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你做的没错,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儿,甚至都惊动了一号首长,一号首长也亲自作出了指示,外交部也发出了通告。”
*说出的话更是让楚风感到震撼,没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竟然会惊动华夏最高领导人,而且领导人还特特意的发出了指示。
“那一号首长不会怪罪我吧,如果不是那几个外国人调戏嫣然的话,我是不会出手教训他们的。”对于一号首长,楚风心里面还是很尊重的,这几年国家的政策是越来越好了,不像之前,办个芝麻大点儿的事儿你都得送礼求情。
“不会,你这次无意间的举动正好当了外交部一个忙,今天外交部所颁发的法律,那是针对外国人的,这些早就拟定好了,只不过在等一个司机,而你恰好打破了僵局,让外交部直接把规矩给说了出来。”
*也没想到,今天自己的女儿和楚风逛街的一个小插曲,间接的帮了外交部的大忙,这可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呀。
“那要照你这么说,外交部也应该奖赏我一些东西才行,最起码不给奖励,给点奖金也行啊,我这个人很好打发的,随便给个几十万当辛苦费就行了。”
楚风跟*说话也比较随意,不像之前刚见面的时候有些拘束,当然了,他说这话只是在开玩笑,就算外交部真的给楚风发了奖金或者是奖章,楚风也不会要。
“你小子,明天跟我一块儿去参加新闻发布会,接着这个机会让你露脸,你的身份是一名普通公民,并不是我们官方人员。”
既然决定让楚风参加新闻发布会,那官方早就做好了保护,同时对楚风的资料也重新拟定了一份,这些都是后来被做出来的,你就是想查也查不到,除非你的权限跟一号首长一样。
楚风和*两人在客厅里聊了一会儿,看时间晚了,楚风直接回了李嫣然房间,准备休息,楚风刚脱下衣服,李嫣然就发出了一声惊呼。
“你胳膊上是怎么回事儿,谁又把你给打伤了。”原来楚风的手臂受了伤之后,他就一直穿长袖衬衫,刚才他是直接把衬衫给脱了,然后坐在床上的李嫣然正好看到楚风胳膊上包扎的绷带。
“就是前两天晚上吧,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开了一道口子,已经结痂了,正好你看到我伤口了,我也有件事儿跟你说一下。”
楚风正想着怎么和李嫣然开口呢,没想到李嫣然发现他受伤了,也借着这个机会,楚风把自己的想法给李嫣然说了一遍。
“不行,要是这样的话,那我更要待在你身边才行,如果你受了重伤,都没有人照顾你。”李嫣然听了楚风说的话后,直接拒绝了楚风的想法。
“这事儿你必须得听我的,你必须要留在京城,不能去任何地方,你要是不想给我添乱的听,就听我的。”
楚风的态度也很强硬,这件事情他是要给李嫣然听他的,而不是和李嫣然商量。
“那我怎么办!你要是死了,难道我要守着你的骨灰盒守一辈子吗,我去跟我爸爸说,让他找关系把你调到京城来,把妹妹也接过来,我相信,只要找办法,妹妹的病肯定会治好的。”
李嫣然今天忽然也变得强硬了起,一个人,如果楚风真一个人,如果楚风真的被杀手干掉了,那李嫣然肯定会守着楚风的墓,守一辈子。
“你别任性了行不行!我妹妹是不可能离开那栋别墅的,如果你不答应我提的,从现在开始,咱们俩没有任何,也不会再在再有任何联系。”
楚风说完这话,拿着自己的衣服,转身就离开了房间,他必须要比李嫣然强势,只有这样才能压得住李嫣然让她听自己的话。
李嫣然看到楚风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她一个人坐在床上,低声的抽泣,李嫣然忽然看到了自己手上戴的那枚戒指。
楚风出了李嫣然的房间,同时就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直接开车出了李嫣然的家,为了李嫣然的安全,楚风必须要这么做。
楚风开着车在京城大道上漫无目的的转了起来,转着转着,楚风也累了,就在旁边停了下来,楚风看着外面的山和树,还有水,也不知道自己把车开到了哪。
楚风下车后,就来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拿出一支烟点燃,静静的看着月光下的湖面。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身上的砂气好重啊,以后还请施主不要伤害无辜的生命,每个人的生死都有他自己来决定。”
楚风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和尚的声音,楚风被吓了一跳,刚开始他下车的时候看过周围的环境,这附近没人啊。
楚风转过身一看,一个年近半百的和尚站在他身后,而和尚身上穿的衣服比较破旧,裤子上有好几个补丁。
“敢问大师法号,小子这厢有礼了。”楚风双手合十,对着眼前的和尚鞠了一躬,然后请他坐在那里。
“贫僧的法号空相,施主深夜到此,必有琐事缠心,不如说出来,让贫僧为施主解惑。”
空相大师一脸平静的看着楚风,手中的佛珠随着他的手指而动。
楚风叹了口气,把自己这两天的遭遇都说了出来,对于杀手的事也没有隐瞒,他并不担心这个和尚会泄露机密。
“原来楚施主竟然有如此的身份,贫僧失敬了,如果楚施主想要摆脱眼前的困惑,只有两个方法。”
“第一,那就是楚施主远赴他乡,把那群想要置你于死地的人全部杀掉,这样的话,楚施主就没有了后顾之忧,但身上的杀业会增加几分”
“第二,随贫僧遁入空门,我看得出来,你身上应该有一个高僧圆寂后所留下来的舍利子,如若不然的话,你早已经被心中的杀念所控制。”
空相大师的话音刚落,楚风就惊奇的看着他,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劝人杀人的和尚,而楚风对空相看出他身上有舍利子,这件事并没有感觉到奇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