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侍官还真是有用。”原东想到自己的国情局能进去东宫,还多得曹侍官的帮忙。
原本以为自己离开了朝歌,曹侍官就没有用了,想到还能用到曹侍官的时候。
让原东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
忽的,原东又想到了纣王为什么要杀他的儿子:“按照封神演义中,他两个儿子并没有谋反啊。”。
“可能是纣王以为他年轻力壮,后面还能有种,或者是殷郊、殷洪并不是他的种也一定。”原东不由恶意地猜测。
不过,这些也是有根据的,就像陈塘关李靖一样,他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就本领平平,他的三儿子却是武艺高超。
虽然灵珠子不是人,但是也可以把它看作为搞大了李靖的老婆的肚子。
毕竟李靖的三儿子本身是灵珠子。
灵珠子也可以把它看着是精仔的放大版了,只是是谁的精仔就不得知了。
原东脑袋思维发散了,无不恶意地想着。
很快,原东就收到了商容字迹个印章。
原东拿着印章和字迹来看,点点头:“看来商容也是有才能的,字写得非常漂亮,印章也刻的很好,起码比殷郊、殷洪刻得好多了。”。
“殷郊、殷洪的印章和字迹根本无法入眼。”原东嫌弃地说。
“皇上,这次也写清君侧缴文吗?”‘西红柿’明显是知道这么一回事。
“不,清君侧缴文并不适合他,他应该适合反商缴文。”原东直接说了。
“去叫‘兰光军’、‘肖杰’过来。”原东吩咐‘西红柿’去把模仿写文的两中年人叫过来。
“好哒,皇上。”‘西红柿’娇滴滴地应了一声。
很快,两中年人就走了进来,对原东行了大礼:“参见皇上。”。
“平身吧。”原东对两中年人说。
“这次,还是朕念,你来写。”原东让两中年人熟悉商容的字迹之后,就说。
“是,皇上。”两人胸有成竹,对原东的吩咐也有底了。
原东背着手踱步了一阵子就说:“讨殷商檄:盖闻明主图危以制变,忠臣虑难以立权。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立非常之功。夫非常者,固非常人所拟也。
曩者,帝辛残暴,昏君无道,专制朝权,威福由己;时人迫胁,莫敢正言;终有望夷之败,祖宗焚灭,污辱至今,永为世鉴。及臻帝辛季年,费尤专政,内兼二军,外统赵梁;擅断万机,决事省禁;……”。
原东见他们写完了之后,拿起来一看,不错地点点头,看来自己抄的还可以。
原东见两中年人写完了之后,冷汗都流了下来,不禁有些稀奇了:“刚开始写清君侧缴文时候,倒是淡定的。现在怎么这么慌张了?”。
不过,原东还是跟他们说白了:“你们这样这些,都不能离开原国,朕会安排你们一家老小在守密村庄居住的。”。
“是,皇上。”两人听完原东的安排那么明白,送了一口气。
“放心,那村庄里,有挺多的守密人员居住。”原东见他们还在惴惴不安,直接说白了。
“为皇上万死不辞。”两中年人表忠心地说。
“嗯,你们把这篇讨殷商檄写一百遍吧。”原东说。
“是,皇上。”两中年人恭敬地回答。
几天后,原东拿着手中的模仿殷商首相商容笔迹的檄文,很满意两中年人的成果。
檄文上面很正式,有了首相商容的印章,可是,原东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忽然,想到现代的签合同,好像是除了盖印章之外,还要按手印的。
如果,再来一个手印,拿就完美的不能再完美了。
原东很苦恼:“怎么才能得到商容的手印呢?”。
“咦,好像在封神演义中,商容死后,可是被纣王抛尸在朝歌城外的,倒是一个机会。”原东想着。
于是,原东把‘西红柿’召了进来说:“你让人去把这些抄好商容的檄文给‘苏小小’送去,然后让她盯着朝歌城外。
只要首相商容的尸体被抛在朝歌城外,就假装家属哭泣也好,还是其他手段也好,让她把商容的手印按在这些檄文上面。”
“是,皇上。”‘西红柿’对于原东的命令,立马去办了。
很快,‘苏小小’收到了原东秘密送来的檄文,看了上面的檄文,吓了一跳。
“商容是殷商三代的忠臣啊,怎么会反商呢?”‘苏小小’不明白皇上的荒唐想法。
“殷商首相商容已经辞职回故乡养老去了。怎么让他把尸体抛在城外呢?”‘苏小小’想了半天,仍然想不明白殷商的三世老臣,怎么会被杀。
看上面的消息来说,是被纣王杀的。
“这么说,还真有点可能。”‘苏小小’按照她最近收到的消息,有可能。
毕竟纣王现在是杀妻诛子的节奏了,再杀了一位大臣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过,现在也没有收到消息,殷商的首相商容进朝歌了。
于是,‘苏小小’叫上国情局的得力干将说:“‘黎红’,你带领一队去查看殷商首相商容的行程,看看他现在在哪里。”。
“是。”‘黎红’应了一声。
“建忠,你带领二队,拿着这些檄文在朝歌城外守着,看商容什么时候被抛尸城外,就假装他的家人或者下属,用右手食指。”。
“是,局长。”建忠听了敬礼地说。
“好了,都下去办事吧。”‘苏小小’见两人都带领着各自的队伍下去办事。
‘苏小小’心里有些不舍的:“因为皇上已经下了安置,让他们办完这件事之后,就全部召回原国内。”。
“这件事实在是太大了,被追查到,有灭顶之灾。”‘苏小小’很理解地喃喃自语。
果真,‘苏小小’首先收集到了殷商首相商容会朝歌的消息。
“看来,皇上消息灵通,是算出来的,还是在朝歌城中有另外一支情报部队?”‘苏小小’见商容确实回朝歌了,心里不由得多想。
不过,很快她就放下心了,最终对原东是忠心耿耿的,想着无论如何,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