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我被蚊子咬的睡不着觉。
着茅十三睡的还挺香的,我也没打扰。
就跑到车上去睡,还能自在一点。
没想到,我刚上车躺下。
就到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子,站在我的车窗外。
她披头散发的,趴着车窗正往里。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小鬼找我呢。
结果打开车窗仔细一,这女子有点眼熟。
她不是那个和孙有财钻苞米地的女人吗?
她怎么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车边站着,故意吓唬我吗?
见我摇下车窗,反而把那个女的吓了一跳。
她啊的一声跳了起来。
我憋不住笑的说:“大姐,你是来搞笑的吗?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干嘛呀?”
“我,我就是找你的。”女子坦诚的说。
“找我?有什么事?”我问道。
“那个,你能让我上去说吗?”
我点点头,打开了车门。
女子坐在副驾驶上,有些拘谨。
“你是今天钻苞米地的那个大姐吧,找我有什么事?秋霞又去欺负你了?”
女子没有说话,她了我,说:“你叫我彩凤吧,我知道你姓张,是一个阴阳师,你能帮帮我吗?”
着彩凤很为难的样子,我说:“你遇到什么脏东西了?关于阴事方面的,你尽管说。”
彩凤摇摇头,低着头不说话。
“你不说话,我怎么帮你啊。”
“是不是孙有财欺负你了,是他逼你的?”
可不管我怎么说,彩凤就是不吱声。
车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彩凤突然说:“张老弟,你就说帮不帮我吧。”
我有些为难,因为不知道她到底要我干什么?
虽然我刚到望龙镇不久,可这村子里的人都怪怪的。
她们都不按常理出牌,我怕掉进陷阱里。
“你先说是什么忙,我听听。”
彩凤想了一会,突然,她开始脱衣服。
这是什么操作啊,哪有话不说,就开脱的道理。
“彩凤,你这是干什么?快点把衣服穿上。”
彩凤把裙子的上身扯下,露出雪白的香肩和那高耸。
一个转身把我按在车里,我简直懵逼了。
推开彩凤道:“你这是干什么?有话说话啊。”
我的话刚说完,彩凤就亲了上来。
我可不想占这个便宜,她下午刚和孙有财钻完苞米地。
晚上就来给我献身,这不会是个色魔吧。
我忙把她给推开,说:“彩凤,你这是干什么?要是在这样,我就让你下车了。”
彩凤说道:“你是闲我脏吗?我都洗干净了,你放心吧。”
这是个色女没跑了,我还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这样呢。
“对不起,我对你不感兴趣。”说完,我就下车了。
彩凤一我下车,也跑了下来。
噗通给我跪下了。
我说你这是啥意思啊,求着我上你呗。
彩凤哭着说:“我只想和你借个种,没别的意思!”
“啥玩意?借个种?”
妈的,你想跟我生个孩子,还叫没别的意思。
我简直毁三观啊。
我哭笑不得的问道:“为什么啊?今天你和孙有财钻苞米地,也是为了借种?”
“对!”
“可我觉得,如果在和你来一下,那是又保险,一定会生个大胖儿子的。”
疯了,疯了,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
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为了生一个儿子,背叛自己的男人,还不惜和多个男人发生关系。
这个望龙镇的人都是有魔咒吧。
我问道:“你这样做,就不怕你家男人知道了,打死你吗?”
彩凤哭着说:“如果我不生个儿子,才会被打死,只要有儿子,不管是谁的都行。”
我从车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彩凤说:“喝点水,冷静一下。”
彩凤喝了半瓶水,说:她现在的男人叫赵三斤,因为出生的时候,就三斤重,所以就得了这么个名字。
这是她的第二段婚姻。
第一次婚姻生了两个女儿后,她男人和小三生了一个儿子。
就和她离婚了。
她带着一个大女儿,嫁给了这个赵三斤。
接连又生了两个姑娘,赵三斤哪哪都好,就是大男子主义。
他有一次喝多酒,掐着彩凤的脖子说:“你这辈子必需给我生个儿子,就算不是我的种也行,我只想给老赵家留个后,不想让大伙搓我的脊梁骨,要不然,我就让你的大女儿给我生儿子。”
彩凤这下傻了,她要是生不出儿子来,那她的大女儿就完了。
趁着赵三斤这几天不在家,出外打工。
彩凤就有了借种的疯狂想法,她开始物色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