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意思,我那菜鸡水平哪能打得过你。
原来宴女侠今日不是来为自己出气的?
苏青之用手揉了揉笑僵的唇角条件反射地躲在仙君身后。
“莫怕,我在。”
冷千杨大手一挥将宴青挂在了树梢上。
“哦噢!”
“昨夜苏师弟与他大吵,这是...”
“早就说仙君不会放手的。”
众人眼神热烈交汇着,怯怯地往后退了两步。
“仙君,你要为我做主,那个..”
鼻青脸肿的陶郡主话音刚落就被仙君的衣袖挥进了池塘里。
现场噤若寒蝉,围观人群很识趣地撤离吃瓜现场,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仙君傲视群雄,很是满意大家的领悟能力,长腿一迈坐在案几旁。
苏青之转身想走,就被仙君长手一搂坐在了他的大长腿上。
这是公共场合,你的脸面被狗吃了?
传出去叫我怎么做人?
“你放开我!”
“你无耻!”
苏青之拼命挣扎想要逃脱魔爪就被堵住了唇。
“哦噢!”
花如雪面红耳赤,白神医目瞪口呆。花婆婆留下了羡慕的口水。
“敢走,就试试。”
冷千杨面不改色,端着香气袭人的云霄茶品了品补了一句。
本尊何曾怕过。
想跟我比无耻,尽管来呀,谁怕谁。
苏青之俯下身子在他性感的喉结上狠狠地嘬了一个草莓印。
“噢噢!”
现场直播到达最顶点。
“呼噜!呼噜!”
现场的几位清一色的在咽口水,就连花掌门也不例外。
仙君掩面逃走,出门的时候被仙人掌一绊差点摔倒,滚的衣服上全是尖刺。
得逞的苏青之发现原来人至贱则无敌,很爽嘛。
不走心只走肾的套路效果也不错。
瞧瞧屋檐的青瓦后面露出的那一双双期盼的小眼神。
李野的哈喇子都快滴自己头发上了,嘿嘿。
忽然很想跟崆峒派的厚脸皮掌门方琼比试一二是怎么回事?
震惊过后,花婆婆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是在报仇。
“死老头子,今日咱俩一起死!”
花婆婆一个黑虎捕食准备进攻就被花掌门震飞,身子重重地甩在墙面上。
“白伯伯!”
花掌门几步跪在白神医的床榻边,一脸愤恨地说:“娘亲真是好手段,残害我的亲人,毁掉我的沧月派,你还要干什么?你说呀!”
亲人?呵呵。
花婆婆半人半鬼的脸颊上老泪纵横,颤声说:“我养了你十五年,一把屎一把尿..”
“别说了!”
“这句话是个魔咒,从我记事起,你每天都要说上八百遍,一千遍,一万遍!”
“你问我为何讨厌你,为何禁锢你,好,我告诉你为什么,那就是我恨你!”
“恨你自甘堕落,恨你让我带着耻辱出生,被人咒骂是个野孩子!”
“她们把我堵在墙脚,剃掉我的头发,叫我趴在地上舔狗屎,舔狗屎!”
“娘亲,我哭着去找你,你说,那是你不乖!”
“是吗!是我不乖吗?”
“我做错什么了,要受这种折磨?苍天有眼吗,有吗?”
“要是那天雪再大点,冰层再薄点,我死掉就好了!”
花如雪捂着胸口说的声泪俱下,幽幽地说:“要不是柳大哥劝我,我那日早就死了。”
“不是这样的,如雪!”
花婆婆试图想要解释,却被噎了回去。
“给我闭嘴!”
花如雪狂笑着,带着满身的恨意森森地看着花婆婆说。
“我每天都被你逼着扎马步,不到一万个就不许睡觉,我只要敢睡,你就会用鞭子抽我!”
“我最讨厌跑步,你逼着我绕着落霞镇跑,跑不完就睡雪地里。”
她红着眼眶,停顿了几秒后,哽咽着说:“我是你女儿吗?我只是你出气的工具而已!”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花如雪的控诉被白神医打断。
“白伯伯,你竟然...竟然打我?”
花如雪的语调悲凉又带了几分不可思议,还有几分深入骨髓的伤心。
白神医跟她到底什么关系?
竟敢打三界女神?
苏青之一头雾水地想。
白神医有气无力地说:“如雪,做错事的人是我,不是你娘亲,你不要再怨她了,乖!”
“白伯伯,你别说话,我这就为你渡气!”
花如雪端坐着为白神医祛毒疗伤,这磅礴的灵气跟汹涌的浪潮一般涌了出来,这么大方?
这个女人为了沧月派不择手段,这会如此不要命的操作是怎么搞的?
苏青之还在疑惑,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花婆婆晕倒了!”
侍女围着她七嘴八舌地说:“花夫人,你怎么了,夫人醒醒!”
“如雪,去救你娘亲。”
白神医抖着双臂怒声说:“快去!”
“请白伯伯赐我一死,我做不到!”
花如雪紧咬着嘴唇,无比冷漠地看了眼角落里的娘亲。
“小苏,你帮我救她,否则你的秘密老夫就说了。”
他淡淡一笑,摸了摸左手的手腕。
我的秘密..啊..我的脉象还是被你给识破了?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露馅的?
一言不合就威胁人,你跟花婆婆还真是一对。
苏青之脸色霎白,点着头说:“保证完成任务。”
她与花婆婆相对而坐,掌心的灵力包裹着眼前的人,听白神医吩咐道:“去捉一只七彩金蝉放在她眉心处,还有千年红雪莲。”
“是!”
侍女们忙前忙后的跑着,拿来了需要的物件。
半个时辰后,花婆婆阴阳脸上的脓血开始消退、结痂露出了原本的白嫩肤色。
苏青之按着白神医的吩咐炼化了千年红雪莲给花婆婆含着。
犹如干涸的沙漠有了灵泉,她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脱掉了全部的血痂。
“有效果了!”
“花夫人的脸这么快就好了!”
侍女们抱在一起兴奋地喊道。
遗憾的是花婆婆的意识陷入幻境,不知在说什么胡话。
苏青之靠近她耳边仔细听,依稀分辨出是两个字:“念诗。”
念诗?
屏退所有人后,屋里就剩了白神医交与给苏青之四目相对。
“让花如雪和花花和好,否则你暗中追查苏陌衡的事,还有你的脉象我全部告诉冷千杨。”
白神医将手放在他的手腕处,一脸严肃地说。
又威胁我?
苏青之不禁气结,摊摊手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哪有那个本事!”
“她俩仇怨已久,我办不到!”
“仙君都被你搞定了,还给我装。”
白神医笑的一脸奸诈和阴险。
被搞定的仙君回屋后在刺骨的凉水中泡了一整天,疲乏地在躺椅上小憩。
梦里的场景旖旎瑰丽,自己被人绑在床上,兰花风铃不时地响动着,女子胴体如玉...
灰色云雾后的那张俏脸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明明是陶郡主的脸,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喊出口的名字是:苏怀玉。
他惊叫着从梦中惊醒,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想。
“苏怀玉的脉象真的是男子?”
冷千扬的身影大步跨进白神医屋里,语调急切地说。
候在白神医身旁艰难谈判的苏青之后背一寒。
索命的恶鬼来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