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结束后休息室里,剩下许芳年和伍惠娟两个人。许芳年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一对手镯送了上去。小五拿着这对手镯就是爱不释手。
“真美!”小五啧啧地称赞。
许芳年就没那么开心了,她眼巴巴地看着房间角落那幅画《紫色的吻》,周紫芹真够大方,当初还想送这幅画给她。
可惜阴差阳错,这幅画落在了小五的手里,她真是好命啊,不仅收获了完美的爱情,还获得了客人不菲的赠馈。
这幅画上的女人就是周紫芹本人。只是小五永远都看不出来。
许芳年想无须让她知道这些事吧,今天正是她最开心的日子,她不想扫了小五的兴。
她决定婚礼结束之后找孟飞帆谈一谈。
孟飞帆一直等待机会跟许芳年说话,只是她在婚礼现场一直都在与小五做伴,他无法插足。
直到傍晚婚宴结束,客人们依稀结伴离开酒店。许芳年亲自找到了孟飞帆。
这是在酒店门口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许芳年责问他:“你把那幅画当礼物送给了小五,是什么意思?”
孟飞帆摆开双手,表示无可奉告:“我没什么意思啊,这幅画花了我不少钱了。你不是不要吗。正好我买下来了,价值30万。这也是我送给小五的一份心意。”
“你跟紫芹还有联系?”许芳年十分泄气,原来周紫芹 并没有赠画给孟飞帆。他也真豪气,一掷千金只为芳年这位朋友。
“你知道小五嫁的人是什么人吗?在我们N城,小五的夫家是十大家族之一。而石家便是这十大家族之首。金钱上的交往只不过是一种手段而已,像你这样的朋友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礼物来吧,而我,一幅画30万,区区小数 。”孟飞帆一边说,一边有趣的欣赏许芳年。
他们并不是同一个阶层的人士。周紫芹也够壕,随便一幅画便能卖到天价。
剩下的许芳年和张嘉佑,居然会被他和周紫芹这样的精英欣赏。想想真是不可思议。
独自腹诽了一番,孟飞帆仰着高贵的头颅望着渺小的芳年,那表情似乎在说,怎么样?不管怎样,你都得臣服在我的脚之下。
谁知许芳年根本不买账,对于孟飞帆的说辞,更多的像是嘲笑,她轻蔑的说:“你再有钱也只是一头猪而已。”
或许怕对方的报复,许芳年说完以后走得老远,她不想看到孟飞的虚伪脸庞,离他越远越好。
真是没事找事,许小姐,你休想逃脱我的手掌。孟飞帆在芳年面前碰了一鼻子灰,对于他来说,高贵不是自己说了算,要看对象。如果连自己喜欢的人都看不上自己,何来高贵。
许芳年灰溜溜地走远了,她要回家,这个婚宴真伤她的心啊!
她和张嘉佑都不是有钱人,虽然他们分了手,但也并不意味着许芳年就有机会嫁入豪门。
豪门又怎么样?孟飞帆之流也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她真受不了孟飞帆的虚伪,更难以忍受嘉佑的背叛。
前路漫漫,她只需走好自己的路,再也不要被外面花花世界迷惑了双眼。
但是她哪里晓得,近段时间张嘉佑又找上门来了。 他不怕周紫芹,不管她怎样缠着自己,他都不为所动,不仅在医院复了职,还主动登门要求许芳年原谅自己。
许芳年开了门锁,把门打开,就已觉得不对劲,似乎有人在里面等着她呢,果然她一开灯便看到了张嘉佑的身影。他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低头沉思。
他早就有许芳年的家门钥匙,只是过去很少去芳年的家里而已。
如果不是今天被芳年撞见嘉佑擅自进入她的家里,或许芳年永远都不知道有一把钥匙流落在了他的手里。
芳年很生气,尖叫了一声:“啊,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可以在你家吗?芳年,你记得我们的关系吗?我们是情侣啊!”
分明是不想分手,又一个死乞白赖的的男人。许芳年听到嘉佑的声音,便感到恶心。
她要赶他出去,时时刻刻刻不容缓。
“你出去!”许芳年指着嘉佑的鼻子就是破口大骂。“我不会跟你这样羞耻的男人在一起!”
“怎么?你都信了?是我在外面有女人。”张嘉佑嬉皮笑脸的来到芳年的的身旁。对于周紫芹的事,他是一万个对不起许芳年,可即使如此,他也不想放弃她。
“你应该知道真相,我是中了紫芹的圈套,我没有错!”嘉佑口口声声为自己辩护,可事实却是这样,他越是这样说,许芳年就越相信,嘉佑过去的私生活有多混乱。
“说真的你应该找回紫芹母女,跟他们生活在一起才对,毕竟蓓蕾的身体也不是很好,作为医生,你总要体察一下病人的心情吧!”许芳年紧紧地闭上眼睛,根本不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的确做到了应该放手的铁石心肠刀枪不入,即使自己非常不愿意放弃这段恋情。
可恰恰是这抹痛苦的表情,让张嘉佑一个激灵捕捉到了,他心中越来越有底,许芳年并不舍得放弃他。
他报紧了芳年,紧紧地抱着,生怕失去她。
这可怜的销魂之夜,却被芳年的执意拒绝所打破:“你走吧,我不需要你。”
说完一行泪水默默地流了下来,刻在芳年的脸上,就像两条小溪。
加上暗夜灯光交错的照射,此刻芳年就像一座悲戚的雕像。看得张嘉佑目不转睛,动心不已。他终于在芳年的唇上吻了一口。
他从未吻过芳年,也是怕这份激情吓跑了她。如今这深情的吻也挽不回他与芳年之间的恋情,一切甜蜜都统统变为往事。
许芳年被这一吻冲醒了大脑,她睁开眼睛推开了嘉佑。
“你为什么吻我?你做的事还不够羞耻吗?现在你是有女儿的人,你还不快去看看她。”许芳年说完就后悔了,这又是把嘉佑推向紫芹那边。
分明是不想要他,可心里就是无法放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