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翻来覆去的,怕是活腻了。卢北峰已经决定了,如果这个花泽蒂亚还是不识时务跟自己作对的话,那么岛国就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了。
像这种因为一个小事就颠覆一个小小的附属国这样的事情,他卢北峰又不是没有做过。
提起来这个东瀛女人,卢北峰现在还清楚的记着,上次在京都府的时候,要不是他身上法宝多,上次就被揍惨了。
卢北峰略微有一些不服气地想着这个女人,竟然胆子这么大。如果不肯稍微急用的话,那就废了吧。
毕竟自己丢脸时候的窘迫样子,看过的人还没有活着的。即便有活着的,那已经完完全全的将这个事情咽在了肚子里面了。
青云子来到了生意场上,便看到了一个穿着和服的女人,画着精致的妆。
青云子将一脸无奈的管家拉开,对着花泽蒂亚说道:“请问你是对于我们的商品有什么不满意吗?可以直接来向我说明原因,我有足够的能力为消费者抱不平。”
花泽蒂亚哪里是不满意这里的商品的,只不过过来就是闹事儿的。
也不知道是听了哪里的小道消息,他手下的人说今天那个华夏拥有无比雄厚的临时资源的主人来到了岛国,并且自己现在所处的生意场的位置就是那个男人的。
这样的机会花泽蒂亚怎么能错过呢?上一次盗窃成功,但却并没有获得自己想要的灵石资源,花泽蒂亚有一些恼怒,所以这一次她打算正面的与卢北峰刚。
花泽蒂亚略微有一些不耐烦的转身,然后却看到了一幅十分仙人的模样。
不然就是青云子的道貌岸然吸引到了花泽蒂亚。花泽蒂亚像是忘记了这次闹事的目的一般,“没、没什么不满意的。”
青云子略微有一些疑惑不解地看着眼前,从泼妇变为淑女的花泽蒂亚。
这真的是老大口里面说的那个上次指使人将他们的京都府给洗劫一空的主子吗?怎么感觉上来一点都不像呢?
站在一旁的岛国管家看不下去了,对着花泽蒂亚呵斥:“既然没什么不满意,为什么在我们的生意场上面闹市呢?”
经过岛国管家的这一声呵斥,花泽蒂亚才算是惊醒了过来。继而又变为泼妇脸对青云子说道:“既然你说你有能力为消费者解决问题,那这样的话,不如你来带我去见见你们的老总?不然的话,今天你们是别想好好的做生意了!”
花泽蒂亚这样威胁着,就又转身,想将刚刚做好的宣传牌给毁坏掉,老郭管家一看,连忙急了,对着青云子暗示,快将这个女人带到他们主子面前去。
青云子十分的无奈,对着花泽蒂亚开口:“别、别介,你跟我来就是了。”
花泽蒂亚这才满意的将手中想要摔掉展示牌的动作给停了下来。将展示牌随意的丢给一旁的侍者,便跟着青云子离开了这里。
一旁看热闹的众人们心中暗暗的吐槽,这个女人太胆大了。
在房间里面百无聊赖的卢北峰把玩儿雪狼身上软软的毛发,对着雪狼威胁说:“你要是不好好的听我的话,我就将你身上的毛给拔下来,做成袜子,想被你踩在雪地里面,一定非常的舒服。”
那雪狼像是通人性一般听了卢北峰这样威胁的话,畏惧的用头蹭了蹭卢北峰的胳膊。
卢北峰感受到了自己的手底下的柔软,轻笑了一声,这个时候青云子带着花泽蒂亚进来了。
“呵!你就是那个主子?也不过如此嘛,灵石资源那么多,也不过就是先天巅峰的灵力者!”花泽蒂亚并没有想要跟卢北峰好好商量的态度,就这么嚣张而肆无忌惮的嘲讽起卢北峰来。丝毫不管不顾这个地盘是卢北峰的。
卢北峰听了花泽蒂亚这话也不生气,只不过是淡淡的对着花泽蒂亚说出了一句话。
“灵石资源,你真的不想要吗?”花泽蒂亚原本十分不在意这个灵力不是很强大的男人,但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反而愣了下来。
卢北峰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吩咐人将那5000块灵石给抬了上来。
花泽蒂亚看着这么多的灵石眼睛开始变得炙热起来,又想了想之前自己那样的态度,花泽蒂亚内心略微有些后悔。
一时之间花泽蒂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刚刚自己还是那么的嚣张地嘲讽着卢北峰。自己造出来这么多的幺蛾子,不就是为了这些个灵石吗?
眼看着对待眼前这种跟普通石头没什么两样的灵石一样的卢北峰,花泽蒂亚的内心硬是生生的憋出了一口闷气。
卢北峰似乎是看出了花泽蒂亚的不好意思,于是又开口:“如果你想要这笔临时这样的话我可以同意,之前你那样嚣张的态度,并且洗劫了我京都府里面东西这样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计较,不过我有几个条件。”
花泽蒂亚听了卢北峰这样的回答,之后眼睛一亮。
“第一,岛国为我所用。”我花泽蒂亚听了,心里面一个激灵。
岛国在这个世界上虽然不是多么强大的这个国家,也只是小小的附属国中的一个,但它始终是属于联合国范围里面的。
卢北峰的这一句为我所用,不得不让人深思。
“第二,你的灵力觉醒者当中的人,我可以无条件的调用其中的10%。”
第2个条件倒是好说,花泽蒂亚觉得有充足的灵石资源,这个条件不算些什么。
“第三,”卢北峰顿了顿,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总得留一些时间给这个嚣张而又无礼的女人反应不是?如果他真的再不识趣的拒绝自己的话,那么今天也不用再想着活着离开这里了。
青云子在一旁看着这个多变的女人,心中暗暗的为她担忧了一次。像卢北峰题的这样诱人的条件,有什么难以思考的呢?要是自己的话,肯定早就答应了。
花泽蒂亚一直在纠结这第一个条件,第三个迟迟没有等卢北峰说出来,于是乎自己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