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小房穿着普通的休闲服,走路姿势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不知道他是武警里面的军官。
此时天已经黑了,路上只有路灯发出惨淡的光芒。白萱见小房手里提着一个水桶般的东西朝着武警基地的方向走去。
白萱四周看了看,发现这里没有其余的武警的人,小房也没有发现她在附近,只是提着东西急匆匆的走着。他手里的东西就像水桶大小,有提手和盖子,水桶的四周画着骷髅的图案,似乎在告诉人们,这个东西里面装着可怕的东西,千万不能碰,更不能打开。
他在街上一直走着,周围的人但凡看懂了桶四周的图案,就都躲着他走。
白萱心想,我倒要看看他要往哪里走,他的手里到底提着什么东西。
她这么想着,就跟踪了小房。
小房一直不紧不慢的走着,根本没想到身后有一个人在跟踪着他。他沿着街道一直走到离武警基地不远的一个黑漆漆的城外道路上。
白萱也立即跟上来,但是跟到这条道路上,就发现小房不见了,她四处转了转,就是找不到小房了。好像小房到了这条黑漆漆的道路上,就自然消失不见了。
白萱感到很奇怪,就沿着这条黑漆漆的道路向前面走了几步,忽然前面闪出一个人影,进入了路边的小树林,看背影,就是小房。
白萱不敢多想,立即也进了小树林,沿着小房的足迹跟上。
可是小树林道路蜿蜒曲折,她跟踪了十几分钟又把人跟丢了,而且这小树林前不前后不后的,她居然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正在她感到焦急的时候,忽然身后窜出一个人,将她狠狠的抱住,然后将她重重的摔在地上。
白萱被摔得七荤八素,等到抬起头来,才看清摔自己的人就是小房。小房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恶狠狠的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跟踪我吗?我是故意把你引到这个小树林里来的,你这个讨厌的女人。”
白萱全身疼痛难忍,好不容易扶住一棵树,慢慢的爬起来,看着小房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你的身上怎么有大姐的味道?”
小房听了,脸色就变了,他围着白萱走了几圈,又是似笑非笑的笑了几声,说道:“你很好奇是不是?那既然这样,我就让你看看我是谁,嘿嘿……”
小房说着,就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赫然现出金露儿的脸来,白萱见了,连呼吸都要停止了,“大……大姐……”白萱颤抖着叫了出来。
金露儿冷冷的盯着白萱道:“你胆子不小了啊,跟着赵腾追踪我,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白萱摇摇头道:“不不不,我也不想这样,是……是赵腾救了我,所以……所以我才帮助他的。再者说我也想早点找到你,我没有别的想法。”
金露儿恶狠狠的看着她说道:“真的是这样的吗?你没有别的想法吗?”
白萱还是说道:“真的是这样,我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但是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脆响,顿时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金露儿打了她一巴掌之后,怒道:“白萱,你跟了我这么久,你的任何小心思都在我的眼睛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赵腾了,你甘愿为了他而来对付我,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白萱还是竭力的摇头道:“我没有,我没有……”
但是金露儿又是一巴掌,打得白萱脑袋“嗡嗡”直响。金露儿说道:“撒谎是没用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那次在吃饭的时候,你和赵腾同时找我谈话,我就看出来了,你这个小婊砸,别把我当傻瓜,我可以有无数种办法对付你,我也会让你生不如死。”
白萱已经没有话说了,便瞪着她怒道:“既然你要这样,那我就告诉你,赵腾迟早就找到你的,我们也会把你从武警基地里面抓出去。你杀人太多,罪恶累累,你一定会被枪毙,一定会下地狱的。”
面对白萱的诅咒,金露儿反而哈哈笑了,她笑完了之后,一把抓住白萱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攒在自己的手里,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说道:“我告诉你,我是不死的,还记得我们在沿海城市的时候,我让你做的那些实验了吗?”
白萱听了,记忆就像潮水一样涌过来,她忽然想起了当初在沿海城市里,她让自己做的无数次那种死人实验,她会绑架那些得罪了自己的人,绑在地下室里,用一种血清注射在他们的身体里面,然后看着这些人痛苦的死去。
被注射了血清的人,死了之后,全身皮肤变白,看上去恐怖无比。
为了消除杀人的罪证,白萱不得不将这些被杀的人运到郊区的树林里埋葬。她不知道帮助她埋葬了多少这样的尸体了。
“你给他们注射血清,是在做实验。”白萱无奈的问道。
“不错,那种血清就是从不死之人的身体上面提取出来的,如果注射到身上,替换身体里面的细胞,就可能让我长生不老。我告诉你,我改进了血清,我已经成功了,现在谁也杀不了我。你信不信?”
白萱摇摇头道:“我不信,我没有看见一个被注射了血清的人活过来,所以我不相信你的话。”
金露儿哈哈笑了,道:“真是自不量力,还死不悔改。但是你永远也看不到我不死之身的样子了,因为我现在就让你下地狱去。”
她说着,摸着白萱的脑袋,然后猛地一用力,就捏断了她的脖子。
“啊……”白萱惊叫着从床上爬起来,浑身冒着冷汗。
她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定了定神,才知道刚才的不过是一个噩梦。
原来陶晓红说穿了她的心思之后,她漫无目的的在外面逛了一圈,然后百无聊赖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还没有洗澡,就倒下来,睡了过去。
她可能在几天非常劳累,所以睡得很沉,在睡梦里就做了刚才这个可怕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