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里的粉丝们,通过屏幕的显示,果然看到在板桥村的后山里,出现了一些年轻男女,三五成群的正埋头在那里采集清露。
程小麦笑着说道:“多少年来,收清露,制汤饮,送给妈妈喝,是我们板桥村一直不变的风俗。”
话音刚落,整个直播间都被飞起的弹幕给霸占了。
“一个白露节气,引出感人至深的习俗。”
“先是吃三白,展现了一个母亲的护犊深情!”
“又是收清露,体现了做子女回报母亲的一份孝心!”
“流行在乡下的习俗,总是那么温馨、感人!”
“唉呀,这让我们城里人情何以堪啊!”
“乡下人重情重义,不像城里人越活越冷血!”
“我终于明白了,程员外为什么要辞职回乡!”
……
程小麦继续侃侃而谈道:“其实,我们这里还有一个习俗,那就是在白露的节气里,一般家家都要酿一坛酒,窖藏在地底下面,俗称白露酒。”
“隔上整整一年后,这才从地底下把这坛酒起出来。”
“这时候的酒呈暗红色,闻起来特别的醇香醉人。如果再在里面加上红枣、桂圆和桂花,泡透了,喝起来特别的爽口,也养人!”
“在我家的后院子里,就埋了几坛子白露酒!”
“明天,是我伍爷爷和王奶奶的大喜日子,同时也是加藤雪子认祖归宗的日子,村里人都说好了,到时家家都会献上一坛白露酒。”
“明天,我会带大家到现场直播板桥村的盛况!”
“好啦,今天直播到此结束,各位再见!”
程小麦下线后,砂锅里的清露汤饮也已经熬好了。
显然,黑皮和黄精们都知道主人哥所熬制的汤饮,是给他妈妈喝的,它们闻着扑鼻的香气,努力克制着没让口水流出来。
等汤饮凉了下来,程小麦用两只玻璃瓶装好了,放在了网兜里。
“黑皮过来!”
程小麦将两大瓶汤饮驮在了黑皮的身上,在狗头上轻轻拍了一下,笑着说道,“辛苦你一下,替我将这汤饮送给我老妈喝。”
“等你回来,我熬虎头蛟骨头汤给你和黄精们喝!”
黑皮一听,乐得一个劲地直点头,当即驮着两瓶汤饮下了天池山。
程小麦将虎头蛟骨头一直存放在空间里,想借此多浸润一些里面的灵气。
等浸润了足够的灵气后,准备再取出来熬成汤,让家里人多喝一些。
他从空间里移出两截虎头蛟骨头,用利斧砍成一段段的,投放到了锅里,加了水,开始升火熬炖。
又在空间里移出一只一斤多重的萝卜,洗干净了,切成块,留着备用。
天池顶部的地里,种植的香葱,摘了一把,洗干净成碎,放在一边。
等黑皮回来的时候,从锅里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诱人的香气飘满了整个铁竹屋。
看到黑皮和黄精一个个围坐在锅灶边,瞪圆了眼睛看着从锅里挤出来的白色的蒸气,程小麦忍不住笑道:“还早呢,你们就急啦?”
“到一边玩去,等熬好汤了,我叫你们!”
听他这么一说,它们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锅灶的旁边。
从铁竹屋出来,它们在地上又玩起了翻跟头的游戏。
好像除了翻跟头,再不会玩别的了。
等骨头汤熬出味了,程小麦将萝卜加了进去。
再加上盐和白糖,又添了一把枸杞。
半个小时后,程不麦揭开锅盖,把切碎的香葱撒在了汤面上,朝黑皮和黄精们吆喝道:“别玩啦,开吃呐!”
那此小黄精们在黑皮的带领下,一溜烟似的,跑上了铁竹屋里。
……
此时此刻,在敬亭山郑天南别墅里的地下室室。
有两个年轻女子端来饭菜,送到了郑天南和刘雨婷面前。
其中一个女的摘下塞在他们跟里的破布,冷声一笑,说道:“饿了这么长的时间,看你们还挺精神的,够能撑的呀!”
“你们到底是谁啊?”
郑天南神情惶恐地说道,“你们想干什么?”
站在他对面的女子嘿嘿一笑,说道:“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不想干什么,也不会伤害你们的。”
“你们别害怕,好好配合我们。”
“忍受那么两天后,我们会放过你们夫妻的!”
郑天南听了,心说你们有病啊!
不想干什么,平白无故地把我们囚禁起来干嘛?
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又不敢说出来。
“快吃吧!”那个年轻女子催促道。
郑天南苦着脸,说道:“你们把我们的胳膊和手,都绑在背后,这让我们怎么吃啊?”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那个年轻女子突然怒形于色地喝道,“没有见过猪狗是怎么吃的吗?”
“你有见过它们用手的么?”
“快吃!”
“不吃我就撤了,饿死你们!”
“我……我吃!”
郑天南慌忙回应道。
他伸出嘴,凑近饭碗吧哒了两口。
实在是饿极了,又是一连吧哒了几口。
听到旁边没反应,郑天南回过头来,却发现刘雨婷坐在地上,连碗里的饭菜看都不看。
他急忙道:“雨婷,你吃呀,别饿坏了身子!”
刘雨婷淡淡地说道:“我是人,不是猪狗!”
啪!
旁边的那个年轻女子听了她的话,甩手就给了她一耳光。
“哼,你老公都能学猪狗,你有不可?”
“呸!”
刘雨婷一口唾沫,喷在那女子的脸上,“你才是猪狗!”
“你快放了我们,从这里滚出去!”
听了她的话,那女子顿时恼羞成怒:“怎么,你还敢骂我?”
“想找死,我成全你!”
嗖地一下子,那女子从腰间拨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谁敢动我的女人,我和她拼了!”郑天南当即扑上来,拦在了前面。
那女子冷笑一声:“就拼你,也能保护得了你的老婆?”
嘭!
那女子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
嗷——
郑天南发出一道惨叫,摔在地上。
他这次摔得不轻,嘴磕上地上,出血了。
“老郑,你没事吧?”刘雨婷吓得扑了过去。
郑天南挣扎了几下,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
刘雨婷冲那个女子怒不可遏地叫喊道:“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付我们?”
那女子发出一阵冷笑:“嘿嘿,刘雨婷是吧?本来我们不会动你们的。”
“谁也不能怨,只怨你老公郑天南嘴太贱了,惹得我们师父非常不开心,让我们好好地惩罚他一下。”
“当然,最好的惩罚方式,把你也拖上,让你深受一点苦头,你老公看着岂不是更难过?”
“一般人得罪了我们的师父,日子都不会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