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童战看到这个小人的时候,心里面大吃一惊,因为小人衣服上的布是用珍贵的真丝做成的,这只有宫里面的几位身份高贵的娘娘才有。
接着再仔细的观察,那个衣服上面竟然有凤凰绣在上面,那是皇后的一件丝袍上面的,“是她!这个贱人!”李童战发怒的说道。
“陪我去椒房殿,”李童战说着就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阿依玛于是连忙对李童战好心的劝说:“不知道皇上可是要去找皇后娘娘兴师问罪呢?”
“做这个小人的布匹明明就是皇后丝袍上面的,难道你还想让我放了她不成?“李童战不明白的反问国师。
“皇上,微臣一心只是为了皇上,怎么可能会让皇上放过想要害您的人呢?”阿依玛不想让皇上这么急着就去找皇后娘娘兴师问罪。
李童战自然是知道国师是忠心不二的,心里面十分的相信他,所以就又停下来想要急着去椒房殿的步伐,“难道国师是还有什么话想要告诉我吗?”
“皇上圣明,皇后娘娘固然不足为惧,但是他的哥哥王建不仅仅是高居丞相,掌管着文武百官,可以说是权势仅仅是次于皇上您一人,而且他还掌管着军政大权,如若知道皇上把他的妹妹治成死罪,那么恐怕他不谋反都说不过去吧。”阿依玛很理智冷静的分析着。
这真的是一个残酷的现实,“我明白了,难怪皇后想要这么狠心的给我下了这么个咒,原来都是因为王建想要密图谋反,他现在已经不满足于做一个丞相这么简单了,他现在是想取而代之。”说着就痛苦的坐在了椅子上面。
这样的事实确实让李童战感到了危机感,因为王建现在就与自己当年一样,不仅仅是国舅,还是丞相,更兼是掌管着军队,根本就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能够有造反的心思是理所当然的。他们的心思都是一样的。
“皇上应该知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只要我们好好的谋划,想必肯定可以把王建这个国家的祸患给除掉。”阿依玛装作替李童战分忧解难的样子。
李童战现在心思不定,就算是自己的心里面十分的清楚自己现在是应该想个办法把王建这个老匹夫给铲除,可是平日里计策百出的自己现在已经有一些转不动了。“国师可有想到什么良策,”李童战看着站在一旁形色风流的阿依玛,眼睛里面全部都是崇拜的表情。
“帮助皇上保住江山,守护这一片天下,本来就是天上的玉帝安排给我的任务,现在既然皇上遇到了问题,那么微臣自然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阿依玛一会指天,一会指地,好像他真的是太上老君的徒弟。
听到国师毫不推辞,而是理所当然的把这个责任给扛了起来,心里面是欣慰至极,只要有国师在,自己就不用这么慌张,想必他王建再怎么的权势滔天也难已与天上的神仙相对抗。
“现在事情紧急,如果我们不快一点采取措施,那么很快的王建他们就会对我发动叛变。到时候我的性命就休矣,恳求大师一定要救我一命啊。”李童战涕泪交加的苦求着阿依玛。
阿依玛于是整理了自己的面容,对李童战说:“皇上不用这么忧心忡忡,只要有阿依玛在,那个王建也只不过是个三岁小儿,微臣肯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看到国师如此的自信,李童战的战战兢兢的心也变得安稳了下来。
“国师想要怎么才可以把王建给处死呢,还有皇后那个贱人,朕也绝对不会放过她,我这么的宠爱她,想不到她竟然与她的哥哥勾结在一起,想要置我于死地,我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原谅她的。”李童战的心里面十分的伤心难过,因为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这种痛苦和绝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可以明白。
知道皇上现在已经对王建和王皇后恨之入骨,心里面自然是暗自欣喜,想不到自己和三殿下的计谋已经成功了一半,比他们想象的还要顺利,皇上自己就想要去把王建他们杀死,不用自己在一旁再多加言语。
“皇上,我们只要明日在宫中的高阁之上设宴款待宫里的大臣,说是皇上想要重赏这一些朝中的老臣,到时候只要把王建极其党羽权臣全部都请到阁楼上面,然后用美酒佳肴好好的款待他们,等到他们酒过半憨,皇上再命人把一楼里面全部都泼上烧油,然后一把大火,就可以把他们全部都解决掉,对天下人也可以说是有宫人不小心失火所致,这样既可以解决的掉皇上的心中大患,亦不非一兵一卒,还对皇上的名誉没有丝毫的损耗,皇上感觉怎么样?”阿依玛把自己的主意告诉了李童战,不知道皇上是怎么个看法。
李童战顿时龙颜大悦,拍着桌子就起来:“好,好,好啊,不愧是国师,你这个主意出的实在太秒了,就按照国师说的去做,一定要秘密安排,千万不要走漏了风声。”李童战对下面的人小心嘱咐。
王建正在自己的府上听着一些小曲,在那里安乐享受,忽然有人来报,皇上明日要在宫中大宴群臣,各自有赏。
王建听了以后心里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兴奋,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平日里,皇上有时间也会在宫里面设宴,不过家宴比较多,王建作为王皇后的哥哥自然也没有少参加。
像今天这样大宴群臣的宴会,却不是多见,偶尔会有那么几次,但是那都是在中秋佳节,或者是在过春节的时候,皇上突然要宴请群臣虽然有一些突兀,但是大家也可以理解,认为皇上这是突然之间大发慈悲,来了兴致,所以就想与大臣们聊聊家常,然后与群臣们联络联络感情。
大家收到宫里面的请柬,个个都是喜不自禁,十分的开心,都准备明天按时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