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轩突然听见野分的声音,被吓了一跳脸色微红,望着他吼道:“你不好好待在屋里,到处乱跑什么。”不是说难过伤心吗,果然是骗人的。
野分突然靠近上官轩,上官轩一脸茫然看着他,“干什么?”
野分嘴角微勾,磁性的声音慢慢响起,“不干什么,你现在是在关心我吗?”
闻言上官轩突然把野分推开,大笑道:“你白痴吗,我当然是来看你死了没有,我关心你,我干嘛要关心你,自恋过度也要有个意识,我会关心你,天大的笑话。”
他的确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为什么看见野分难过落泪,他的心会那么难受?
上官轩脸上尴尬的笑容还未退去,野分突然伸出手抱住他,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呢喃道:“谢谢你,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
上官轩本来是要生气的,但感觉到脖子上的湿润,他愣住了,野分他在哭。
抬起的手到底没有推开野分,像兄弟一样抱住他,语气生硬的安慰道:“别难过了。”
闻言野分抱住上官轩的手慢慢收紧,眼里划过一道阴谋得逞的光芒。
在上官轩脸色阴沉快要忍不住的时候,野分松开了他,打开房门邀请上官轩进去。
上官轩站在门外一脸别扭,“我可是主子,怎么能进你的房间呢,太掉份了。”
野分房间里,上官轩神情僵硬打量他的房间,整洁的好像没人住一样,一丝活人的气息都没有,东西更是少得可怜。
他到底还是忍不住好奇进来了,他想看看野分这个无赖混帐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他猜测的房间应该是破烂满天飞,恶臭扑鼻的样子。
野分倒了杯清水给上官轩,“我不喜欢喝茶,喝了会睡不着。”
上官轩接过水抿了一口,倒是跟他一样的习惯。
一脸严肃把茶杯放在桌上,冷着脸看着野分,“你为什么要哭?”
桌底下上官轩的手紧紧捏起,他心里已经在想,要是野分敢不告诉他,他就把他揍一顿,他是主子关心他一个属下,居然给他拿桥,绝对不能原谅。
野分随势坐到上官轩旁边,“你想要知道?”
上官轩白了他一眼,怒吼:“谁想要知道你的破事,我就是看你哭觉得你可怜而已,你可千万别多想。”废话真多,他若是不想知道会开口问吗。
野分闻言一脸歉意看着上官轩,他不敢把所有事都告诉他。
“我家里的事比较复杂,反正家里的兄弟都容不下我,我是为了躲避追杀才来这里的,如果让我家里几个兄弟知道我在这里,哪怕不远万里他们也会派杀手来追杀我的。”
野分说完一脸自嘲,有些害怕望着上官轩,小心翼翼问道:“我就是一个麻烦一样的存在,你还愿意拿我当朋友吗?”
上官轩看着野分有些出神,他没想到野分竟然和他有相同的遭遇。
他生在皇家每个兄弟表面上对他都和和善善,其实内心深处都恨不得他早点死。
野分见上官轩没有说话,眼里失落越来越浓,就在他控制不住自己悲伤的情绪时,一个巴掌招呼在他头顶。
上官轩冷着脸瞥了野分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一天是我的属下一辈子就都是我的属下,你想要离开我那是做梦,除非是我先不要你。”
野分望着上官轩眼里充满了感动的情绪,他现在是真的想哭,高兴的想哭。
木佐和祥太见到恢复情绪的野分,都一脸惊讶,好像这一次消沉的时间格外的短啊,还有主子为什么时不时要对野分露出那样的笑容,是想出折磨野分的新招式了吗?
两人只觉后背一凉,接下来的日子便可着劲找借口,躲开上官轩和野分,却给了两人更多的独处时间,但野分身上的伤也是一天比一天要多,脸上的笑容却一天比一天满足。
上官轩和闻人青瑶两人动作被周清寒察觉到了,收到手下的禀告时,他一脸疑惑。
“不是说上官轩因为闻人青瑶和幕云黛定亲和他们决裂了吗,怎么又走到一起了?”周清寒看完了手下递上来的资料,脸上疑惑的神情更加凝重了。
一脸恭敬站在周清寒身旁的魔教弟子,把那天上官轩和闻人青瑶在梨园的事祥祥细细的告诉了周清寒。
听完后周清寒一脸不爽把资料甩开,冷着脸讽刺道:“两个阴晴不定说话不算话的人。”
周清寒头痛的抚额,上官轩和闻人青瑶和好了,对他来说真是难办啊。
这时有下人送上请帖,恭敬道:“教主,四皇子又派人送来了帖子。”
周清寒闻言看向托盘里的请帖,轻声叹了口气,“把帖子退回去,别让云歌瞧见了。”
自从尚惜染在永和寺死后,云歌的话越来越少,脸上笑容也越来越少,晚上还经常梦见尚惜染,常常在睡梦里哭,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了。
唯安杀了尚惜染让云歌如此难过,他怎么可能还和上官霆合作。
也不知道上官霆遇到什么事了,以前明明很瞧不起他,现在请帖却送的那么频繁。
端着托盘的魔教弟子正准备退下去,脸色有些苍白,下巴更显削瘦的幕云歌从屋外进来,伸出手从托盘里拿走了帖子。
看见幕云歌到来,周清寒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迎向她,一脸关心望着她,“怎么不多休息一会,来书房做什么,你一向很讨厌这里的。”
幕云歌进屋后挥手让那两个人出去,书房里只剩下她和周清寒。
“我看你一天了都没出来,有些担心你所以就过来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是因为上官霆吗?”幕云歌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望着周清寒,周清寒没注意听她说的话,拉过她吻了上去。
极其香甜的味道,软软的触感,驱散了他一整天的疲惫,不管他有多累多烦,只要看见她,他就像重生一样,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幕云歌一脸娇羞伸出手抵住周清寒的胸膛,害羞道:“今天不行,我身子不太方便。”
闻言周清寒并没有放开她,而且伸手摸向她的肚子,用内力把手弄得暖暖的,轻轻替幕云歌揉着,关心道:“每个月这几天你都有肚子痛的习惯,别乱跑了外面风很大,派个丫环来告诉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