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你们派生名?你们这些年来到底都做了些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你们自己最清楚!这整个徽州附近的百姓最清楚!!!”吴天发现人不要脸,还真tnd天下无敌哈?
这几十年来,这狗屁王剑山庄,把整个徽州附近搞得民不聊生,吴天就不相信:这名义上的老大,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要是真是这种情况,以他这样的智商,这王剑山庄的当代庄主还轮得着他吗?
“阁下意欲何为直接划出道来便是,不必找那么多借口!” 老二却也开口了,人从老三的状态来看,对方很可能是个狠茬子。
但是这边老大刚硬气了一波,他这边儿自然要变态跟紧队形,认这人真要找王剑山庄的麻烦的话,无论他是什么态度都多半影响不到对方。
“对于改善徽州民生来说,虽然不一定有用,但我还是想杀了你们,在推平这王剑山庄试试!” 吴天接过小女孩递回来的天铸宝刀,摩挲着刀锋淡然道。
“大胆!”
“小子你猖狂!”
却是没见过吴天出手的兄弟二人,闻言忍不住直接怒喝出声。
“二位兄长不可,我非他一招之敌,远隔十数米,此人一掌将我从空中拍了下来,我无丝毫反抗之力,这多半是为宗师!” 老三却是急忙压低声音,对着身边的两位哥哥低吼道。
他也并不是放下了今天这事儿,只是想先保住命,把这瘟神打发走之后,再发动江湖上的各路关系去报仇,却是不想因为这俩哥哥趁一时之义气,搞得这人当场出手。
自己一人非对方一招之敌,那自己兄弟三人水平基本差不多,一起上去也多半就是让人家多费点儿事儿的事,想要合力干掉对方却是绝无可能的。
随是低吼,其他人或许听不到,但以吴天的耳力自然是听了个真切。
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些,今天来这里本来也就是想看看:这些年的恶事,是不是这山庄之中有什么人,背着这几个庄主欺上瞒下干的。
虽然
这个概率很小,但也不是绝无可能,毕竟地球古代历史之中这种欺上瞒下的把戏玩的很溜的家伙可是真不少。
但从吴天到了这王剑山庄之后的种种遭遇,再结合这三个庄主一副:那些个事儿都不算什么,你揪住不放就是来找我王剑山庄的麻烦的态度来看,这些年的那些个破事儿背后很可能,就是这三位庄主暗中授意之下,或者至少也是默许之后的产物。
“怎么可能?”
“老三,你搞错了吧?这小子怎么可能是宗师?” 听到自家老三的话,两兄弟又齐齐回头审重新审视吴天。
“我tmd也想搞错,至少搞错了,我们不会这么被动!” 老三翻了翻白眼,瞅了瞅自己还是沾满灰尘的华贵长袍。
“呵……呵呵,这当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我王剑山庄可以一向是正道中人,尊驾不妨移驾庄内我们细谈!”
“对、对,这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闹了误会,尊驾既有缘能够莅临我王剑山庄,不妨移步庄内好让我等一尽地主之谊。”
老二脑袋转得快,却也是三人当中最能屈能伸的。
这他喵的一听对面这小子居然真的是宗师,那再抖下去,对方不管出于何种目的来找自家的茬儿,没准多半会当场动手。
一流高手与宗师之间的差距,兄弟三人这份年纪自然心里也有数。
这态度却是在老二开口带头之下,一瞬间来了个大转弯。
这是知道硬的没戏,至少现在是人家占据主动,想先把人请进庄内,在用庄内积攒的各种珍宝贿赂一波,请对方高抬贵手揭过今天之事。
至于以后那还不是歌照唱、舞照跳?羊毛出在羊身上,损失还是得从那群贱民身上找补回来,只是再动手就要小心一些了。
众围观群众始终是抱着惊疑不定,冷眼旁观的态度看今天之事,王剑山庄还在,没人敢拍手称快。
再有就是他们的见识、经验,让他们不觉得:吴天这小孩子有多厉害,就真的能够把盘踞在这里几百年的王剑山庄给推平。
虽然他们也有些奇怪这三位庄主的态度,但也仅仅只是抱着看戏的态度一会那么一丢丢罢了。
暂时来说,场中除了一路跟着吴天从小陈村赶到这里的几人,没人相信吴天是真的来行侠仗义,或者说他们浅薄的见识,让他们不相信吴天有这个能力。
“别白费心机了,想贿赂我你们够格吗?你们有的那些玩意儿你认为本座会缺吗?赶紧的把你们能发动的力量都发动起来,与本座决一死战吧,刚好把这徽州彻底清理一下,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吴天就是在吹牛逼,人家王剑山庄从大衍开国之初到现在,与各大势力交易,积攒了几百年的底蕴,真论起来他还真就比不过!
“尊驾何必咄咄逼人,此事既然是我王剑山庄上有人作恶在先,那这次之后我们当详细自查还百姓们一个公道,以后也会严加管束下面的人,还请阁下,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去你~妈的,得饶人处且饶人!”这逼现在还敢哔哔赖赖这么说,却是今天又想到了那些被他们残害的家破人亡的百姓。
“南柳村,富户吴家,几十口人被你们为了几百亩地,给杀的就剩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婆子在游荡乞讨!”
“城南买豆腐的范家,就因为你三弟看中人家娘子,全家十几口一夜之间葬身火海,那有豆腐西施之称的娘子,更是几日之后赤身国体的被卷着草席,从你山庄抬出来丢进了乱坟堆!”
“这徽州方圆数百里,每年都会有孩子丢失,最终却是被一个叫和合会的组织,给卖到了中原为奴为娼,这些年下来男男女女怎么着也至少数万人了吧?这和合会我顺道灭了一个分会,里边儿可是有不少你王剑山庄的痕迹!”
“现在你和老子说,得饶人处且饶人?那这些年来被你们这群渣子搞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那些人,谁对他们且饶人了?” 吴天最后一声暴吼,却是难以抑制的夹杂了内力。
磅礴的无形冲击波,首当其冲就把对面的三个家伙,脑袋震得眼前一黑脑袋“嗡嗡”响。
若不是后边儿有弟子离得远,赶紧凑上来扶一把,这三人肯定当场直接能被震坐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