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你们当朕是瞎子吗?"东方城面无表情的话,直接两两人打入了深渊。
"现在给你们两个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去将柳巷里的所有妓院里的当官的都给我抓起来,不论官职大小,快滚!"皇帝都这么说了,他们怎么敢有不动之理,两人连滚带爬的迅速消失在醉红楼。
然而此时的醉红楼里已经是齐刷刷的跪倒了一片,那个老鸨更是浑身颤抖的说不出话来,她刚刚都做了什么,她此时已经恨不得将自己掐死算了。
枉她聪明一世,自诩看人一看一个准,可唯独今天看走眼了,居然还把帝王拉到自己开的妓院里来了。
这可是要灭九族的大罪啊,自己怎么就唯独这一次没有看准呢?
老鸨此时已经不仅仅是后悔了,她现在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如果现在情况可以的话,她分分钟都可以死上好几次。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大家顶着巨大的压力,还是给东方城行礼了,这个时候,只能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了。
而当初拉东方城的那两个女子,更是吓得花容失色,现在的她们,完全已经是一个等待判刑的犯人了。
不过想想,传说中的皇上都被自己碰到了,而且还拉手了,两个女子虽然心里懊恼,但也还是比一般人心里要优越一些,比较皇帝这种高高在上只能瞻仰的存在现在居然被拉到她们楼里来了,真不知道当初是自己胆大,还是陛下仁慈,居然没有叫人来砍了自己。
"你们可知自己犯了什么罪吗?"东方城冷着一张脸,坐在大厅里,语气冰冷不含丝毫感情的质问着。
"草民该死,还请陛下开恩,放过我楼里的姑娘,草民愿意以死谢罪!"老鸨看了一脸这些年跟了她许久的姑娘们,心里就算是有一万个不舍,但她明白,自己已经是必死无疑,但若是可以为这些姑娘们争取到一线生机,她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妈妈..."一声妈妈之后,都是接二连三的抽搐,她们说不定老鸨死,以后再也找不到对她们这么好的人了,她们不知道,若是没有了她,这醉红楼开着还有什么意思,大家哪里去找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姑娘们,这一次是妈妈对不起你们,连累你们了,对不起!"老鸨也是一个极为重感情的人,姑娘们虽然压抑着哭声,但她又何尝不是舍不得大家。
"皇上,草民罪该万死,但这些姑娘们实属无辜,还请陛下处死我,放她们一条生路吧!我们但凡有一点办法,有不至于沦落风尘!"老鸨越说,眼泪掉的越快,而东方城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们,不说话。
此时的京兆府尹已经带人将醉红楼团团围住,周围已经是重兵把守,想要逃走,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皇上恕罪,下官接驾来迟,让皇上受惊,还请恕罪!"京兆府尹慌慌张张的跪在地上不断地给东方城磕着头,请求他的原谅,刚刚他已经从刘喜庆哪里知道了,陛下这一次微服出巡,其实是来查探他们私底下有没有腐败贪污。
很明显,这一次来妓院想必已经抓了不少的大臣了吧!
京兆府尹甚至有些庆幸自己今天留在府里,若是他今日和刘喜庆他们一道来的话,那么想必自己不死也会脱层皮吧!
"起来吧!"东方城冰冷的声音传来,让京兆府尹如蒙大赦,他连忙起身,指挥者手底下的人,将醉红楼的一干人等全部抓了起来,包括龟公,丫鬟,当然还有原先在这里寻欢作乐的那些男人。
一个时辰之后,刘喜庆他们抓回了十六个在柳巷寻欢作乐的达官贵族,原本还不服气的那些大人,在看见坐在高位一言不发的东方城时,到嘴的话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饶命啊!皇上饶命啊!"除了叫嚷着饶命之外,他们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今事情变成这样,全都是平日里不知道检点造成的。
如今被抓了一个现行,他们自己心里其实也没多大的普了,比较有时候自作孽不可活。
"饶命,你们吃着朝廷的俸禄,却不知道为君分忧,江南水患,百姓们流离失所,而你们却拿着朝廷俸禄在这里花天酒地,纵情声色,你们对得起你们头顶上的那顶乌纱帽吗?"东方城还没来得及开口,随后赶来的郑国公却大发雷霆。
而他的话一出口,原本还求饶的众人,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现在他们被郑国公这样一说,哪里还有什么脸求饶。
一个个都面如死灰,就像已经枯萎了的鲜花一般,失了活力。
"全部拉出去,打入天牢,明天一早,朕要亲自审理!"东方城放下一句话之后,便不再看那一个个面如时候的人了。
洛青鸾已经昏迷了一整天了,丝毫不见有转醒的迹象,而东方傲空拿着一本医术,按照上面的方法练习着针灸之术。
"你这样真的能行吗?"医师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现在没办法了,只能先死吗当做活马医了!"东方傲空的话,让医生一顿。
这样冒冒失失的施针,真的没有问题吗?
"若是你有更好的办法,我们也许可以尝试着换一种方法。"东方傲空这话,让医生直接闭嘴了。
不知道为什么,医生看到东方傲空那自信满满的样子,不由的相信他。
"什么时候施针?"
"这种事,宜早不宜迟!"
很快安排下去之后的,没多久就有人来为洛青鸾沐浴。
当一切准备结束之后,洛青鸾已经再一次躺在床上了,此时的她脸颊有些红扑扑的,整个人看起来就仿佛是睡着了一般。
而东方傲空看着洛青鸾,久久的忘记了反应,他看向洛青鸾那熟悉的脸庞,没由来的感觉到浑身一股燥热难耐。
不过很快他将这种悸动压了下去,闭上眼再睁开,他整个人全身心的气场都改变了,现在看他,已经看不出一丝的感情,整个人严肃的不能再严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