大了,又离了婚,就更难找了。”
张秘书说着,似笑非笑的看着赵腾道:“我看你比较关心沙秘书的,要不你帮她物色一个?”
赵腾便问道:“那她现在有什么要求?我在外人缘广,说不定能帮他物色到一个呢。”
张秘书说道:“首先要衣食无忧,男的有经济基础,最好是上班族吧。”
赵腾知道她口里说的经济基础是什么,于是想了想说道:“上班族很好找,这经济基础可就不好界定了。其实我认为有经济基础的,不一定是上班族。你想想这上班的钱再多也是固定的钱,每个月就那么一点。真正有经济基础的人往往都是做生意的。”
张秘书听了,说道:“这也说不定啊,官二代、富二代不都是有经济基础吗,而且上个班,生活安逸。”
这样说回来,又绕到了官二代和富二代上面去了,感情沙燕喜欢的就是这类人,可是这类人真正有感情的不多,他们大多数吃喝嫖赌抽,少爷性子不好掌控。沙燕的婚姻已经失败了一次,难道还想往这方面走吗?
赵腾便道:“沙秘书此前不也是嫁了官二代吗?都没有修成正果,怎么还有这种想法啊?”
张秘书说道:“不是她有这种想法,是我们这儿大多数都是这种想法,在省城消费很高的,没有家庭经济作为支柱,很难有体面的生活。”
张秘书说着,忽然发现自己说多了,忙尴尬的笑笑说道:“赵经理将来要到我们省城来发展,就自然了解了这里的情况。怎么样,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给我们沙燕秘书介绍一个。”
赵腾通过这几天的接触,也了解了省城工薪阶层的生活状况,他们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消费很前卫,需要大量的资金作为后盾。像沙燕、张秘书之类的人,不习惯于平淡无奇的生活,需要有个经济基础优厚的家庭作为支撑。
不过这也给了赵腾进军省城发展的条件。
赵腾对张秘书的要求,脑子里还真有一位,那就是金孝鹏的儿子金康儿,现在的金康儿虽然没有拿到父亲的公司,但是金孝鹏在世的时候给了一笔公司里的股份,他就是一辈子不干活光消费,都消费不完。但是这样的弱智孩子,沙燕会看上眼吗?
赵腾只是笑笑,并没有往这方面想。
张秘书见他胸有成竹的笑,便知道他心里是有人选的,于是问道:“赵经理,你要是有合适的对象就跟我们说出来,我们可是拿你当朋友啊!”
赵腾笑笑道:“那是那是,我倒是有合适的对象,但是官二代和富二代都不完美,我怕将来他们会不幸福。”
他们说着话的时候,沙燕回来了。沙燕这次出去,确实是进了卫生间,但是没有方便,只是待在里面默默的叹息,她好不容易看上了赵腾,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心里早已经有别人了,那么自己注定是没有落脚的地方了。
这想想就很悲哀,所以她在卫生间里自怨自艾了一段时间,然后心情好过了一点,就走了出来。
她到了包间,见赵腾和张秘书聊到什么官二代和富二代,而且听了赵腾的话“官二代和富二代都不完美”,顿时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婚姻,心想他说得太对了,那些人虽然有钱,可是很不完美,有钱又有什么用呢。有时候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她现在就是深有感触。
想到这里,她似乎看开了许多,而且她看着赵腾俊朗的脸和睿智的眼神,感觉这辈子能认识这么优秀的男人就足够了,何必还寻求什么物质的东西呢?
她看开了之后,就变得开朗起来,笑着看着他们说道:“你们在聊什么呢?不会又是在聊孩子吧?”
张秘书忙道:“这回不是在聊孩子,而是在聊你!”
沙燕听了,还以为她说了自己的心事,顿时脸红了,怒道:“聊我什么呢?我有什么好聊的?”
张秘书咯咯笑道:“我是想让赵经理给你物色一个对象啊!”
沙燕说道:“像我这种情况,哪那么容易找对象啊?再者说我觉得单着很好啊,不用在乎别人的感受,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为什么要两个人在一起相互迁就着呢?所以我现在决定,要做一个不婚主义者。”
张秘书见她此前还含含糊糊的要自己给她和赵腾牵线搭桥,想不到这会儿就是不婚主义者了,这转变也太快了,难道她对赵腾动了真感情?除了他就不嫁了?
张秘书也搞不懂沙燕的心思,所以就不敢说话,只是看着赵腾的反应。
赵腾揣摩到她可能是喜欢了自己,对刚才自己的话有感触,所以说道:“沙秘书,今天承蒙你看得起我,请我吃饭,我就说一句真心话,在婚姻的世界里没有对错,有的只是观念和目标。古人结婚更多是传宗接代,延续香火,所以那个年代真感情的很少,但是他们都达到了自己的目标,所以都是幸福的。现代人结婚追求恋爱自由,但是蹊跷的是,婚姻在恋爱的基础上完成的,可是到了婚姻这一步的时候,爱情就没有了,婚姻反而成了失败品。所以现代人大多不幸福,因为追求的东西都是童话,都是虚幻的。”
赵腾的一番感慨,令两位女士都深有感触,不禁相互看了看,张秘书说道:“你是说我们现代人都不幸福?”
赵腾说道:“我是说现代人追求的方向是错的,就拿爱情来说,什么才是真爱?一个男人挣不到钱,能得到真爱吗?一个女人不会打扮自己,能得到真爱吗?也就是说,女人过度的追求财富,男人过分的追求美色,其实都是错误的,其结局都是一场空。而我认为这个时代,财务和美色假的太多了,所以社会和婚姻都变得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