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想晚上再去找他,因为晚上好办事。但是还没有等到晚上,她所在的酒店就遭到一伙不明身份的人袭击,有人冲进房间,要对金露儿无礼。
幸好金露儿武功高强,三下五除二就把冲进来的人打倒了。
金露儿想杀了这些人,但是都被赵腾拦下来了,赵腾对她道:“从现在开始,咱们但不杀人就不杀人,搞出事来,警察可是要立案侦查的。”
金露儿想想也是,自己在这里,人脉基础薄弱,要是杀了人,警察那边立案,定性为杀人罪,那么就很麻烦,为了保险起见,将这些人打晕打伤就行了,不需要杀人。
金露儿这才饶了这些人的性命。但是酒店里出现这样的情况,也已经不能住了,于是临时换了一家酒店居住。
此时索锐锋带着二十几个小弟跟随着金露儿,这些小弟也是从沿海城市那边过来的,对省城的状况很不了解。他们除了要保护金露儿和赵腾安全之外,还要打听省城的一些事,帮助金露儿判断情况。
但是到晚上,他们的灾难才真正到来,金露儿所在的酒店再次被人包围,酒店里的老板、员工看到那些包围的人,都吓得屁滚尿流,一个个跑得没影子了。
金露儿也是从黑道里打拼出来的,知道包围自己的人是省城黑社会的,看来父亲为了对付自己,不惜收买了黑社会的力量,要将自己赶尽杀绝。
索锐锋带着人和这些包围的人一顿猛打猛杀,包围过来的黑社会分子足有六十人,索锐锋和他们相比,实在是力量悬殊太大,索锐锋无法匹敌,还损失了两名手下。
金露儿见这些省城的黑社会分子里面有好几个人非常厉害,属于人狠话不多的人,她一眼就看出这些人不是黑社会分子,而是保镖出身,极有可能就是跟随凤华茂的保镖。看来是凤华茂安插了保镖进入黑社会组织里面,挑动黑社会的力量,对金露儿的行踪了如指掌,不断的实施追杀。
此时赵腾也看出了端倪,对金露儿道:“看来我们在省城待不下去了,还是离开省城吧!”
金露儿皱了皱眉头,原本自己处在暗处,他们找不到自己,现在爸爸动用了黑社会和警察双重力量,自己就无处遁形了。
她已经来不及去找钟云茂,只能打电话给他,让他从省城警察局调用力量,干涉这些黑社会分子对自己的围追堵截。
但是她拨打钟云茂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了。金露儿似乎预感到钟云茂出事了,自己无法动用省城警察局的力量了。
她对赵腾道:“钟云茂可能出事了,现在只能是靠着我们自己了。”
她说着,抽出一把砍刀给赵腾,然后自己一只手拿着一把刀,做好了战斗准备。
此时天已经黑了,这个酒店一旦被黑社会盯上,其余的人就不敢呆了,一个个的逃走了,只剩下金露儿等人。
省城这些黑社会分子也都是亡命之徒,他们得到了金孝鹏的钱,自然是拼了命的要金露儿死。黑社会头目更是发出话来,谁要是砍了金露儿的脑袋,不但不用坐牢,还给两百万。在这样的悬赏之下,那些亡命之徒简直是打了鸡血似的,不断的往金露儿身边冲杀。
索锐锋真的挺不住,不住的后退,手下死了两个人,其余的人满身是血,身受重伤,倒在地上。
金露儿看着赵腾,说道:“你怕吗?”
赵腾自然怕得要死,可是他是男人,他不能在金露儿面前露怯,他挺直身子道:“就算是死,也要和他们拼了……”
金露儿虽然看出他是逼不得已,但是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错了,很多没经历过这种事的男人直接吓得都找不到北了。她不禁向赵腾竖了竖大拇指道:“好,我没看错你。”
赵腾握着砍刀在手,但是手心里全是汗水,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住这些黑社会的亡命之徒,他现在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
但是他还是说道:“露儿,咱们为了自保可以伤人,但是请不要杀人,除非是逼不得已,好吗?”
金露儿很不理解他的话语,心想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不要杀人,可是人家已经要杀你了,于是说道:“其实我也想不杀人,可是别人不会饶过你啊。你看看我手下的小弟都死了两个了。”
赵腾道:“可是在这里杀人,我们就更加艰难,不管从什么方面说,最好少杀人。”
金露儿冷哼道:“别同情这些人,他们都是黑社会分子,没有人性的,杀了他们还等于为社会除害呢。”
其实金露儿说这个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其实也是别人口中的祸害,想必现在很多人都想杀了她而想尽办法了。
此时索锐锋手下伤亡的更多了,他已经顶不住了。
金露儿看了看赵腾道:“该是我们冲出去的时候,一旦杀起来,千万别手软。还有,看着我逃跑的方向跑,千万别管丢失的财物和衣服。”
赵腾知道这是生死时刻,也就不再啰嗦,点点头。
金露儿看准时机,暴跳起来,她两只手两把砍刀,一下子杀入对方从中,顿时将两名恐怖分子的手臂砍断,那两人杀猪一般的惨叫,顿时失去了战斗力。
领导这次追杀金露儿的是一个大胡子汉子,他见金露儿这般勇猛,眼神里产生了惧意,顿时向手下人喝道:“这个女的就是金露儿,杀了她,就能得到两百万,大家还等什么,向前冲,杀了她,杀了她……”
在大胡子老大的叫嚣之中,那些为了钱的小弟,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蜂拥着向着金露儿冲来,手里的砍刀、宝剑、木棍就像夺命的闪电,一齐向着金露儿飞来。
金露儿耍开两把砍刀,上下翻飞,挡者死碰着伤,一时之间,她身上的白色衣服站满了血迹,她的脸上、头发上也全是血迹,但是这都是对手的血迹,那些人还没有碰到她,就已经被她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