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刑侦队到二看的路本来也不算远,开车莫约二十余分钟的路程。刘晓把小勇子和肖立峰两人送进去后。轻舒了一口气。像是受到了无尽的折磨。
刘晓本来就不善言语,偏偏小勇子和肖立峰两个二逼青年在前来的过程中,坐在后排座上不厌其烦的斗着嘴。如果说是平常的斗嘴也能让人接受,偏偏两人竟然能在微笑中,像是唠家常一样什么恶毒,下作的话都能说出口。
未出嫁的大姑娘,又很少与男人接触。像什么“在扇脸的决斗里,谁孬了,谁后半辈子不举”亦或“败了,一辈子都用左右手来解决男人内心里面的躁动”等等能让女孩儿面红心跳的言语在小勇子两人嘴里面出口成章不带一点违和感。惹得刘晓洁白的脸上红晕满挂,想出口呵斥让二人住嘴,偏偏硬是插不进嘴。
不得不说,短短二十余分钟的路程,让刘晓验证了一句话,那就是女汉子遇见真流·氓,不管女孩子再虎了吧唧,根本没有赢的牌面。
“等着吧,要是不让你们在二看待个十天半个月,我就随王军的姓。”
其实刘晓说这句话的时候,如果有外人在场,就会想到别出去。有一句话说的好,叫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孩子家家嫁给了男人,百年之后,墓碑上总会是夫姓在前,女姓在后的刻字。那女人不就是随了男人的姓嘛?
一句无心的狠话,恰恰让此时正在省城庄家马场无比惬意晒着冬天暖阳的王军占了天大的便宜,而且还是理所当然。
心里面按压着火气,不发泄出来终归不能心平气顺,整不住小勇子和肖立峰这两人,刘晓只能磨着银牙,要把气洒在在她眼里像是烂好人的王军身上。
只见她拨通了王军的电话,电话还没有接通的过程中酝酿了一下情绪,在话筒里传来声音的那一刻,刘晓冷言冷语的说道:“王军,啥时候回阳城?”
“暂时还没定,有事儿您说话,能办的我绝不含糊。”
“我踏马想咬人,你麻溜回来让我咬两口。”刘晓很少爆粗口,此时此刻可以想象一下她心里面的怨气。
“晓晓,啥意思啊?我俩相隔两百来公里,应该没惹你吧?怎么就想咬我啊?”王军一脸懵,由于开的是扩音,坐在一旁抽烟的庄斌听的可是一清二楚。
“军哥,我发现你有点憨啊,有女人找上门想咬你,你还想问的清清楚楚,搁着我,我绝对屁颠屁颠跑到要咬我的女人边上,问她想咬哪。”
由于庄斌嗓门有点大,话筒里面的声音刘晓可是听的一清二楚。这些话更是让她无处安放的怒火彻底爆发了。
“让你身边的二逼闭上粪门,你在省城哪?”
“干啥?你让我闭上我就闭上?莫不是还想追到省城来咬我军哥完了再咬我?等着吧,我军哥用最快的速度回阳城,回去之后,你也别犹豫,买个瞄准镜带在眼睛上,对准了我军哥的嘴可劲的咬。”
俗话说这人就怕在伤口上撒盐,原本刘晓被小勇子和肖立峰弄得心里面就堵着慌,这又有庄斌**裸的用煽风点火的言语**在后,再配合着刘晓风风火火的性格,王军不想遭殃就不可能。
此时刘晓把所有的怨气都对准了王军,正如庄斌嘴里说的一样,带着瞄准镜,只对准王军一个人。
“斌子,打电话的可是咱姑奶奶,你别再掺和了成不?”
王军虽然不在刘晓身边,但是却能够感受到她的怒火,脸色发黑,无奈的劝解了一句。
庄斌属于那种打开了话头,就止不住话语的存在。只见庄斌呲牙一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军哥,总统套大着呢,咱就说那张两米半的大圆床,你和嫂子躺在上面还空着大半边,是不是有点浪费啊?”
“王军,你等着啊,我踏马今晚不到省城,我跟你一个姓。”
刘晓彻底被庄斌的言语整成了暴走的状态,她狠话说完,再也懒得听电话里面庄斌传来的风言风语,直接挂了电话,而后拨通了陈明贤的电话。
“陈队,我要请两天假。”
此时正坐在刑侦队办公室里面的陈明贤听着刘晓带着火气的语气,眨巴着眼睛问道:“晓晓,吃火药了?”
“我就问你准不准吧。”
“得,就两天啊,完事儿麻溜回来。”陈明贤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嘀咕了一句:“又是那个王八羔子把这位小姑奶奶给得罪的死死的,这明显不是想遭罪嘛。”
暂且不说暴走想咬人的刘晓风风火火朝省城赶,就说庄家马场里苦巴着脸的王军,此时哪还有沐浴在冬日里阳光下享受温暖的感觉,就如同有了光着身子掉进大雪满天飞时候的冰窟窿里面,全身都有刺骨的寒意。
“斌子,你大爷,你嘴以后能不能带上把门啊?”
见着王军气急败坏的模样,庄斌咧嘴一笑,望着马场里赵梦瑶和夏雪两人和平相处有说有笑的研讨着马术,他轻声的说道:“军哥,我发现你有点不知好人心了。”
说到这里,庄斌用过来人的语气,语重心长的继续说道:“都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男人与女人的这场斗争中,不管斗争的再惨烈,最后得到胜利的永远是咱们男人。”
“哎!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王军也懒得和庄斌坐在一起探讨他的那些歪门邪道的大道理,他叹了口气说道:“刘晓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也许在我面前还能收敛一下他的性格,可在刑侦队那绝对是女暴龙的存在。你瞧好吧,今天她要是来着省城,我遭罪,你指定也逃不掉。”
“啥意思啊?我就不信刘晓她还能咬我了。”庄斌压根没当回事,满不在意的笑道。
“信不信由你,我只是给你提个醒。”王军绕了绕脑袋,神情有些无奈。
“切,大男人还能被一个小女子给吓住了?我今天还真不信这个邪了,大不了我嘴放在她面前,任她咬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