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江忙说道:“不行,常怀礼这段时间一直陪伴在董事长身边,我……我约不出来……”
“这是你的事,我要的就是结果。”
金露儿说着,手一伸,顿时一支飞箭激射而出,射到一匹马的装饰品上,顿时“哗啦”一声,这匹马的装饰品稀碎,所有碎片掉了一地。
这一声响,吓得曹明江身子一震,看着心爱的装饰品被打碎了,只能是敢怒而不敢言。
金露儿看着他说道:“不许报警,还有,今晚见过我的事,不许任何人知道。”
她说着,身子一纵,就从客厅的窗户跳了出去,然后不见了踪迹。
曹明江见她从窗户跳出去,顿时吓得“啊”的一声惊呼,要知道这是在八楼,从八楼的窗户跳下去,那肯定被摔死,但是他知道金露儿不会把自己摔死,她之所以这么做,还是在炫耀她的功夫,震慑他曹明江。
曹明江小心翼翼的站起来,走到窗户边,伸头向外看去,已经看不见金露儿的影子了,只看见瓢泼的大雨哗啦啦的下个不停。
他不知道金露儿是怎么从这么高的地方下去的,总之这个女人越来越诡异,越来越不可理喻了,她要自己完全的投靠她,为她服务,这……这怎么能做到呢?就算是做到了,她的父亲金孝鹏也会察觉的,到时候,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曹明江想不到自己会在他们父女的夹缝之中生存,心里有点难以忍受。他觉得有必要私下里和董事长沟通一下,一道来解决这个难题。他不相信金露儿说的话,更不相信金孝鹏在外面还有别的儿子,他一直认为,金孝鹏还是希望这个女儿金露儿回到金阳集团的。
对于曹明江来说,想要突破,就必须两边逢源,既不得罪金孝鹏,又要弥补金露儿。最好的办法就是和金孝鹏沟通,尽快让金露儿认祖归宗,回到公司里来。
他还在为自己这样想而感到高兴,忽然听到妻子“啊”的一声大呼,吓得他立即转身回到客厅。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朝凤已经从卧室里出来,她走到客厅里,看到客厅的桌子上有一部手机,手上正播放着一个视频画面。她就好奇的拿起来看。这一看就让她发现了丈夫一个巨大的隐秘,她看着画面中,丈夫几乎变了态的行为,气得差点晕过去,不禁“啊”的一声惨呼。
曹明江走到客厅里,看到妻子白朝凤手里的手机,居然是金露儿没有带走的那个手机,而且自己的那些丑事居然在不停的播放着,顿时脑袋一阵晕眩,他也感到自己差点倒下去。
“你个畜生……”白朝凤直接将手机对着曹明江扔过来。
曹明江连躲让都忘记了,手机砸到他的额头,顿时破了皮,鲜血流了出来。
那手机掉到地上,屏幕碎了,但是画面的内容还在播放,看上去非常的诡异。
“想不到你是这样人面兽心的畜生,老娘要和你离婚……”白朝凤捂着脸,哇哇的哭了起来,她想不到一个结婚二十多年的人,居然还不知道他这么变了态。
白朝凤哭了跑回到房间里,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她忽然感到这里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平时可亲的丈夫几乎一下子就变成了野兽,她怎么能受得了。
她是一个教师,如果丈夫的视频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所以她无法遏制内心崩溃的心,几乎是拼尽一切的力气在收拾东西。
曹明江拾起地上的手机,脑子里回忆着金露儿说的话,这可能是她故意留下来的,先给他的家庭制造一点小波澜,如果自己不听她的话,那么这个波澜就不只是在家里了。
他想到这里,思绪仿佛从遥远的幻想之中醒过来。他立即砸碎了手机,跑到房间里,抱住疯狂收拾东西的妻子,说道:“朝凤,别这样,我……我可以向你解释,这是有人在害我,真相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向我狡辩?你说真相不是那样,那到底是怎样?”白朝凤伤心欲绝,她明明知道丈夫在说谎骗自己,但是还是选择了听他说下去!
曹明江见她停止了东西,询问真相,脑子开始转动,便道:“这是……这是有人陷害我的,你也知道我作为工程技术部的副总,现在又是董事,有很多人想要巴结我,同时也有很多人想要害我啊。他们会在我酒多了的时候,请我去一些常人不该去的地方,主要是寻求一个刺激而已。我在酒多了的情况下,很难做到独善其身。那视频上的事,我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做下的,我要是清醒的话,绝对不会那样的。老婆,我现在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出去喝酒了,好吗?”
白朝凤见丈夫解释得合情合理,而且态度很好,心里也冷静多了,心想如果自己离家出走,外面的人怎么看待自己呢?何况这件事的真相还不清楚。
她想到这里,一把推开丈夫的手道:“你跟我说,今晚的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在外面乱搞的女人?”
白朝凤开始怀疑起今晚无端出现在自己家里的女人,心想这个女人肯定和丈夫有一腿,要不然她怎么会悄无声息的到了自己的家里?
曹明江本来想隐瞒金露儿的一切,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哪还敢说隐瞒,就把金露儿的身份全部说了出来。
白朝凤一听,想不到今晚出现的女人居然是金老的孙女儿,金孝鹏的女儿金露儿,而**这个视频的人也是她。她内心有点崩溃,很不敢相信这个现实。
曹明江又道:“这件事还得从前年说起,你知道金孝鹏为什么把我从福州空降到这里来担任工程技术部的副总吗?”
白朝凤当时对金阳集团这个任命很不理解,也反对过,但是见丈夫很是坚决,再加上金孝鹏的父亲金老是自己的表舅,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就答应了。她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许多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