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我很喜欢。”
走出去,发现燕南生早已经换完一身笔挺的西装等在哪里,深蓝的暗纹西装,蓝宝石的袖口,修身利落的剪彩让燕南生看起来更加的英气逼人,浑身都透露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和强大的气场,巧的是,燕南生的领带也是裸金色暗纹,跟竹晏龄身上的旗袍颇有相得益彰之感,竹晏龄心里暗喜。
“很漂亮。”
燕南生有种的赞扬道,从她一走进他的视野里的时候,他就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仿佛穿越到了三十年代的旧上海,那里有气质优雅高贵的名暖小姐,也有风情万种妖娆的交际花。而竹晏龄就是高贵的的名媛小姐,和画中走出来的一样。
这场宴会是燕南生一个生意伙伴的寿宴,一个在盛京也算呼风唤雨的老辣商人。
挽住燕南生的手臂走近豪华奢侈的宴会大厅,放眼望去鬓香云集觥筹交错,是一副她从来都没见到过的奢华景色,连电视剧上的都不如这里十分之一,有一种爱丽丝不小心闯入仙境的感觉,她是不小心闯入了一个不属于她的世界。挽住燕南生手臂的手抓的紧了一些,燕南生感觉到她的紧张,伸出手在她的手上拍了拍,小声的在她的耳边安抚道:
“不用害怕,你只要很漂亮的微笑就好了,一切有我。”
燕南生的声音带着魔力在她耳边扩散开来,很神奇的她的心安稳平静了下来。牵起嘴角露出八颗牙齿标准的微笑,就算不是一个世界又能怎样,她依旧是最耀眼最闪亮的那一个。
“你在这里先吃点东西,我去打个招呼就过来。”
把竹晏龄安置在休息区的沙发上,让侍应生给她端来几样点心,毕竟她的脚还没有好利索,他也不能累到她。
从两个人一入场,宴会上所有的视线就全部集中在两个人的身上,雄性视线在竹晏龄的身上,雌性的当然就是粘在燕南生的身上了,没办法,优秀的男人永远都是瞩目的焦点。悠闲的在沙发上吃着点心环顾着四周的景象,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但这样的大世面让她除了有一些小小的紧张外,其他都很正常。
解决掉最后一个色彩鲜艳的Macaron,竹晏龄打算去洗手间补一下妆,估计口红都让她吃进肚子里去了。从洗手间出来,一个身穿白色抹胸晚礼服的女人拦住了她的去路。竹晏龄好奇的看着她,用眼神询问她有什么事情。
“你是南生的什么人?”
女人开口就是气势汹汹的质问,表情也配合的特别到位,就是恶毒女人的形象。竹晏龄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打算回答她,刚迈出一步这个女人就拽住了她的手腕,力气还挺大。
“我在问你话!难不成是个哑巴听不懂人话?”
露出鄙夷的表情,女人手上的力气加大竹晏龄感觉骨头都要让这个女人给捏错位了,出其不意大力一甩,把她的手甩开。一看手腕,果然红了一圈,估计一会就得又青又紫,真是个疯女人神经病。
丢个女人一个大大的卫生眼,竹晏龄高傲的从身边走过,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留下。她是燕南生带来的,那她就不能给燕南生惹不必要的麻烦,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吧。
谁知那个女人还不死心,追着她的背影就要冲过来,竹晏龄一个猛地回身用长方形的手包指着她,女人用力太猛差点撞上来。
“出门没吃药吧?怎么看出来我是个护士的?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治治啊?”
女人是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哪里听说过网络上那些流行语,一时被竹晏龄噎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睁着大眼睛瞪着竹晏龄。
“再瞪眼珠子就要瞪出来了,我警告你不要挑事儿,我可不管你爸是李刚还是王刚铁钢的。”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那个女人被她的几句话给激怒,上来就要拽她的胳膊。竹晏龄当然不是吃素的,伸手在女人的胳膊上一按,立即听见一阵嚎叫,松手轻轻的一女人就摔爬在地上一脸的痛苦神色。
“不作死就不会死,你这样的人就是欠收拾,下回看你还敢没事找事不?”
竹晏龄只是按到了她的小海穴才会让她的胳膊又麻又痛使不上力气,所以千万不要惹学医的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要让我爸好好的教训你。”
不知从哪里又出来了几个衣着华丽的年轻女人,一个一个看到她俩后都大呼小叫的喊着杀人了,竹晏龄一看就知道这跟碰瓷的一样,这些女人都是帮凶。趁竹晏龄不注意的时候,一个女人拽住了她的手腕,还是刚刚已经红肿的地方,力气也不比地上趴着的女人力气小,竹晏龄疼的直抽气心里直骂娘。
这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
一会儿的功夫,洗手间外面就围满了人,这几个女人倒是挺能喊,估计把宴会上的人都喊了过来,可是她怎么没看到燕南生?燕子叔叔你快出现来救我吧!
众人议论纷纷,舆论倾向她是坏女人,毕竟她好好的站在那里如一株盛开的夜来香,而地上那个就跟落水的大白鹅一样狼狈。
突然有人要过来给她一耳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竹晏龄当时已经来不及躲闪。闭上眼睛但是预期的疼痛并没有,感觉自己面前有一道阴影笼罩住她耳边的喧哗声也突然消失掉了。睁开眼睛看到燕南生替她挡住了要扇下来的耳光。
燕子叔叔一定是听到她的祈祷了,咧开小嘴笑的眼睛弯弯的跟月牙一样,手腕上的爪子也悄悄的放开。
“有没有受伤?”
温柔的询问笑的一脸傻气的小丫头,都要被欺负了还能笑出来,这丫头也真是心大。
“你看。”
小嘴一撅,表情瞬间转换可怜兮兮的样子,举起二次受伤已经红肿了的手腕给燕南生看。
“谁干的?”
“她还有她!”
竹晏龄指着地上的女人和她身后的一个黑色礼服的女人,然后又指着地上白裙子正在瞪着她的女人特别委屈的说:
“她突然上来就要打我,然后自己左脚绊右脚摔倒还说是我推倒的,我手腕都这样了怎么有力气推倒她。”
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忍气吞声,竹晏龄完全不知道也不会那样去做,从宴会上的人对燕南生的恭敬和奉承的程度来看,这个一定是在盛京横着走的螃蟹,既然这样她受了莫名其妙的委屈干嘛要忍气吞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