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光粼粼的水面,亮起旖旎的粉红色。
桃花船盛开了,绽放出旖旎奇丽的炫耀的光芒,洒满清澈的水面。
"快看,开花了。"墨沧离惊讶的指着河道里前行的桃花船大声的说。
苍松凉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呆滞的看了看船,再看了看怀里的墨沧离,瞬间扔下一句话给何伟:"你带队回国,本皇先走一步。"再一次拎的手法,提起小不点的墨沧离唤出飞行灵宝红色剑。
桃花船内。
"爷,花开了,她来了。"夜明激动的站在船板看着两百年来一直未盛开的桃花船。
他一直怀疑这船的传说全是骗人了。
没有想到,他亲自看到的桃花样花包形的船,真的开了,它的盛开胜过路两边的花还要美的妖娆。
夜战天一听夜明的话,跌倒软榻,高高的抬起头越过窗口向外看去。
只见满天漂扬着水晶透明的花瓣,落于水里融化,染粉了清溪的水面,化面一朵朵水中花,再次盛开,旋转于水面形成立体状态,宛如一朵朵真花漂在水面。
满眼的粉红色,映着他的一双冰冷的眸子渐渐的暖色。
"你来了吗?"他忍着激动和颤抖的身体,慢慢的站起来,行到窗前低语道。
夜明闯进来,见夜战天已经看到盛开的桃花了。
他满脸的高兴说:"爷,传说的故事是真得吗?"桃花船开了,他开始信了。
一个传奇的女子,他真想见一见。
"她说,她会在桃花盛开时来。"桃花开了,可是她呢?
这么想着,夜战天奔向船板,眺望远处,河两边不见她,除了来看热闹和新鲜的迦南国子民。
夜战天心不死的回来反复的观察人群里有没有一个她。
可是看来看去,完全没有一个似她。
那怕连一个背影都没有人似她。
"桃花开时,河两边可有人。"夜战天不信,此船已经二百年未出现这样情况了,除了是她,没有人可以引动它。
夜明站在夜战天的背后,思索半天,最后沉重的说:"有,爷你忘记了吗?"
她若是她,他真的不会信。
侏儒这个词,他不愿说出口,可是她真不配他们的爷。
"她?"夜战天皱眉在人群里搜索,茫茫人海里早已没有她的小小身形。
"去查苍松凉这小子行程。"夜战天心莫名的跳动,他双眸泛起泪花看着刺皮的水面说。
"是。"夜明轻声的离开。
"如果她是你,那么我也接受。"他不在乎侏儒废物,他要的只是一个她。
一个曾经为了他舍生忘死的她。
祭坛冷冷清清,不似苍松凉来那一天般热闹了。
孤零零的九根水晶柱屹立与天地间。
苍松凉无情的将墨沧离扔到祭台上面,不由分说间,就唤醒沉睡的九根水晶柱体,天地间旋转起一股强大的风,吹起台下的落叶和残花瓣吹送到远处。
"开,启,问。"苍松凉看着九根水晶柱状旋转的差不多间,手一挥墨沧离只感觉手指吃痛,一滴滴红色的血液浇入一个凹槽里,瞬间消失不见。
天地间,死一般平静。
原来旋转的九根水晶柱子,瞬息万变停止了转动,停格在血液流入凹槽的时间上。
苍松凉紧紧的盯着九根水晶柱间,未见任何一个字。
墨沧离吸吮她受伤的手指,站在九根水晶柱体见观摩奇妙的祭坛。
她每绕过一根柱子,柱子都微微颤动,谁也未见的异动。
苍松凉一双桃花眸里带杀气看着绕于九根水晶柱间的墨沧离沉默不语。
回眸再一次看着曾经出字的地方,内心挣扎着,不愿意她是她,若是她必死。
世界安静的仅听暖风呼呼的声音。
"没字!"无解还是她太微薄到不配吗?
苍松凉半失望半高兴的看着未出字的地方喃喃而语。
墨沧离走到他的身边明白什么的问:"你为我求神问卜吗?"话毕间哈哈的狂笑。
九根水晶柱子颤动着。
苍松凉此刻也感觉到异动,看了看九根柱底部,迷惘不解的走近查看说:"你可不要臭美,本殿下只是怕你的霉运传染才来问天。"
墨沧离听后,伸手摸着九根柱子鄙夷无视的说道:"我命由我,问天不如问我吧。"
如果夜战天站在这里,一定会冲上去抱住墨沧离。
曾经几百年前,此时此地此景,就有一个女人嚣张的站在祭坛上狂傲的说:"我命由我!"
苍松凉一颤,转身看向娇小的墨沧离,见她散发着雪山上盛开的莲花的傲骨气质。
也是,换做谁背负着侏儒废物的名气十六载,不是被压倒,就是迎着风雪站起来。
没有想到她是后者。
"问你,哈哈!好吧,我来问一问,你会喜欢上我吗?"不知为何莫名其妙的问题跳出嘴里。
苍松凉烦躁的想收回已经来不及,只好迎面看着墨沧离的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等待她的答案。
"喜欢上你,下辈子吧。"墨沧离跳下台子,如此的高度,她没有摔伤仅磨损了裙子。
她见苍松凉冰冷的脸定格的瞬间,机灵的奔跑着。
墨沧离耳边吹动凌厉的风声,眼前的风景如点一穿而过。
她拼命的奔跑着,只想甩开身后的尾巴。
她才不做奴婢呢!
她就没有当奴婢的命!
苍松凉目送着绿点越来越远,嘴里上扬说:"有趣!"从没有见任何女人不对他动心,更没有见过任何人如此的无视的他的存在,她想从他眼皮底下跑路吗?
那让她跑一段吧,猎物的感觉好久未有乐趣了。
她勾起他的征服欲望。
见墨沧离潜入一条热闹的街道,一双桃花眼盛开更迷人的笑容。
"噗哧!"一道黑影现身跪拜于他的脚下。
"殿下灵山的事,有人比我们先一步劫走了。"
"没用的东西!"反手就抛开跪拜的人如断线的风筝漂流落远处。
她就是死了,他也要她死无全尸。
没有想到他,天天不离灵山好不容易寻到机会,却未劫到。
他的恨,他的仇!谁来偿还!?
"啊!"苍松凉狂吼一声,身边炸裂出许多碎石飞瀑。
远处的墨沧离回头一看是祭坛的地方。
"白痴犯病了。"见如此强大的威力,是弱小的她不可抗横,未喘息又继续奔跑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