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搞了半天,这警花还是不肯罢休,誓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她本来对我的印象就不好,如果我坦白交代的话,那么在她的心里,我就甭想存活了,看来只能撒谎了,这年头,不会撒谎,就没法在女人的地盘上混了。
于是我正色道:“其实玉姐是我以前的上司,也许她是念在我工作勤恳的份上,所以这次才肯拔刀相助的,况且她已人到中年了,你该不会以为我和中年女人也有那方面的瓜葛吧!”
事实上,我这样说,也不算是撒谎,因为我的确在玉姐的手下工作过,不过工作的地点是在床上,工作的性质就是以身相陪罢了。
闵敏听后,半信半疑,揶揄道:“像你这种败类,连有夫之妇都敢勾引,一个中年女人算什么,很可能,你上到八十岁的老妪都不会放过。”
有这么夸张吗?这警花也太损人了吧!
“合着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一个形象啊!”我苦涩地笑道:“反正我怎么说你都不会相信,那又何必苦苦追问呢?”
闵敏冷哼了一声,便不再问了,而我却不想沉默,在五脏庙的呼唤下,冲她肉麻地说道:“亲爱的,我饿了,不如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切!还想出去吃东西,你当警局是宾馆呢?你现在是杀人犯,今夜就别想出去了,老实待在拘留所里,为你的罪过忏悔吧!”
“你怎么还不相信我呢?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杀过人,之前那个莫名其妙中毒死的女人,不是我杀的,现在这个,也不是我打死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着急道。
闵敏置若罔闻,我又换做撒娇的口吻说道:“不出去吃也行,打电话叫外卖吧!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听了我碎碎念的台词,闵敏怒火中烧道:“你再用这种恶心的腔调说话,今夜就甭想吃饭了,还想叫外卖,我都想把你卖了。”
“好啊!只要买主是你,我愿意卖,分文不取地卖给你,但卖给你之前,能不能让我填饱肚子啊!我确实饿了,晚上那顿饭就没吃什么,现在饿的两眼昏花了。”
“你倒贴钱,我也不买你,想吃东西,没有外卖,我办公室只有两桶方便面,你爱吃不吃。”
方便面也行,总比饿着强啊!
于是我跟着闵敏从审讯室出来,去了她的办公室,她泡好了两桶方便面,然后我们一人一桶,我狼吞虎咽地吃着,而她却是小桥流水地吃着,一根一根吸着面条,看着被她吸进去的面条,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如果她不认识我,如果她对我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以我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带着脚镣手铐,关在拘留所里受苦了。
饭罢!闵敏准备回家,临走前,对我三令五申道:“因为你曾帮助我们刑警支队逮捕过重大逃犯,所以我可以格外开恩,允许你留在我办公室里休息,但你甭想逃跑,那样就是罪加一等,老老实实待在这里,面壁思过,不准乱动我的东西,明白了没有?”
我不肯放她离开,抓住她的胳膊,孩子似的求道:“我不让你走,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闵敏一把甩开我,“你再这样纠缠下去,我立刻送你回拘留所。”
我吐了吐舌头,只能偃旗息鼓地看着她离开,她离开后,我就和衣躺在沙发上,没多久便睡着了。
后来,我做了一个春梦,梦里,我拥着闵敏,大汗淋漓地做着俯卧撑,一下两下,好不快活,突然有人摇晃我,我烦乱地叫道:“你摇个屁啊!没看到老子正在干警花吗?”
“啪!”只听脆生生的一记耳光,在我脸上炸开了,吃痛之下,我猛然睁开眼睛,看到闵敏严肃地瞪着我,这女人明明长的很好看,却总爱绷着一张脸,凶巴巴的一点不讨人喜欢,不过我倒是很想折下她这朵带刺的玫瑰。
我从沙发上跳起来,看到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上午十点了,这一觉睡的好沉哦!
闵敏似笑非笑道:“你可以滚回去了,警局一早就收到消息,检察院那边不再交接你的案子,政法委书记也表态了,说你是见义勇为,应该表扬,而死者的尸检报告也被掉包了,本来是颅内受损死亡,现在变成了心脏衰竭突发性猝死,
“被害方也不再追究你的任何责任,看来你那个玉姐真是不简单,短短一夜时间,打通了无数关系,不仅把你的罪行摘的干干净净,还把你捧成了英雄。”
我听了并不觉得意外,玉姐本来就是神通广大的一个人,没想到她的神通这么厉害,简直是呼风唤雨了。
“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滚出去,以后少惹是生非,再出现类似的事情,不管你是对是错,我首先打你一百棍子!”闵敏警告道。
我想她还是相信我的,要不然以她嫉恶如仇,爱憎分明的性子,遇到这种暗箱操作的事情,她肯定会非常气愤的,说不定还会秉公处理,治我一个死罪。
从警局出来后,我先是打给了玉姐,向她表示感激之情,然后又打给柳心心,说自己已经没事了,让她不要担心,她听后非常高兴,说下午准备搬家,问我有没有时间?我说有时间,到时候你打我电话,我就立刻赶过去,晚上一起吃饭,庆祝你的乔迁之喜。
随后,知夏打来电话,让我火速赶往夏日酒店,我本想婉拒的,但转而想到玉姐刚刚救我脱离了苦海,这个时候我若冷落她的女儿,实在说不过去,于是我只能答应下来。
十几分钟后,我走进了知夏的1828房间里,这死妮子还赖在被窝里,睁着一双铜铃似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眼神迷离,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嘴唇,不知在打什么歪主意?
她的两条玉臂裸~露在外,被子半掩着她丰满的胸~部,香肩娇嫩,锁骨分明,两条莲藕似的半截小腿伸到了被子外面,精致的两个小脚丫,相互磨蹭着,不用猜,也知道这妮子定是春心荡漾了。
面对她若隐若现的诱~惑,我不为所动,走到床前,不悦道:“你还在睡觉,却巴巴地喊我过来,到底有啥事啊?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我就回去上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