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煦卿自然是不知道这主仆两个人后来的谈话的额,他也并不关心这件事情,只是在知道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之后,心中对于袁天罡还是有了一点的想法的。
“今天,霍致昭找我了。”裴煦卿看着江梨砚,直接将今天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他找你做什么?”江梨砚也是比较好奇的,这个时候找上门,看起来不是什么很好的事情。
“并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只是她身边有一个叫袁天罡的谋臣,似乎在怀疑我,所以找我来证明。”裴煦卿也没有隐瞒,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那这霍致昭可有说什么?”江梨砚挑挑眉,霍致昭在他的印象中好像就只是一个小表弟的样子,完全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
但是没想到,竟然在这个时候霍致昭能够脱颖而出,成功的让裴煦卿心甘情愿的为了他的上位付出努力。
“他就问了我几个问题,问我是不是有兴趣那个位置。”裴煦卿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心中其实都是不屑。
“那你如何说的?”江梨砚其实也挺好奇的,应该正常人都会对那个位置有些心动的,裴煦卿呢?
“实话实说。”裴煦卿完全的没有任何的隐瞒,直接将自己的事情告诉了江梨砚,只是不知道这江梨砚似乎总是在犹豫什么。
“我并没有称帝的想法。”裴煦卿也不会对于江梨砚有任何的隐瞒。
“我知道,不然的话现在逼宫的就不会是霍致桦了。”江梨砚自然是了解裴煦卿的,虽然裴煦卿在别人的眼中看起来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奸臣,但是她知道,其实不是的。
“说起来,你这造反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奸臣,竟然直接就让这些人没有了对你下手的想法。”江梨砚说的自然也是真心地,毕竟裴煦卿一回来,霍致桦就放了江澄出来。
甚至对待陈阁老和太后的态度也好了不少,就是霍致远的态度依旧不是很好,这就让江梨砚有些震惊了,毕竟这件事情在江梨砚的心中就完全是一个不好的。
“霍致远其实也算是活该了,但年的时候,霍致桦的母妃就是因为霍致远的揭发才丢了性命的,所以这算是私仇。”裴煦卿对于皇家密辛这种事情,完全不是讳莫如深的。
在裴煦卿的眼中,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其他的说什么也没有用的。
只要是江梨砚想知道的,裴煦卿一定是知无不言的。
“这么说起来,当年华贵妃的事情还是有冤情的?”江梨砚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其实也不算是冤情了,只是当年华贵妃虽然极为受宠,但是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的好。”裴煦卿虽然不想全部都告诉江梨砚,却还是忍不住将事情说明白了。
“当年的霍致远才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你觉得她能够做出来这样缜密的局吗?”裴煦卿的话也是提醒了江梨砚,但是江梨砚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谁想要对华贵妃下手的。
“那当年难道是太后下的手?”江梨砚虽然说的很小声,但是还是有点心惊胆战的。
“不是。”裴煦卿摇摇头,“是先皇。”
这果然超出了江梨砚的想想,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一件事情,那先皇为什么要出手呢?
“因为华贵妃的母家威胁到了先帝的位子。”裴煦卿也没有在继续让江梨砚猜测,只是在看着江梨砚的震惊的时候,心中竟然觉得十分的可爱。
“这个世道,本来就是这样的,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裴煦卿不以为意,江梨砚自然也是知道的。
“我知道,所以在上次雪灾的时候,我才会直接捐了那么多的银子。”其实江梨砚并不是这的这样大公无私的,只是在她看起来能够破财消灾的事情,就不是什么大事。
“说起来这个,我才是震惊,原来夫人还瞒着我有那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裴煦卿现在想起来秋后算账了,其实他也知道,江梨砚一开始的时候并不信任他的,所以在知道了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之后,便没有了那种的冲动。
“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江梨砚撇撇嘴,自己好像是有点理亏的样子。
“我还记得夫人好像之前说过的要在生完孩子之后和我说一说你的秘密。”裴煦卿旧事重提,江梨砚心惊胆战。
“我还没有准备好。”江梨砚只能暂时用这个借口和裴煦卿敷衍一阵子,真的没有想到裴煦卿竟然还记得这个事情。
“我不逼你,反正这辈子你也跑不掉了。”裴煦卿看着江梨砚的样子,心中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只不过她既然是还没有准备好,就没有逼她。
“知道了。”江梨砚其实是更加的担心,不过这裴煦卿既然是没有说什么,自然也就不会再去追问。
“等下次,我一定会告诉你所有的事情的。”江梨砚在心中告诉自己,这件事情,并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等到我们全部都做完了事情,大功告成隐退之日,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裴煦卿给了江梨砚最后的期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确定,江梨砚是真的在自己的身边。
“好。”
两个人就这样的约定了时间,似乎心离得更加的近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说不出口。”
江梨砚也没有想到,裴煦卿竟然真的会纵容她。
“我不逼迫你,等你想说的时候,我会认真的倾听。”裴煦卿的大度让江梨砚心中感动,更加准备对裴煦卿好。
“我以后一定不会在瞒着你任何的事情的。”江梨砚笑着说道,其实也知道,裴煦卿他不过是因为对自己好。
两个人似乎并没有被什么事情给影响到,依旧作者自己的事情。
“裴将军,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就寝了。”江梨砚感动,所以就大胆了一些,甚至主动献吻。
“我们这就去就寝。”很显然裴煦卿误会了,江梨砚甚至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裴煦卿给拉到了床上。
“我说的不是这个。”浮沉一轮之后,江梨砚还在惦记着刚才的事情。
“看来是为夫不够努力,竟然还能让夫人想着其他的事情。”借着又拉着江梨砚进行一番深度交流。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裴煦卿的心情十分的不错,在看江梨砚就没有那样的好了。
“禽兽。”江梨砚骂骂咧咧,心中对着裴煦卿画下了无数的小人,但是这都没有用,因为裴煦卿神清气爽的上朝去了。
江梨砚一直躺到了巳时才起床,幸好将军府并没有长辈和其他的姨娘,不然的话肯定要被嘲讽了。
江梨砚也并不是在乎外边的人是怎么说的,不过就是一群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
“夫人,伏掌柜的来了。”江梨砚刚收拾好,就听见菘蓝在身边说道。
江梨砚立即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迎出去,“伏叔,您怎么过来了?”
江梨砚是知道的,这伏掌柜从来都不会主动来找她的,除非是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解决不了的。
“夫人,属下这次来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禀报的。”伏掌柜先给江梨砚行礼,然后才说明来意。
“伏叔客气了,我们屋子里说。”刘昂个人便直接的朝着院子里走去,这伏掌柜也算是明路上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