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天辰吓的尿都出来了。
“时天辰,你害你大哥,把养尸地变人工湖,阻止招商会,这一切,都是你干的吧。”
“不,不是我,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干的,你不能污蔑我。”
“哼,公道自在人心,你刚刚被血尸偷走了二十年的寿命,现在的你,活不过两年,还是想想以后怎么过吧。”
我没理会时天辰,直接走到棺材旁。
到躺在棺材里的时老爷。
“姓张的,不用你妖言惑众,我不信,我年纪轻轻的,怎么还活不过两年,瞎扯。”
我拿出玉坠,挂在时老爷的脖子上。
用引魂符,把时老爷的魂魄引了出来。
放回身体里,然后吸出他身上的阴气。
“咳咳!”
时老爷醒了。
“爸爸,你终于醒了!”
“乖女儿,我,我怎么在……棺材里呀。”
“爸,说来话长,快,我扶您出来。”
时老从棺材里出来,指着我说道:“这位小伙子是……”
“爸,他叫张二皮,这次多亏他救了您,要不然,咱们父女真就阴阳相隔了。”
“张大师,谢谢您的救命之恩。”
时老激动的就要下跪。
被我扶了起来。
“别客气,我和明月也算是朋友,举手之劳而以。”
“啊……”
时天辰大叫一声。
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天呀,他怎么变成这样。”
王明珠惊讶的说道。
此时的时天辰,浑身长出老年斑,脸上的皮肤也全是皱纹。
连手上的皮肤都干枯了。
走路摇摇晃晃。
“我,我这是怎么了?”
时天辰把自己吓坏了。
使劲的撮着自己的手。
可是那些老年斑怎么也撮不掉。
原本时天辰也就四十多岁,现在老的有七八十岁的样子。
真没想到那个血尸女这么厉害。
明明是偷走了二十年的阳寿,怎么人一下子就老了这么多。
时天辰摇摇晃晃的走到我和时老爷旁边。
噗通!
他跪了下来。
哭着说道:“大哥,我知道错了,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你就帮帮我,救救我吧。”
时老刚醒,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是到比他还老那么多的时天辰,一时也心软了。
“明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叔,我真没想到,明清酒楼最近发生的事情,都是你所为,还有我爸爸,那可是你亲哥哥,你居然害他,你现在是自作自受,我们帮不了你。”
时天辰抓着我的裤角,道:“大师,我真的知道错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救救我吧,要多少钱我都给,就算是把我时天辰的所有家业奉上都可以。”
时天辰是真的怕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用尽心思想争夺财产,可到头来,这些财产都买不了你的命,何必呢,不是我不救你,是你报应所至,这是天命,我无力回天。”
“大哥,在我们是一母所生的份上,你就救救我吧。”
“二弟,别急,哥哥替你想想办法。”
时老着时明月说道:“明月,他不管怎么样,都是你的亲二叔,你就求求这位大师,救救他吧。”
“你救他,你就得死,这是报应,你们时家欠牡丹的!”
“呜呜……我真是自己找死啊,要知道我就不出这损招了,结果害了自己呀。”
时天辰一激动。
嘎巴!
腰闪了。
真是老到一定程度了。
时天辰整个人倒在地上不能动了。
时明月马上叫冯叔把他二叔送到医院。
冯叔着时天辰的样子。
脸上露出了大快人心的笑容。
“二爷,你也有今天,真是报应,要不是我家老爷心好,你早就进去了,现在落的这么个结果,也是天意!”
冯叔让人把时天辰抬了下去。
时老也慢慢恢复,对我是感激涕零。
冯叔到时老身体也比以前好多了。
高兴的说道:“这次,多亏明月的男朋友了。”
时老也乐的合不拢嘴,拉着时明月的手,放在我的手上。
“张大师,年轻有为,小女心高气傲,我正为她的终身大事发愁呢,没想到啊,我是多虑了,以后她要是欺负你,一定告诉我,我帮你训她。”
我全程都在懵逼状态。
我什么时候成了时明月的男朋友了。
我刚要解释。
冯叔又说道:“张大师不用解释了,我们都知道,年经人好面子,可都住在一起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事,冯叔好你们。”
完全是个误会。
“那天……”
“那天的事情,就不要在提了,冯叔快帮我扶着爸爸回房间吧。”
时明月直接堵住我的嘴说道。
“张二皮,你的桃花运可是真旺啊。”
老白感叹道。
“哎,没办法,哥就是这么有魅力。”
“滚,桃花运多了就是桃花劫,你小子死了几回,哪次不是因为桃花劫。”
“白少爷,你可真讨厌,老说什么实话。”
王明珠在一旁补刀。
“不理你们了,我去鬼市!”
我要是不走,说不定要怎么挖苦我呢。
刚到庄有贤的鬼店,就听到里面吵了起来。
“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人家鬼佬卖两千万的东西,咱们卖一千两百万,你还要送一样,你这样,怎么不去开慈善庄。”
“你懂什么,做生意不能太死板,咱们要快速占据市场,当然要拉拢长期客户了,就你这样,只想着眼前利益,能有什么大作为。”
“我怎么了,我卖的比他们便宜,那些小鬼不可能不来买,你这白送,不是白卖了吗?”
“小叔说过,经营一切归我管,你要无条件服从。”
“可是,你这就是败家,我不能听。”
“你要是不听,以后疯老和钱二娘的货,你就别拿了,自己去鬼佬那进货吧。”
庄有贤气的大喊道:“你别动不动的就拿进货的事说话,以为自己了不起啊,我庄有贤不跟着你干的时候,也没饿死。”
“现在虽然卖的多,可是便宜啊,算来算去,和以前挣的也没多少区别,老子还就不干了。”
我从外面走了进去。
“大人,您可算是来了,这个丫头现在太得意忘形了。”
“瞧她说那话,老子还就不干了,不受这份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