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的时候,观看这场‘渣男教你征服女明星’的直播秀在看人数已经稳定在了700万左右,在下班之后在看人数一跃就冲到了1000万。一千万人同时看一场直播,这是史无前例的壮举,所以说有人称这次直播为现实版的楚门世界。
除了再看人数之外,花1000块钱买门票的人数已经直逼5万。至于礼物打赏更是恐怖,从开船到现在也就是一天多的时间,已经有了600多万的礼物,尽管这些礼物当中有很多都是粉丝福利反馈,但是也直接说明了,粉丝对于张成的爱。
这对于很业内的人士无疑是一个较为打击,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绝对不会相信,已经走向行业末路的直播居然还有如此强悍的吸金能力。尽管他们不愿意承认,但是也不得不承认是自己的无能,才导致行业出现没落的景象。其实这次直播之所以如此夸张,除了张成的粉丝基础之外,还有一个关键元素,那就是满足了大多数人的幻想。一只眼你明星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出现在公众面前,对他们来说你明天就像镜花水月一般只能看碰不到。
得不到的就毁掉,这是每个人内心的一种最基础的情感。反正他们也得不到这这些明星,那就看着他们被蹂躏。
然而此时此刻,他们被困荒岛,由张成来统一调教征服,这就让他们有了史无前例的代入感,这份代入感不仅是男人,更是女人。男人满足的是他们的生理需求,而女人满足的是他们的心理需求。
除了吸金能力之外,更重要的是热度。张成几乎就成了热搜的代名词,有粉丝还专门给他设立一个关于这次直播的网站。里面有很多的猜想猜测,几乎很多人都在猜测着女明星的命运如何。
傍晚的时候,孔瑶开始烧火做饭累得满头都是汗,而且手上胳膊上还有各种刮伤蹭伤,直播间再看人数在短短的20分钟之内就突破了1200万。绝大部分非粉丝看到孔瑶的状态都对孔瑶路转粉。毕竟她的臣服是在尊严之内,并非是皮肉交换。
就在饭快要好的时候,张成突然走了过来,然后看着她说道:“走,跟我出去一趟。”
孔瑶微微一愣,心说这马上吃饭了,让她去干什么?忙活了几个小时,到现在连一口饭都没吃,都快累虚脱了,眼巴巴的就等着这口吃了,这个时候让我出去?
尽管她心里很是不甘,但是最终还是一句话没有说。
只是默默点点头,放下手中的活,然后起身跟着从往大礁石那边走去。
一路上两人一前一后也不说话,就这么默默的走着。
这下给了粉丝们疯狂猜测空间。
“渣爷不会是要潜规则孔瑶吧?”
“渣爷,你这有点急了吧?这大白天真的行吗?”
“谁说渣爷不会潜规则的?这不就潜上了吗?不过归根结底也不能说是潜规则,谁敢保证孔瑶不是半推半就?”
“……”
很快两人就走到了大礁石后面。
一路上的沉默,孔阳也在做最后的心理抗争。在她走到大礁石后面的时候,已经想通想明白了,男女那种事无非就是心横一闭眼的事。其实让她真正豁得出去的还是昨天晚上,那个和现实一模一样的梦境。即便是现在回忆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都会面红耳赤,心惊肉跳,原因很简单,那就是真实,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的真实。
然而就在她解开扣子的时候,张成却从手里拿了一个绳子,紧接着从一堆烂石头里边翻出几块臭肉,把那些臭肉绑在绳子上。
孔瑶禁不住一愣,没等他有什么反应,张红就转过来。
“你在干什么?”张成禁不住问了一句,紧接着下一秒就反应了过来,“我去,你不是要潜规则我吧?”
这话一出,孔瑶就彻底抑郁了。
“你……”
孔瑶张了张嘴,然后把想说的话给生生咽下去,用极快的速度扣上扣子。
头一扭,就忍不住掉起了眼泪。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是委屈?还是不甘?又或者是屈辱?
她不知道。
眼泪只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对于此,张成并没有表现出来任何的怜悯和同情。
“哭完就过来帮忙。”张成语气很平淡,没有任何的情感色彩,“不然晚上可不没饭吃。”
如果是在平时状态,他会处于礼貌安慰几句。
孔瑶只是解开了两个扣子而已,直播并没有屏蔽,还在继续。
所以张成就要做出真正荒岛的样子,冰冷而且实际。
“凭什么!”孔瑶当时就不乐意了,“我干了一下午活,为什么没有饭吃?”
张成依旧语气平静如水的说道:“原因很简单,你干的活不值一提。举个简单的例子,如果你在太平盛世唱一首歌,你可以赚一套房子。但是你在荒岛唱一首歌,最多只是一条小虾而已。价值和供求有关系,这一点不需要我给你科普吧?”
“我……”
孔瑶还想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因为她意识到了这个时候多说无益,倒不如不说。
因为孔瑶此刻并不知道直播的事情,所以她也不知道,正是因为自己的极大的忍耐力给她圈了一大波粉。这些粉丝中很多都是曾经对她不屑一顾的,因为此刻她的反应,让这些人认识到她的冰雪高冷只是本性,不是营造人设。
孔瑶深吸了口气,然后大步走了上去。
张成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就对了,不说废话,让干什么干什么,该给你的绝对不会少你一点。”
“让我干什么?”孔瑶冰冷的说了一句,“别那么多废话,耽误我干活。”
耽误干活?
张成禁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好好好,不耽误你干活。既然干劲这么十足,来,你拿着!”
孔瑶微微一愣,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最后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大步走了上去,忍着巨臭接过绳子。
“怎么做?”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