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智龙在大家面前晃来晃去,想了一下后说:“我有上中下,三个方案。”
晴丹抬头望着他:“诸葛亮,那你到是说说看。”
“下策就是一小时后,用原子缩放枪,再次对准我们进来的洞口射击。不过嘛,可能出去后,还是有很多发光怪,它们很有可能一直守在外面的。而且这缩放枪,也不保证能再次成功缩放,这是有一定风险的。”
晴丹不耐烦了:“直接说上策,别在这故弄玄虚了。”
谭智龙继续:“唉,别慌,先说中策,中策就是用这枪,对着里面在射击,把这洞打得越深越好,有可能会把它打通,就算是花上很久的时间,但最起码,不会有发光怪,只要通了,我们就出去了,这就好比打隧道。不过风险嘛,就是未知性太大了,因为我们并不知道,这石壁到底有多深,或者,能不能打得通。”
星环理性:“那这枪的电量够吗?我们装备的电量能持续很久吗?特别是氧气的供应。”
谭智龙淡定:“放心吧,我们采用的都是核能,不停用上100年,也没问题。”
“哎,那我就放心了,还好我带的干粮多,够吃几天的了。”星环轻松躺到了地上,翘着二郎腿。
晴丹又问:“那,上策呢?我只想听这个。”
谭智龙背着手,慢慢道:“这上策嘛,还是用这枪,斜着往上打,说不定,能打到地表上去,我们也可以顺着这斜坡爬上去。按我们的重量和我们掉下来的时间,我大概算了一下,这下面离星球表面,大概有600米左右,我们这枪的缩放距离,大概也是500米,斜着打的情况下,最多成功两枪,我们就能出去。不过嘛,这上策也有危险,你们也知道,就是那两个太阳。”
“那就打三枪,这第二枪,横着打,我们可以利用它,作为我们暂时的躲避太阳的掩体空间。打完第三枪以后,如果通了,我们就等太阳下山在出去,这样就安全多了。”冯子博拍着脑门。
谭智龙兴奋:“嘿,这办法不错,我也正有此打算。”
星环本不想啰嗦,见谭智龙比她还啰嗦,无语至极:“老谭,既然你有这上策,何必要弄个中策和下策呢,你怎么这么喜欢作啊!”
谭智龙解释:“这哪是作,我是分析各种利弊给大家听,不也是让大家共同投票决定吗?”
“这么说,你还挺民主。这还用想吗?我们子弹也差不多打完了,下策和中策,根本就是死路一条,还有什么好投票的。行了,休息一会儿后,就按冯老说的干。”
“好,就等这枪能用吧。”晴
丹说。
在这防空洞一般的地下,四周是坚不可摧的石壁,环境那是相当安静的。谭智龙来来回回把这洞走上了一遍,那走动的声音,就像是恐怖片里,宁人毛骨悚然的脚步声。为了配合这环境的气氛,出于无聊,冯子博给我们几个年轻人,讲起了鬼故事,他说这故事,是他的亲身经历。
那是50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的冯子博,还是一个中医馆的学徒。他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名叫石皓新。石皓新正好处于情窦初开的年纪,便与同班的女同学叶香谈起了恋爱,在那个并不开放的年代,这种小屁孩之间的男女之事,是很怕被别人知道的。
有一晚,石皓新带着叶香在一个隐蔽的小树林里偷情,初尝了禁果。结果此事,尽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另外一个同学无意中瞧见了。然而这个同学,又是一个大嘴巴,几天时间,就把这污秽之事,声情并茂传得沸沸扬扬。就连村外随意过路的行人,都知道了。
迫于社会伦理道德的压力,也迫于家长们的打骂与指责,没脸见人的叶香最终选择了自杀。而就在她自杀的那晚,石皓新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在梦中,他抱着叶香,坐在小树林的一潭池水边。也不知道是风太大还是太激动,石皓新觉得自己的裤子被水给打湿了,往下一看,原来自己突然坐在水池中央。而此时的叶香,也离奇地从自己怀中消失。石皓新一头雾水,站起身来,在附近找了很久,结果连鬼影都没找到。渐渐的,他开始焦急起来,这种焦急伴随着惊恐,让他不知所措,隐隐约约感觉自己下身一阵刺痛,就这般被痛醒了。
醒来之后的石皓新,并没有感觉到有所好转,下身依旧是隐隐作痛,一晚上都没睡着。第二天一早,医馆刚一开门儿,石皓新就迫不及待地来找大夫看病,因为疼得难受啊!
可偏偏运气不加,这天,冯子博的老师家里有事,没来上班。病没法看,痛得又穿心,无奈之下,只好去更远的县医院。路途遥远,又耽搁了很久,即便是检查了所有的项目,可就是查不出原因。
众所周知,西医看病,没有检查出原因来,是不会开药的,医生嘱咐他还是去看看中医,或许会有办法。这来来回回折腾了一整天,让本就疼痛难忍的石皓新更加痛苦,一路上哭着、嚷着烦躁不安,回来后,已是奄奄一息。
冯子博见发小难受得厉害,于心不忍。自己虽说才学艺几年,也并不精通。但在怎么说,也是个大夫,不能这样见死不救吧,于是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
在他仔细询问下
,发现这痛点的核心在会阴X。这个会阴X,可是人体任脉的一个大穴,与头上的百会穴,形成一条贯穿的直线。穴如其名,会阴,乃是阴气聚汇之所在。老话说得好,百汇阳气接天,会阴阴收地气。
会阴痛,而且还是睡觉以后突然发痛,这种情况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根本没有先例。在这紧要关头,救命要紧啊,初出茅庐的冯子博只能是一半凭知识,一半凭感觉。手持3寸豪针下了几个止痛的大穴,让石皓新暂时缓轻了痛楚。接着使用近取穴、阿是穴、左病右治,下病上治的原则又扎了数针。果然,效果比较明显,痛感渐渐缓解了。
不过,事情好像好没有结束的意思,石皓新会阴痛由原来的持续发痛,发展到了阵阵发痛;由一开始的剧痛,演变到了隐隐作痛。让他寝食难安,站坐不行。
就这样过了两天,石皓新才得知了叶香死亡的消息,顿时万念俱灰,痛苦不已。当天晚上,石皓新趴在叶香的棺材上,痛哭流涕,最后,尽然疲惫地睡着了。结果,他又做了梦,在梦里,他看到了叶香。
叶香在梦里显得很凄惨,她头发凌乱,表情狰狞,裙子上都是鲜红的血迹,她一边哭着一边对石皓新说:“皓新,我下面好痛,你帮帮我,救救我,别丢下我好吗?”
石皓新也被吓到了:“你,你是鬼?啊!你别过来,千万别过来,我们已经阴阳分离,不可能在一起了。我很想你,真的,特别想。”
说完以后,石皓新被吓醒了。第二天,他把此事一五一十告诉给了冯子博。冯子博安慰他,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让他不要胡思乱想,继续给他开单儿治病。
病一直在治,什么中草药、针灸、按摩、拔罐等,能用上的法子,不能用的法子都用了个遍。但是却怎么也治不好。就在给石皓新治病的第5天,冯子博也开始出问题了,问题也是一样,会阴痛。
这真是奇了怪了,同一种病,不同的人相继得到。治病的人居然得了看病人的病,实在是诡异得很。难道这会阴痛,也会传染,就像流行感冒一样?带着这种疑问,冯子博请教了他的老师。
老中医闻此情况,不由得一阵惊悚。他让冯子博去问问石皓新,他与叶香之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隐情。于是冯子博按师傅的要求,询问了石皓新,为了治好病,百般无奈之下,石皓新也说了些隐情。
那天石皓新与叶香在树林里偷尝禁果,可能是因为大家都是头一次,缺乏经验。结果弄得叶香鲜血直流,哇哇叫痛。鲜血不但染红了石皓新的裤子,顺着地面,也染红了那潭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