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叶一个“好吧你赢了”的眼神。

“哈哈，我叫做王波，请多多指教。”

“张叶，请多多指教。”

王波，“我说，我们两个去干活一下吧。”

张叶好奇，“干活，什么干活？”

“哈哈，你跟我来，我可早就打听好了情报了。”

张叶越发好奇了，不过没有阻止他拉着自己的石头，就这么跟着他跑。

来到了一个小树林，“看到没有，这个枫叶林。”

张叶道，“看到了，不过枫叶不是红色的吗，怎么是绿色的。”

“傻瓜啊，现在还没有到枫叶红色的季节呗。”王波指着道，“看到没有，”

张叶点头，“有不少学生进去，是赏枫叶吗，”

“告非，我真服了你了，我说是去生物实验你相信吗。”

“研究枫叶的习性，细胞体，嗯，我相信。”

“你真是……”他想说脏话出口，却发现那样不文雅也不友好，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然后拍着胸口，深呼吸一口，心平气和地道，“没看到大多数都是一男一女吗，那些成双入对，那里面谈情说爱。”

“哦，”张叶若有所思，但他不觉得什么，毕竟大学生，恋爱很正常。如果是高中生，那么是绝对禁止。毕竟高中生要靠大学生，是人生最重要的阶段。而大学生不同了，已经迎接了人生最重要阶段的考试，还有就是，格外一体的成年了。这点很重要，又没有血液负担，又成年了。谈恋爱，毕竟二十五周岁就可以生孩子的干活，二十三岁就可以结婚。这些都不差几年了。

张叶突然觉得好笑，“怎么，你难道不成要去偷窥不成。”

“是的，你看，我这是什么。”

“单反相机。”

“没错，我要偷拍，嘿嘿，你给我把风。”

张叶无语了，但怎么说，以后是一个班上的，就跟他一回。下一次绝对不会让他早上自己的，因为见不会给他机会。

“咔嚓！”

张叶心惊，“我的天，你没有消声。”

“消声器一次要一百块，你当我傻瓜啊。我一张照片卖出去才一百块。”

张叶望了望距离，五十米的样子，而且，这树林疯多，而且两人的所在还处于树林外面，这就好像站在阴暗看光明。站在光明的地方不一定看黑暗的一个道理，是很安全的。

张叶问，“你这销路怎么样。”因为他想到了，这个世界是金钱之上。还有就是一万亿金钱可以买部长。这么算来，岂不是耿耿多钱脸总统都可以买。当然，也只是这个想法。就算有人想买，总统 阁下也不会让的吧。这事情要你情我愿，张叶想到了，可能是双向的，而不是单方向。买了部长，那个部长就退位。而不是贿赂什么的。否则，这样纪律严明的国家怎么可能放任买，官现象。当然，张叶也能够想象，如果没有那个实力，可能会免职，就得不偿失。但不怀疑，可以借用一次职权。不过，那样的话，代价就太大。

“哈哈，就是这个爽啊。看，你知道我拍了多少张吗。”

张叶道，“五张。”

“哈哈，你可耳朵真灵呢。”

张叶不以为然，毕竟，没有消声，自己就在旁边，每一次都听得再清楚不过。

“作为报答，我带你去贩卖。”

张叶道，“你不是第一次偷拍吧。”

“哈哈，大学是第一次，不过，其他地方，我可是老手呢。”王波很自豪，“我从高一得到这个二手相机，就琢磨怎么赚钱了。一开始我真傻瓜，拍昆虫，拍蜗牛蚂蚁，当然是特殊类型的。那根本不赚钱，顶多赚个棒棒冰。后来，有一位顾客跟我提建议，怎么不拍点美妙儿的了。嘿嘿，我就上道了。并且赚钱不错。不过，其中也受到过挫折，我现在是完全吸取教训，我每一张都能够卖出去，这就是艺术价值。”他居然把偷拍当做一门艺术，张叶心中服了。

“咚咚咚，”

张叶，“你这么重的敲门。”

“没事的，”王波继续用力敲，“咚咚咚！”对张叶道，“我不这么敲，醒不来的。”

“咔嚓，吱吱~”门开了，露出一个脸边胡，足有半厘米长，可能三天以上没有修剪。岁数三十几岁。

“王波，你来了。”

“是的，连大叔，你选吧，你是我的老顾客，我先给你选。”

“来，进来说。”将门大开，两人进去。他赶紧如同做贼心虚一样关上门。

在沙发旁茶几，已经摆好了五张照片，“连大叔，你选吧。”

“哇，女大生，我当初差点就有一个女大生朋友，可是，我前一晚忍不住那个，结果第二天约会睡过头。然后就泡汤了。”

“咕咕……”他呼吸急促，喉咙不停咽口水。“这张，还有这张。

”他指着第三章和第五张，“两张可以吗。这两张，这两个妹子我看着很感！”

王波摇头，收好了另外三张，指着两张，“你只能二选一，我也是一次性给五个顾客的。除了你，还有私人，刚好一人一张。而且，我给别人可是随机的，不是全部让你选。你看，就成了你这样，连看中几张，岂不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的，”他眼神认真，“我想要这张，”王波伸手去拿另外一张，被他按住，“停，我想要这张。”王波去拿另外一张，结果：“停！”

张叶觉得有趣。王波也是耐着性子，第五个“回合”，终于忍不住了，生气道：“连大叔，你到底哪张？！”

连大叔，眼神饱含渴求，“我两张，都要，都想要！”

“你这是胡闹。快点，我还要去其他家。”

“我要这张，这张也想要……”连大叔两张都想要。如果只选一张，他都舍不得另外一张。

张叶的一句话打破繁琐僵局：“何不提升价钱？”

“对对对，”连大叔一拍脑袋，“我怎么没想到。”然后他充满自信，不再那种渴求模样，拍着胸口：望着王波道，“说吧，两张的话，要多少。”

王波也被当头棒喝了，认为提升价钱也许不错。不过，另外的客源也很重要：“两张……”

这反而轮到连大叔催促了，“说啊，本来一张一百块的，两张多少，你说。”

“我不可能的，其他的顾客我……”

“停停停，”连大叔一副受不了的表情，“一共三百，可以了吧。”说着拿出三张百元红票。

“可是……我还有四个顾客……”王波犹豫不定，其实动心了。

“你怎么这样，我加价钱，我们谁跟谁，我们有两年的交情了，你不记得跟我说过的，我是你第八个顾客，除去拍昆虫照片的，是第二个买tp照片的。”

“可是……”

张叶忍不住了，这两个人的性子令他不爽。这有什么好犹豫的，只有他来提建议了，张叶直接道：“两张照片，一口价：五百。”

连大叔傻眼。

王波也傻眼。

张叶鼓着嘴巴吹口气，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

“怎么样？”

“成交！”

“给，五百！”肉痛的递出五张红大头。

出门后，王波拍着胸口，“想不到，你挺会做生意的。”

张叶：“是吗，”

王波点头，“我当时啊，哪怕他多给五十，我就答应了。而你，居然直接拉到五百。”

“二百五不吉利。”

“一共会是三百五。”

张叶道，“一张本来一百，另外一张你不就是二百五了？”

“额……”王波摸摸后脑勺，“是这样啊，呵呵，差点我就自个让自己二百五，多亏你了。”

“可是……”路途中，王波停了下来。兴奋的感觉也消失了，他想到了还有一个顾客。因为上一次都是答应今天的，他个人比较懒散，细化将所有事情推到一天解决。

“你怎么了，停下来做什么？不继续送照片。”

王波，“还有一个啊， 差一张照片。”

张叶道，“这有何难，拍一张不就得了。”

“我知道拍一张照片得了，但是，我没有灵感，也没有好的画面出现。你知道吗，我上次已经给了主题，是女大生。”

“那我们会学校。”

“回去都天黑了。”王波指着天空，有些阴沉，可能不到半个小时就天黑。

张叶道，“先将照片送了，最后一张的时候再说。”

“嗯，眼下这样吧。”

张叶道，“放轻松些，一个顾客而已，你今后可是要有很多顾客。”

得到张叶的安慰，他果真放轻松了。加快脚步：“好的，我们走。”

不到一个小时就送完了，如同王波说的，不给选，就很快完成。因为他的照片拍的很好，至少，是他们需要的。张叶也注意了，要这些照片的。要不是宅男大叔，要不就是农民工。

“怎么办，还有最后一位。”

张叶道：“现在快九点了，你不回家吗。”同时在思考，今天要住哪，他前段时间都是商场的一层楼旁边睡觉的，因为那里很干净，其实有种高大上的感觉。因为旁边玻璃橱窗，可以看清里面的东西玲琅满目。如果睡得地方是一张床，而旁边不是街道的话，而是一间大房间，绝对很赞。

“我不想失去那个顾客。”

张叶道，“那么去拍吧。”

“可是，怎么拍。现在女大生乖乖女就睡觉了，不乖的在别人怀抱。我要怎么拍。”

“好吧，”张叶一副“被你打败了”的表情。然后用手托着下巴，思考。很快他便想到要怎么处

理。

“我想，我有答案了。”

“啊，真的吗，你告诉我，哪里去拍女大生。”

张叶严肃道，“你一直都陷进死胡同了。”

他用手指着自个嘴巴，“我一直显露死胡同？”瞪大了眼睛，不明所以至极。

张叶道，“我们可以‘负荆请罪’。”

“啥，我又不是那廉颇。”

张叶摇头不已，“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去赔礼道歉，然后愿意接受一些惩罚，比方说免费给他一张照片，明天就给或者三天之内。”

“你说的没错，我可以这样。但是我不想免费给。”

张叶摊着手，表示无奈：“这就是你的事了。”

最终，他认同了张叶的方案。去赔礼道歉。

“你好，”

“哈哈，你终于来了，你可把我等死了。快进来，坐坐。”

两人进去。

“给我吧，我已经准备好钱了。”说着拿出百元大钞。

王波，“这……”

看出王波的迟疑，但是他还不了解情况，以为涨价了，“涨多少？”

张叶看王波还在迟疑，直接帮说：“大哥，是这样的。我们除了一些问题，本以为拍了的，谁知道，没有上胶卷。”

“你耍我？”他脸色大变望向王波，“你说了的一个月的，我苦苦等了一个月，人的一生，能有几个一个月？”

王波不安的要后退。

张叶在王勃身前，让那人正眼注视自己，对那人道，“我们三天之内给你拍好。”

“什么，还要等三天？”

张叶使出相处的“绝招”，道：“亦或者，你可以指名对象，我们给你拍。”

“真……真的吗？”这一刻如同斗败了的攻击，气势若了下来。好说话了，是因为张叶的这招说道他的心坎上去了。他有一个非常非常爱慕的，当然，仅仅只是暗恋。就在隔壁的三楼的八号房间。

张叶皱起眉头，“你说，她有老公了。”

“嗯，还有孩子，以前和我是同学的，我时常怪自己，为什么当时没有勇气表白。或许就不是如今这样的解决。”

王波一直在旁边站着，就好像成助手了。完全和张叶互换了身份似的。

张叶道，“那好，你说下你要拍什么样的，也就是她处在什么样的情况。当然，如果这样的话，可能要等好多天，毕竟，要那样的画面，并不是什么时候就能够碰到，希望你能够明白。亦或者，你只要她的照片随便怎样都行。”

“嗯嗯，就是的，只要是她一个人的，我的要求不高，照片不要出现其他人，最好不要出现那个男人，那么，就算ok了。”

张叶道，“一张就可以吧。”

“嗯嗯！”这名二十七、八岁的宅男疯狂点头。可是一个痴情种呢。

隔壁，三楼八号房间。

女，二十七。职业：银行职员。每天早上九点上班，五点下班……

张叶看完了男子给的讯息，对王波道，“你认为拍什么样的。”

“他也只要拍一张，还好只是一张谢罪。不过，我肯定是会收钱的。毕竟，这可能是他认为最最好的招嫖。是他梦中情人。你认为梦中情人的话，应该是怎样的照片。”

张叶摇头。

“这是当然的，我就知道你不明白。拥有艺术家细胞的人，”指着自己的脑袋，“很寂寞呢。”变相的自夸。是十分令人讨厌的。不过好在张叶和他处于朋友关系。所以，就不觉得讨厌，但觉得有些搞笑就是。

“我们今天拍吗。”

“当然不是，回去吧。”

“你家住在哪。”

“哈哈，”张叶笑了两声道，“我住在马路上，你相信吗。”

“信啊，是哪条马路哪栋房子。”

“唉，”张叶叹了口气。

王波，“你说啊，去你家玩玩，今天睡你家怎么样。”

张叶满脸黑线，然后沉闷道，“我没有家。”

“什么，”王波傻眼，“张叶，你没有家？”

张叶点头，“是的，我没有家。”

王波：“这不可能，你又不是难民。”

张叶没有多说，因为他就是难民。不对！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可以申请户口了，因为考上了二本。这样的话，有了户口，就可以打工了。兼职的话，就可以好好生活。至少，可以去摸索赚钱的门路。一般来说，赚钱的法子都藏在老板的手中，而打工是非常快的一种没有钱想变成有钱的捷径。并不是说，打工赚钱，而是打工怀着目的打工。最有目的性的是：偷师学艺。学会了老板赚钱的精华后，回来创业。这种人是最可耻的，但无疑这种人是最小代价成功的。因为借着前人成功的路走，只要注意防止被骗，基本上必然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