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路夫人充满仇恨的话语,月颢清已经无力去多说什么,他将自己的身体卷缩成一团,极力控制自己即将冲断理智的欲望。
“颢清。”路夫人看着背对着自己,还在一直坚持的月颢清心中无奈。
她伸出手去扒拉他:“你转过来,你相信我,当你尝到了女人的滋味,你就不会觉得男人有多好了。”
“颢清!”路夫人见自己好说歹说月颢清都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担心他会出什么事情就用力将他的身体掰了过来。
“别碰我!”或许是因为又羞又愤,但又无力反抗的原因,月颢清的声音中居然染上了一丝哭腔。
路夫人闻言一愣,见他眼圈红红的便噗嗤一下就笑了:“哎呀,我说颢清,你果然就是年纪小,是个毛头小子。”
“你说你哭什么呀?我是为了让你开心,让你舒服,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来,先把衣服解开,一定热坏了吧。”路夫人说着就伸出自己的手,去扯月颢清的衣服。
“别碰我!!”月颢清拼尽全力的嘶吼着,他攥紧自己的衣领不让路夫人得逞
“颢清,如果你这样的话我可真要跟你生气了。”路夫人一间见己软的也不行,硬的也不行,别提多生气了。
“怎么?我有那么差劲吗?我放下身段对你投怀送抱那是你的荣幸,你居然敢拒绝我!”
“你给我过来!”路夫人说着竟直接上床骑在了月颢清的身上,撕扯他的衣服解开。
“你现在拼命挣扎,等一会你就该求着我了。”
“放开我!”月颢清努力的嘶吼着,也不知道是药劲刺激还是因为什么原因,他好看的眼中存满了水雾。
看的路夫人心里痒痒的,她怜爱的伸出手去碰月颢清的眼睛。
后者歪头躲过。
“颢清,有没有跟你说过你长的真的很好看,格外是你这双眼睛,就好像是那勾人心脏的钩子似的。”
“颢清,你应允我,你答应我一次我什么都给你,是路家也好,还是我的命我都给你。”路夫人说着又开始去撕扯月颢清的衣服:“颢清你听话,你别挣扎,我保证不会弄疼你的。”
“滚开!”月颢清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匕首,直接就滑向路夫人。
后者一惊,堪堪躲过,她翻身下床,无奈的看着还在拼死挣扎的月颢清:“我说你到底是想要怎么样啊?你把匕首放下来,刀剑无眼,你我受伤都不好!”
月颢清红着眼圈死死的瞪着路夫人,他咬紧牙关,就在理智即将崩盘时,他突然用匕首将自己的胳膊划出了一道口子。
疼痛让他的脑子暂时清醒了一些。
“你!”路夫人吓了一跳,她没想到月颢清竟然如此刚烈。
宁可伤害自己,都不屈服于自己。
眼看着月颢清的血越流越多,路夫人也害怕出点什么事情,就转身要跑出去找大夫。
结果才刚转身门就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吓得她心脏一蹦。
沈摘星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进来,先是看到了一脸慌张的路夫人,随后就看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月颢清。
“小月。”沈摘星一惊,急忙跑了过去伸手想去扶起他。
“滚开!”可是月颢清的理智只剩下不让人靠近他,根本分不清来者是谁。
他疯狂的挥舞着匕首,沈摘星瞅准时机一把抓住月颢清的手腕,用力一捏,匕首就脱了手。
“别碰我~”月颢清颤抖着声音哽咽道:“不许碰我~滚开~”
“小月。”沈摘星将月颢清抱起来,心疼的将他面前的头发拢到耳后:“是我呀,我是沈摘星。”
站在门口的路夫人一看大事不好也不在此地逗留,转身就逃出了屋子。
沈摘星这会儿也没闲心管他了,只心疼月颢清遭受到这样的对待。
“小月,是我,我是沈摘星,你看看我,我真的是很担心你,你别害怕,我来了。”
听到是沈摘星,月颢清才将眼睛睁开,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一见果然是他好便一下扑到了他的怀里:“混蛋~”
面对他主动的投怀送抱,沈摘兴也高兴不起来,只是心疼着拍他的后脑勺:“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我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好吗?”沈摘星轻轻地推开软软无力,脸颊绯红的月颢清。
他知道月颢清这是怎么了,可是眼下最要紧的是要处理他手腕上的伤口,不然他流血过多怕是会出事情。
月颢清没有反抗,只是瘫倒在沈摘星的怀里,任由他处理自己手腕上的伤口。
将衣服拉上去,就看到月颢清白皙的手腕处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沈摘星看的心里更是心疼,这个笨蛋,他怎么能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呢?
沈摘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金创药就想先为他止血。
突然,脖间喷洒上的热气让沈摘星的手一抖,小半瓶的金创药洒在了地上。
他的喉结上下地滚动了一下,怀里的人就像是蛇一样在自己的脖颈处蹭来蹭去,扰得他心神不宁。
好不容易将月颢清的手腕用手帕简单的包扎,月颢清却更加变本加厉,竟然从蹭变成了舔。
沈摘星浑身一阵酥,麻,他往旁边退了退,推着月颢清的肩膀。
结果这时他才发现,方才路夫人撕扯他衣服时早就将他衣领撕开,白嫩的肩膀已暴露在外,他大掌往上一碰手心中就触碰到了他细腻的肌肤。
沈摘星只觉得被电给打了一下似的麻酥酥的,吓得他赶紧收回手。
该死的,路夫人那个不要脸的荡妇!自己丈夫前脚刚死,她后脚就对一个少年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要脸的女人!
“小月你听我说。”沈摘星捧起月颢清的脸。
此刻月颢清就好像是在沙漠中被渴的已经不行的人,而沈摘星的手就好像是上天赐给他救命的一壶水,让他忍不住的靠近,舔舐,吸,吮。
月颢清的呼吸越来越重,水汪汪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沈摘星,就好像是在祈求他对自己做些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