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拼了..."人群里突然冲出一个满脸怒容的青年,他疯狂的冲向地雪清寒,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那瘦弱的小丫头,几个士兵粗暴的拦住他。那青年抵挡不住被声声压在明晃晃的大刀下。
"羽..."小丫头用仅有的力气喊出最后一个字,口中突然溢出一口血来,晶莹的泪水顺价眼角留下,那双沾满幸福的眼睛却再也没有睁开过...
"不..."地上的青年看着那瘦弱的身体颓然倒地,疯子一般挣扎着起身,殷红的血迹顺着脖颈留下来,浑然不知疼痛。
"不..."那少年被制在地上一动不动,口中喃喃自语,眼中却再没有哪般光彩。
"小梅...""小羽..."众人见了这等惨状皆是掩面而泣。
"我要绣了赠他。"女子两颊嫣红,笑语嫣嫣,羞涩的恍若山中茶花,纯净的不带一丝瑕疵。
青年抬脚出来看到一身白衣的女子笑着问道:"这位姑娘可有什么事么?"
光晕闪烁,殷红的血迹开出花一般,诸多美好,竟那样轻易的去了...
院子里,骤亮的火把一排排的燃着,跳跃的火焰却让院子中的人感觉不到丝毫温暖,众人看这小梅瘦弱的身体缓缓道在血泊里,那暗夜里的红色花一般的开在冷硬的地板上,刺目而痛心。
"说。"雪清寒看都未看那个小小的身体一眼,又抓起旁边的一个丫头,摄人的目光在跳跃的火光下异常冷冽。
"是..."那丫头颤抖着了一眼地上的血泊,急忙寒怕的别过头,偷眼看到雪清寒的脸色下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殿下,不要杀我奴婢,奴婢什么都说,是蝶姑娘和她的贴身丫环..."
"小玉,你不要胡说。"人群里突然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他一脸焦急的瞪着那丫环,额上青筋暴起,若是蝶姑娘出了什么差错,我这把老骨头可怎么向将军交待...
"把他的嘴堵上。"雪清寒扫了老管家一眼,脸色稍缓:"你可是到蝶姑娘在哪里么?"
"这..."那丫环胆怯的抬起头来,触到雪清寒冰冷的脸,哆嗦着猜测:"奴婢...奴婢只知道她的贴身丫环在您来之前一直呆在蝶姑娘屋里..."
"贴身丫环?"雪清寒冷哼,皱眉扫了那丫环一眼:"带路。"
蝶舞,你想没想过,自从你走后,我反复考虑的一件事是什么?
你知道么,那就是我若抓到你,该怎样惩罚你,我明明警告过你,可你还是走了,别的地方不去,却偏偏来这将军府...
屋内只有一张挂着幔帐的床,一个橱柜和几张桌子,几个凳子,没有过多摆设,却感觉舒服惬意。
但是没有人,你,在哪里呢...
猎豹似的目光扫过屋内每一件能够藏身的物体,环视一圈骤然停在那个开着的里面凌乱不堪的的衣柜上,缓缓地走近,嘴角扬起一个残忍的笑。
藏在床边的蝶舞依稀可以听到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轻轻往里面缩了缩,咬着的唇隐隐的渗出血丝来。
"轰"的一声,面前那不高的衣柜轰然倒地,不远处便传来雪清寒冷冷的声音:"出来。"
紧张的贴在床壁上,蝶舞苦思脱身之计。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雪清寒的声音逐渐夹杂着隐忍的怒气。
抬了脚步出去,哆哆嗦嗦的施礼:"奴...奴婢...见过大殿下..."
雪清寒冷哼一声,转向身后:"出去。"
"是。"几个手下将那丫环带下去,甚至顺便关上了房门。
"你是蝶舞的贴身丫环?"雪清寒冷着声音问道
"是..."声音还未落地。脸颊"啪"的一声脆响,抵挡不住那人手掌带的冲力,身体斜斜的抛向一旁,跌在冷硬的地板上,火烧一样的疼。
"你不是她的贴身丫环么?"雪清寒说得咬牙切齿,又猛地扑上去攥起她前襟的衣领,冷冷道:"那你就代她受罚吧。"说完又是一个耳光。
只觉得两颊不是自己的,恍惚的感觉到嘴角流下殷红的血迹,眼前的事物已经看不清楚。
"说话啊。"雪清寒一把揪过她,愤怒的盯着她那清澈的双眼,只觉得内心翻江倒海的翻腾着,不知到底是怒火还是其他。
"你以为我认不出来么?"见她不说话,随手从门旁端起一盆水,猛然倒向那张已不见人形的脸上。
"哗啦"一声,那水瀑布似的击向蝶舞,"咳咳"水势太过猛烈,击得蝶舞猛咳几声,脸上易溶的膏药却果然卸去,露出半脸红红的胎记,脸颊肿胀,湿湿的睫毛轻颤着,乌黑的湿发墨迹般的伞在地上,胸前的衣服湿嗒嗒的贴住身型,将胸前的高纵显得愈加饱满丰润。
"轰"的一声,雪清寒猛然觉得血气都涌到了脑部,上前一步"刺啦"一声,撕开她胸前已湿得衣服,露出颈前小片白嫩肌肤和红色的肚兜。
"不..."蝶舞早已被他打得没有了力气,仅存一丝清醒,她努力看清眼前模糊的景象却力不从心。
"为什么不?"雪清寒伏下身将脸对向蝶舞红肿的脸颊,嗤笑道:"怎么,勾搭了那么多男人还不够,还要加上花无涯!"他声调陡然上扬,冷声道:"你这副身子到底伺候过多少男人?"
"说话..."雪清寒狂吼出声。
"你..."眼中清水渐干,蝶舞勉强可以看清雪清寒铁青的脸,胸前清凉一片,却不知为何扯了扯嘴角,笑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