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啦?“沈摘星笑嘻嘻道:“小川漂亮又温柔,我娶了她那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一听沈摘星这么说,钱小川的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她转过头惊喜地看着沈摘星。
一旁的钱景川一看自家妹妹这个眼神,再看沈摘星那副开玩笑的样子,他先是皱了皱眉毛,正色道:“沈摘星,别胡说八道啊!”
“怎么啦?”沈摘星一愣,见钱景川有些生气了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以往这种玩笑自己也不是没开过,每次钱景川不都是笑笑就拉倒了吗!怎么这次倒好像生气了似的呢。
“你说怎么啦?!”钱景川没有好气儿的看着他:“你天天这么胡言乱语,如果到时候真的我妹妹嫁不出去了,你真娶啊!?”
一瞧钱景川认真了,沈摘星立刻就收起了自己玩笑的态度:“是是是,对不起师兄,以后这种玩笑我不开就是了,你别真的生气啊。”
说完他还扭头对钱小川道:“小川妹妹,你可别生哥哥的气,以后这种玩笑我不开了。”
闻言钱小川勉强的扯了扯嘴,只是玩笑吗……
吃过晚饭后,沈摘星拒绝了钱景川邀请他留宿的提议。
“都这么晚了,你还回去干什么?你又不是没在这里住过。”
“真不行,我这还有点事儿呢,等改天,改天我一定留宿。”
“改天我还不让你住了呢,赶紧滚!”钱景川踹了沈摘星一脚,后者嘿嘿的笑了笑,转身走了。
看着走远的人,钱景川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去帮钱小川收拾东西。
“小川,你回去休息吧,做了这些菜累坏了吧?剩下的我帮你收拾就行。”
“没关系的,我又不是个纸片人,做一点饭能有多累啊?”钱小川说着拿起碗筷,跟着钱景川一块往厨房去。
“哎呀,你就放在这儿吧。”钱景川一看自家妹妹要刷碗就从她手中夺过了抹布:“我说我来就我来,你赶紧去歇着。”
闻言钱小川也没在多说什么,只是乖巧的站在一旁看着忙前忙后的人。
她低下头脚尖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哥,我刚才听你跟阿星哥一直都在说月颢清的事情……”
“哦,月颢清是刑部的头头,我们这次不是跟刑部要合作一起案子吗?跟他自然有不少来往。”
“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啊?”
钱景川歪头想了一下:“是个不怎么好相处的人。”
“那阿星哥跟他的关系怎么样啊?”
闻言钱景川刷碗的动作一顿,他扭过头就见自家妹妹表情极其的不自然。
见此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过头没回答。
一见自家兄长不回答自己这个问题,钱小川身侧的手就微微攥紧:“哥,我……”
钱景川没等妹妹把话说完就放下了碗筷。转身走到她的身旁,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小川,有些人不是我们能留得住的。”
闻言钱小川眼眸微闪,她自然知道钱景川这话说的是谁,她也明白,自家哥哥心里很清楚自己对沈摘星的感情。
“哥哥,我……”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感情这种事情讲究的你情我愿,而并非一厢情愿。”
“摘星他确实是个好人,可是他不适合你。”
虽然自己跟沈摘星算的上是从小一起长大,可是对于自己这个师弟他总觉得就像是有一层雾纱隔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就算他们离得再近,他也觉得看不清沈摘星。
自己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家妹妹对他的感情,但他这个当兄长的能做的就只是阻止自己的妹妹飞蛾扑火。
“哥……”钱小川一听还想要说什么,后者就直接打断了她:“别说了,赶紧回去休息吧,你现在脸色很难看,别让我担心。”
闻言钱小川抿了抿嘴,最后还是一语不发的转身离开。
看着回到房间的人,钱景川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
月颢清跟陈若予正坐在他们家后院的凉亭里,陈若予褪去了身上的上衣,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膛。
他的前胸与后背处有数十道触目惊心的鞭痕,纵横交错。
月颢清手拿着药,认真的为他处理胸口的伤口。
陈若予也没有动,就这么乖乖的坐在这里,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人。
“皇上这次下手倒真是很了。”月颢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人家都说虎毒不食子,可到了皇上那里只有棍棒底下出孝子。”
闻言陈若予轻轻地笑了笑:“这事也不怪父皇,谁让我让他失望了。”
“可是比赛这种东西本就有输有赢,谁又能保证自己会一赢到底?偶尔输两场比赛又能怎么样?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就单单只是因为你输了这场比赛,皇上就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以后不知道还要怎么样呢。”
“你瞧你。”陈若予无奈的看着眉头紧皱的月颢清:“父皇再怎么样也不会对我下多重的手,毕竟我可是他的儿子。”
“你也多亏了是皇上的儿子,但凡换作是别人恐怕你今天不被扒层皮下来才怪呢。”
“你怎么当着我的面就说我父皇的不是啊?”陈若予好笑的看着他:“你就不害怕我回头去跟父皇告状。”
“我也没说什么呀。”月颢清看了他一眼。
见此陈若予轻轻地笑了笑:“对了,父皇说我年纪不小了,想要给我找一个太子妃。”
“那最好。”月颢清直起腰来:“省的你一天闲着没事老往我这跑,有个媳妇在家里守着你,你也不会这么不顾家了。”
一看月颢清这般不在意,陈若予的眉头就微微的皱了起来。
“颢清,我不想娶妻,我也不想生子!”
“那你想干嘛?想上天?想入地?”
“我只是想跟自己的知己,也就是你!”陈若予说着一把握住月颢清的手:“相知相守一辈子,这就够了!”
“快拉倒。”月颢清将自己的手抽出来:“谁要跟你相知相守一辈子?”
“哪有两个男人相知相守一辈子的?都是跟自己的妻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