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龚月被绑架了,我不知道找谁帮忙,求你救救她,行吗?我真的不知道找谁了……呜呜”
龚月被绑架了,我一拍脑袋,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昨天那帮混混说是来取钱,一天也没见着人。
龚月应该就是他们劫走的。
“你别急,我马上到。”我安慰道。
我开着车就朝龚月家去。
“小跟班,你跑什么啊,你等等我。”蛊爷在后面喊道。
我没理她,狠狠的踩了一脚油门。
关红坐在门口正在哭泣,她穿了一件素雅的棉质长裙。
头发凌乱的打在脸上,满脸的泪水。
到我的时候马上站了起来。
那天没有仔细,原来关红有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
虽然有了女儿略显发福,但是,更加突显了她凸凹有致的身材。
一件素雅的长裙,让她穿出了古典美。
那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人了心疼。
就是这么一个普通的中年女人,从她身上却散发出成熟的魅力。
“关红,先别急,慢慢和我说是怎么回事。”
关红急的说话都有些磕巴。
今天我和月月处理完他爸的丧事之后,我就回家整理衣物。
月月说要去买一些生活用品,结果一出去人就再也没有回来。
我四处寻找,门口的王大爷说,她见月月被几个男的拽上了车。
我就知道事情不好,他那个该死的爸爸欠了一屁股债。
死的时候还说把我和乐乐都卖了。
那些混混都不是人啊,我的月月还那么小,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也不活了。
你先别哭,你知道那群混混在哪吗?
关红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呜呜……
然后,她突然有些激动的抓着我的手,说:张先生,只要你能帮我把女儿救出来,我就什么都答应你,哪怕,哪怕是我的身子和我的命都可以。
我一愣,这个母亲真是太伟大了。
我说你别急,我一定不会让龚月有事的。
龚月被几个男人带走,一定是昨天那伙人所为。
关键现在,我不知道那个老大是谁。
我问,龚月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
说到打电话,关红就更难过了。
我,我女儿没有手机。
现在这个社会,没有手机真的很少见,来她们母女俩的日子很不好过。
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真的一点没错。
关红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嫁给一个赌鬼,这辈子过的这么狼狈。
关红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我听那个死鬼说过,把我们娘俩卖给庄家了。
那你应该知道你男人经常在哪赌钱吧。
关红点点头,刚要带我去。
她的老年手机就响了。
关红打开免提
“臭娘们,你女儿在我们手里,想见她就到河东仓库来。”
正愁找不到人,他们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关红拿着手机,就急的直哭。
“你们别伤害我女儿,千万别碰她。”
“呵呵,如果你来的及时的话,她就会没事,千万别想着报警,因为你们娘俩是我们老大的人,你男人欠了那么多钱,今天就给个说法吧。”
“好,我知道了。”
关红挂了电话,哭的更惨了。
她拉着我的手,说:“张先生,我一会去换我女儿,求你能不能把我女儿救出来,欠那人的债我一个人还,不能连累我女儿。”
别说了,咱们先去救人吧。
我开车带着关红来到河东仓库。
这个仓库很大,里面还装着很多货,大箱小箱的摆的满满的。
门口有两个门的小混混,到我和关红过来。
马上拦住我,道:你小子不能进。
说着,上来就要绑我。
我上前一步,右手抓着一个混混的衣领,将他的身体顶在旁边的墙角。
胳膊肘顶在他的喉咙上。
一身的阴气释放出来,吓的那个混混两腿一软。
瘫在墙上,说:“你,你要干什么,里面可都是我们的人。”
后面的混混轮着拳头就扑了过来。
吓的关红一下子蹲在地上。
我头都没回,直接一脚,那小子就晕了过去。
我胳膊一用力,墙角的混混也晕了。
我伸出手,想告诉关红跟着我往里走。
结果,关红伸出手,很自然的拉着我的手。
关红的手很软很细,虽然四十来岁了,但是手感特别好。
我回头了一眼,关红居然脸红了。
而且我能感觉到,她很紧张,手心里都是汗。
仓库里有二十来个小混混,龚月被绑在一个柱子上。
我们一进入仓库就被那些小混混发现了。
“好啊,臭娘们,居然还带了一个送死的过来。”小混混说道。
“放,放了我女儿,有什么事,找我来。”关红结结巴巴的说。
“呵呵,放了她你来?你们俩都是老子的人,放哪个?”说话的是一个独眼龙。
这人个子不高,但是一脸凶相,脑袋上两个刀疤,一只眼睛干瘪的没了眼球,特别慎人。
“你就是庄家?”我问道。
“哈哈,没错,我就是老龚的庄家独眼龙,这母子俩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要是识相的就快点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老龚欠你们多少钱?”我问道。
“好多好多的。”
“那是多少?”
“哟,怎么上这母女俩了?也难怪,这妈妈风韵犹存,这女儿青春亮丽,这要是在床上享受一翻,带劲啊。”
着独眼龙那一脸的猥琐样,我平淡的说:“到底是多少钱。”
“五百万!”独眼龙张嘴说道。
“你瞎说,那死鬼说过,只有五十万,怎么就成了五百万了。”关红气愤的说。
“我说五百万就是五百万,我就是理。”独眼龙瞪着一只独眼说道。
这河东是吴霸天的地盘,我冷冷的说:“我给你五十万,你放了她们母女如何?”
“什么?五十万?门都没有,这两个上等货卖出去,也不止五十万了,你小子省省吧,来人,给我揍。”
“不要啊,张哥哥,你快跑吧,我们不用你管了。”龚月在一旁尖叫道。
这时,冲上来两个小混混,没等他们近身,我一拳一个,打的他们两个满地找牙。
没想到,这个亡命徒,居然从兜里掏出一把手枪。
顶在龚月的脑袋上。
“小子,你在动手,信不信我崩了她,然后在崩了你。”独眼龙怒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