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君九言嘴上说着杜挽秋,但是手却是不自觉的将她带进了怀中,杜挽秋听着他的心跳,整个人的心脏都像是被他填满一般温暖。
君九言虽然抱着杜挽秋,但是却想起自己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不由的开口道:“爱妃,你说本王要对这件事情做出怎么样的反应才算是最适合的呢?”其实君九言心中很明白,若是没有反应,那么这件事情被揭过去的同时,他们夫妻二人感情深刻这一事就会受到怀疑,且不说杜挽秋不会有什么,总是众口铄金,还是会让人心产生一些不舒服的。
但是反应若是过大,想必会招来什么不好的事情,何况现在清王府中本就腹背受敌,即使这件事情是君前做的,却也不能挑明,只能是在暗中给他一点警告,只是这件事情不会让杜挽秋参与便是了。
杜挽秋知道这个男人既然会问出来,就已经是有了决断了,虽然没有明说,却也是想要给她更多的尊重,让她知道他是在意他的,是想要跟她一辈子都和和美美的走下去的!
“其实这件事情王爷决断就好了,若是没有反应只能是显得王爷懦弱,我们夫妻看起来并没有传闻中的和美,若是反应过大又会让有些人趁虚而入,甚至还会趁机扳倒我们!”杜挽秋的声音很轻,像是飘一般的进入到君九言的耳中,却又一字不落的让他听得清楚明白。
君九言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挽秋,你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若是有什么人敢找麻烦,那就一并解决的便是!”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狠戾,就算是会将事情闹大了,他也不会善罢甘休,这是他的女人,怎么能让人随便的就这么刺杀了,他这个做男人的还不闻不问呢?
杜挽秋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靠在他的怀中,心中却是觉得越发的有趣,不知道君前在接收到君九言疯狂地报复之后还是不是能笑得出来?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不禁好了一些,君九言也将她放开,让人端了些吃食,想要让杜挽秋吃上一点,虽然是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是惊吓总是有的,所以杜挽秋并不曾用膳,就算是这件事情是她规划的,但是出现的总是有些突然的!
看着自己的心上人温柔的为自己夹着菜,还不断地给自己盛汤,总之是能做的事情都做了,杜挽秋的心中不禁有些甜蜜,但是脸上却是没有什么表现,最近春秀和龙飞总是在一起厮混,杜挽秋和君九言都知道这两个人怕是好事将近了,只是却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他们很清楚,不能什么事情都让他们来点破,否则若是两人日后成亲在一起了,还是什么事情都能让他们来解决那该多么麻烦啊?这两个人总是要学着自己生活的!
“爱妃,天不早了,该歇息了。”君九言看着杜挽秋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一般,只是杜挽秋却是摇了摇头:“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只是现在还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做才好了,若是日后出事了才发现问题,怕是来不及了……”
君九言看着坐在书桌面前咬着笔杆子的杜挽秋,只觉得不管是什么样子的她都让他喜欢的紧,就算是别人觉得她是一个庶女,生性胆小怕事,一直被欺负,但是在他的眼中,看到的这个女子,却是一个知书达理,聪明伶俐还颇有算计的女子,这样的女人成为他的王妃,怕是也没有什么更加适合的了吧?
“娘子放心吧,不管是发生什么事情,你夫君我都会在你身边的,只是你今天的确是累了,才会想这么多的。”说着便从后面抱住了杜挽秋,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娘子若是不愿意安寝,那就由本王抱你去,如何?”
杜挽秋甚至能想象这个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的一抹笑意,心中不禁一阵慌乱:“我……我自己去便是了。”
而身后的男人依旧是不愿意放开她:“现在才说,已经晚了……”话音未落,杜挽秋就觉得自己被横抱起来,一阵离地的危险感让她紧靠着他的胸膛:“啊!”
“娘子莫怕,为夫在。”君九言的声音像是带着魅惑一般,让她的心不自觉的沉了下来,只觉得一阵温暖。
君九言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抱着她,让她能感受自己身上的气息安然入睡,他知道这个小女人其实已经是被吓坏了,只是好胜的她又怎么会在人前表现出来,只有在睡梦中蜷成一团的时候才能体现出她的不安……
只是君九言又怎么允许自己的女人成为一个抱着自己取暖的样子呢?自然是将她带在怀中,让她感受着他的温暖,他的在乎。
杜挽秋一夜睡得很好,君九言依旧是早早的去上朝,而皇帝则是听说了杜挽秋被刺杀的事情,虽然很想要知道杜挽秋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但是这朝堂之上还是不能问这一些,只能是按着惯例来才是。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随着皇帝身边的公公的一声公鸭嗓的喊叫,一群文武百官跪在地上高呼吾皇万岁,君源看着这些人,轻轻地点了点头:“众爱卿平身,今日可有什么事情要禀报?”
“回禀皇上,臣有事启奏。”沈可柔的父亲沈正涛站了出来,弓着身子一副悲痛的样子,杜明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想到那个陪着自己几十年的女子,心中不禁有些难过,但是想到她竟然下毒,却又不得不恨她!
皇帝皱了皱眉,显然有些不耐烦,毕竟他现在正在担心杜挽秋,哪有时间来管没紧要的事情呢?何况这沈正涛可是一个几百年都不会启奏什么正事的人!
虽然不悦,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说。”
“谢皇上。”沈正涛躬了躬身子:“此时本不应该拿到朝堂上来说,但是臣以为,这件事情只有皇上才能为臣做主!”说着,沈正涛便跪了下去,狠狠地磕着头,一副皇帝不答应就不罢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