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背起软绵绵的陈妮可,深深的望着胡曼,眼神尽是复杂之色。他说道:“好自为之。”
“军儿,回了。”坐上大金杯的张亮喊了一声。
“你们先走,我背着可可走一阵。”王军咧嘴说道。
张亮表情古怪的看了一眼王军,招呼了一声,十余辆大金杯直接打响,顺着公路消失在拐角处。
雨后的空气里充满着清新,不知名的虫子在黑夜里发出阵阵叫声,乌云过后的夜空,除了点点繁星闪烁,还有一轮残月挂在天空。
星光月影下,王军背着陈妮可一步一步顺着公路前行。
“老男人,爆打了给你带绿帽子的郑虎,心里有何感想呢?”
陈妮可因为小腹的疼痛,脸色惨白无比,她趴在王军的肩头轻声的问道。
“能有什么感受,打与不打,胡曼和我离婚的事情已经更改不了。用四个字描述的花就是不喜不悲。”
王军轻声的说道,像是做了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一般。他抬头仰望了一眼残月,像是自语又像是诉说:“这婚姻啊,就像是天上高挂的月亮,幸福美满的时候,它是又圆又亮。有了感情背叛的时候,它就变成了残月。”
“这残月一半在天空中挂着,还有一半却像感情背叛的另一半总是遮遮掩掩,见不得光明。”
“说你没文化,你又能说出高深莫测的大道理,说你有文化,却又高估了你粗狂的性格。”
陈妮可学着王军抬头望向残月,喃喃自语。
“这是过来人的感慨,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体会不到这些的。”王军转移了话题说道:“以后收收你那野蛮的性子,一群大老爷们打架,你掺和什么?现在舒服了?”
陈妮可抿嘴一笑,闻着王军身上独有的气息,问道:“是不是打了你的前任,心里面对我有埋怨了。就算有埋怨那也得憋着,因为我就觉得胡曼该打,丢了我们女人的面子。”
“胡曼为什么为了钱当了郑虎的小三,难道安稳的生活不好吗?”
“你啊,不但性子野,胆子更野。”王军感慨道:“以后谁敢娶你啊,太强势霸道了,哪个男人受得住?”
王军并没有回答陈妮可这个深奥的问题,而是把话题转移到了她身上。
王军觉得社会底层的艰苦说了陈妮可也不会明白,因为生活并不是只有柴米油盐酱醋茶,而是有很多东西组成,比如物质。
有时候女人看上一件漂亮的衣服,因为家庭,她也只能看看。当一个男人满足了女人买衣服的需求,而后又满足了女人想要项链的需求,时间久了,女人是不是就会因为更贵重的物品而答应男人过分的要求?
毕竟男人可不会平白无故的给一个女人花钱,都是带有目的性的。恰恰女人刚好天生有满足男人需求的本事。
“这个不需要你管,你能给我讲讲你和胡曼的往事吗?”
王军顿了顿脚步,并不想追忆那些已经远去的过往,他扭头看了一眼带着好奇的陈妮可,叹了口气说道:“你真会往伤口上撒盐的。”
“疼久了就麻木了,我这是在给你治疗情伤。”陈妮可怪笑着。
王军想了想,在脑海里面捋了捋思绪,就把和胡曼之间的事情粗略的讲了一遍。
“原来少女都有一个喜欢兵哥哥的心愿,只不过可惜了,如果你还像以前那样,胡曼保准不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
望着王军莫名其妙的神情,陈妮可又一次把她的野性发挥出来。她再一次用上女人的天性,张开嘴,对准王军的肩头咬了下去。
“嘶”
“陈妮可,你属狗的是不是?赶紧松口,不然我把你丢地上了。”王军忍着疼痛,呵斥了一句。
陈妮可心里恼怒异常,她没想到现在就剩下他们两人了,王军还在这里假惺惺,难道非要她直白的说出来吗?
越想,陈妮可心里越难受,一难受,就管不住她自己的嘴。陈妮可再一次张嘴,又一次咬在了王军的肩头,这次下口比上次更狠。瞬间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她口中。
王军深吸了一口气,驮着陈妮可臀部的双手猛然松开,躺在他背上的陈妮可直接掉在了地上。
“王军,你滚蛋。”
陈妮可眼泪汪汪的坐在地上,虽然摔疼了臀部,但是抵不住小腹处的疼痛。一瞬间原本已经恢复一丝血色的陈妮可,脸色再一次惨白,她捂着肚子,面容痛苦,额头上也冒出细密的冷汗。
王军慌忙的抱起陈妮可,心里面充满了愧疚。
“对不起,我……”
“不需要。”
陈妮可倔强的打断了王军的话,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可可,我真不知道黑的发亮是谁,如果我知道,我指定告诉你。”
听到王军的解释,陈妮可放在心里面回味了一下,终于感觉到这件事情的可疑。如果是王军,他肯定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装着不知道,那又会是谁呢?
“老男人,我感觉我自作多情了。”
陈妮可是一个敢爱敢恨,大大咧咧的女人,她也不怕羞涩,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王军。听的王军是一愣一愣的。
一步一个脚印,王军背着陈妮可走进了市区,路灯下疲倦的陈妮可闭着眼睛安稳的趴在他的肩头熟睡,路灯的光芒把两人的背影拉的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