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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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鵺灼一番话,小胡子二人也没有太多的疑虑,只是点了点头,给鵺灼和殊野了几个小布包之后,便示意可以继续前进。

而他鵺灼之所以要带上殊野和哀酒,实际上也是有一定的原因的,这哀酒的皮肤,本来就和常人的不一样,由此可见,哀酒对药物的体现,也并非是常人可比,所以自然而然的,这草药是否有用处,只需要将药草给哀酒服用,基本上就能够立竿见影了,介于这样的想法,所以鵺灼要带着哀酒。

这殊野,自然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打手,有殊野这样的人在的话,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一个护身符,总是鵺灼武功也算是不错,可是说白了,他现在要照顾哀酒,那便又有两个心怀鬼胎的人,为了保险起见,带着殊野,鵺灼好歹也算是可以顾忌的全面一些。

五人就这样向前走去了,或者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四个人,因为此时此刻哀酒在鵺灼的后背上趴着呢。

从刚刚哀酒被鵺灼抱出来之后,小胡子和棕色衣服的便一直有意无意的在偷看哀酒,这一点一旁的殊野实际上是能够理解的,因为哀酒也是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和那个山魅倒是有点相似之处。

只是,这二人恐怕不知道的是,假设此时此刻的哀酒是醒着的话,那才是真正的像山魅呢,要知道,当初殊野可是被哀酒这样忽悠过一次的。

“这一条小道但是空旷异常,月光也能够投射下来,是否是有人常来于此的缘故?”殊野看着这一条路,似乎有些疑惑,所以便压低了声音似乎是捏着嗓子一般如此说道。

实际上,这一条路,似乎是古青石板路,只是因为年代太过久远,上面的青苔生一茬死一茬,看起来已经辨别不出来青石板的痕迹了,但是这之上,落叶又分开道路两侧,理论上一个人迹罕至或者基本上根本不会也挺人来的地方,这落叶不可能分开的这么明显的,虽然说道路两旁的落叶是可能分开,但是事实上,那是因为路面距离宽广,而这里的路实际上是比较狭窄的那一种,这样的路,基本上落叶都是铺满整个路面的。

除非,这里有人常来,或者是哪一个脑袋不太正常的人,没事便来这里打扫一下,当然了,那闲来无事的山魅,可是有可能充当这个角色的。

殊野的一句话,倒也算是说出来了鵺灼的疑惑,一开始鵺灼只觉得这里有些奇怪,可是事实上,这里具体哪里奇怪,鵺灼还没有注意到,他一直在留意的,都是周围,因为他在担心这兄弟二人之前说的山魅。

对于殊野的话,小胡子倒是有一个听起来貌似挺理所当然的解释,只见那小胡子说道“这里有这温泉和药草,定是有很多人来这里寻药,说人迹罕至吧,也不算,说人来人往吧,也不至于,这不,我们也是人啊”。

“阁下说的是”殊野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然后赞同了小胡子的话,随即继续一个人警惕的看着周围,似乎也想要找到那脾气不好的山魅到底在哪。

可是,就在殊野私底下左顾右盼的时候,他忽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细节。

因为那两兄弟打头阵带路,鵺灼背着哀酒,自然是紧随其后,他殊野自然而然的就成了一个殿后的存在,他走在最后,实际上看到的东西却是最全的,比方鵺灼背着的哀酒。

这哀酒一身白衣,所是上乘的云锦,并非是纱衣,虽然云锦可以翩若惊鸿,可是严格意义上来说,云锦有纱衣的轻柔飘逸,可是却没有纱衣的那种通透,所以说,原本哀酒的衣服,是不会有这样的透明之色的。

而此时此刻,哀酒宽大的披风之下,却似乎是有披帛一般的东西垂下,犹如轻纱,可是事实上,哀酒的衣服,并没有披帛。

这件衣服原本是有的,只是鵺灼嫌弃披帛太过麻烦,所以根本给哀酒带上。

那么,这一件薄纱披帛,又是哪里来的?

在殊野的映像里,哀酒别说是薄纱披帛了,就是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没有一块是纱的。

而这也不可能是殊野身上的,殊野身穿的衣服,是用的烫金的云锦,也根本没有白色薄纱的材质,所以理论上来说,这一块薄纱,貌似也不可能是鵺灼身上的。

包括这披风,外面是黑面布,里面是黑色的丝绸,也根本没有一块白纱。

看着这一块白纱,殊野便觉得,这一块垂下来的薄纱,怎么看怎么有问题,怎么看,怎么诡异。

不过殊野没有上来便扯掉那一块薄纱,现在那兄弟二人和鵺灼都是会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招惹出来那个貌似脾气不是很好的山魅,所以殊野轻易之间,便也不敢太轻举妄动。

对于那白纱,殊野还是一副保守考量的模样。

原因很简单,这哀酒一路上,可以说是都是在殊野的眼皮子底下过来的,他这一路上,一直都在哀酒的身边,而当他下了马车之后,鵺灼便又上了马车将哀酒给抱了下来,所以,哀酒本身,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总不可能哀酒突然醒来变了一个戏法变出来了一个白纱出来,然后现在是假装昏迷逗他们几个玩?

殊野知道,哀酒就算平日里看起来再不靠谱,也不可能这么不靠谱的啊,她是什么人,殊野心里虽然不怎么清楚,但是有一点殊野心里是非常明白的那便是,哀酒不可能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让别人担着她。

虽然殊野认识哀酒时间不长,但是哀酒那种不让别人挂心并且会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的性格,殊野还是能够看在这里的,要说这个时候是哀酒在捣乱,殊野立马挖了自己的双眼。

众人都在屏息凝神,生怕叨扰到那一个脾气不好的山魅,只有殊野心系“哀酒”,一种想要弄明白那什么白纱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的。

深思熟虑了一番之后,殊野最终还是决定,自己直接上去扯上一扯,不就明白了么?假设鵺灼意识到了自己的“轻举妄动”的话,他就解释说自己不小心撞上了,反正理由多的是,他丝毫不畏惧。

所以说,殊野想到了这个想法之后,便出手准备……。

忽然,殊野就悄无声息的加快了步伐,来到了鵺灼的斜后方,然后瞄准了那抖落出来的白纱,轻轻一扯,殊野忽然发现,这白纱便被自己给扯掉了?

嗯?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这不是哀酒身上的东西?

想到了这一点,殊野立马便低头去看自己手中扯下来的白纱,这白纱看起来材质也算是上乘,四处拐角都有绣花,这绣花用的是极其细的天蚕丝,并且用的是一种几乎快要失传的暗绣,这种绣花的方法,可以让图案摸起来和原本的布料一模一样,丝毫看不出来任何的凸起,就算是在再薄的布料上,譬如这白纱之上,都能够和白纱融为一体,看起来似乎就是绘画于上的一般。

可是绘画于上的图案,都禁不起任何的水洗揉搓,所以自然而然的,这暗绣便成了一门手艺。

只是暗绣太过繁琐,对天蚕丝的要求又是极其的高,天蚕丝本就是价格比较昂贵的一种,这天蚕丝正极品才能够拿来绣花,所以自然而然的,这种暗绣,一般人家,也没有人用的起了,而富贵人家,也要看机遇,毕竟这极品的天蚕丝都是被皇家垄断的,想要弄来点,也不容易。

而这一个白纱,殊野看起来,更像是一块手帕。

一般达官贵人是不会轻易自己进来北邙的,都是花重金让其他人过来替自己找寻自己需要的东西,所以这种贵重之无,一般情况下,也不可能遗落在这北邙之中,更不会是夹在之前鵺灼购来的被褥之中,这各种来源都不可能了,那么这手帕,为何会出现在哀酒的身上呢。

思虑一二,殊野忽然想到,这哀酒的衣服怕不是宫廷中的上品,假设这衣服还给配了手帕……,这种说法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再说了,这手帕的材质虽然没有云锦匹配,但是颜色倒也是匹配上了。

可是,殊野为什么,越看这个手帕,越觉得有些熟悉呢?

自己是不是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东西?或者说,自己是不是刚才前不久见过这个东西?

殊野心里越想越多,看着这个手帕的感觉,就越来越熟悉,就在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在殊野的脑海里从自己三岁记事起偷的隔壁二丫的手帕的事情,再想了前不久自己给哀酒脸上贴黄纸符咒之前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忽然就闪现出来了一个面容。

一双狡桀的眼睛,一袭重叠飘逸的白色纱衣,垂下一大截的披帛裙摆,还有那蒙在脸上的白纱。

还有,自己在给哀酒贴黄纸符咒之前,丢掉了的白纱。

猛然间,殊野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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