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妘熙看自己的大哥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看着自己,妘熙突然觉得有点心虚,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妘修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没有将事情告知妘熙。当然如果妘熙到时候自己悟到了,那么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如果,都到了这个时候,妘熙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么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只能,到时候再说了。
"哦,好的。"
妘熙肯定,自己的大哥肯定是有什么话没有说完,这件事难道说是跟那个人名有关系吗?所以,自己回去找找到底是什么原因,应该就不难知道,大哥是为什么让步的了。
事情,还没有得到一个妥善的解决,还没有再一次的邀请缙云肆来妘家,官府就先一步到了。
"妘修,现在怀疑你跟一宗大型的杀人命案有关系,所以你要跟我们走一趟了。"
县衙的衙差直接将妘修带走了。
妘翊炎看着被带走的父亲,心里非常的着急。之前,自己本来还在犹豫是不是要支持父亲的决定,但是事情真的到来之后,妘翊炎发现自己真的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衙差将自己的父亲带走。
"翊炎,你别着急。之前,你的父亲不是说过了,有办法的。"
妘熙在知道自己的大哥被抓了之后,也是着急的赶来了,可依旧没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挡衙差的行动。
"可是,这个事情不是要家族里面的人到齐了之后,一起商量的吗?"
妘翊炎一想到这个事情,就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的顺利的,那些人是绝对不会那么的就让这件事进行的,肯定会有很多的麻烦的。
"这件事,已经等不及了,你现在就带着我去找那个人。"
上次回到家里的时候,妘熙思考了半天,也没有想到这个'缙云肆';到底是何许人也,却没有任何的答案。
"话说,这个缙云肆到底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虽然大哥没有告诉自己,但是妘熙肯定,妘翊炎肯定知道的。
"叔叔,你难道不知道缙云肆?"
妘翊炎觉得很惊讶,对于妘翊炎来说,他不知道缙云肆还情有可原,但是妘熙是跟妘修一起学习的,没有道理妘修知道的事情,妘熙不知道啊。
"你怎么这样一个表情,难道说我不知道这个人,就不正常吗?"
妘熙再一次的确定了,这个事情是有古怪的。自己的大哥、侄子都是知道这件事的,但是自己就是不知道。
"好了,你就不要给我卖关子了,赶紧的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叔叔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妘翊炎不死心的问了一遍。
"你这个小兔崽子,还不赶紧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遍,这样我也好想对策不是?"
妘熙深深呼吸之后,总算是将自己即将爆发的怒火给咽下去了,想要听妘翊炎的解释,然后再想想办法,看到底怎么解决。
"其实,我知道的,也都是爹爹分析出来的。"
妘翊炎说着,就将自己知道的答案说了出来。
"啥,你不是在开玩笑的吧。"
妘熙觉得,自己一定是没有睡醒,所以才会听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开玩笑呢?"妘翊炎对此也是表示很无奈的。"自从我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我就一直觉得这个事情不太可能,但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再去纠结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也没有什么意义。"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你完全不需要担心了,大哥是绝对不会有危险的。"
无论是多么厉害的人,也绝对不会是凶兽的对手。妘熙已经可以想到,自己的大哥平安的从牢狱里面走出来的画面了。
"我们赶紧的去找他吧。"
妘熙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认识一下'缙云肆';了。
"叔叔,你不要着急,你别忘记了,我们还需要跟旁系的那些人交代一下呢。"
妘翊炎是绝对不会忘记的,之前妘家旁系那些人的嘴脸,不管这次是不是真的找到了靠山,也想要尽快的跟他们一刀两断。
"嗯,你说的很对,这个事情还是应该要交代一下的,不然对我们是不会有什么好处的。"
妘熙也明白,这其中还是有很多的事情的。不是简单一句话就可以解释的清楚的。而且旁系对嫡系已经不跟以前是一样的了,虎视眈眈的要取代嫡系,这正是一个分开的好机会。
"关于缙云肆的事情,你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我们先把人给踢走了,再来解决大哥的问题。"
反正一时半会儿的妘修是不会有任何的问题的,所以这个时候还可以将家里的所有隐患全部清除的,等到妘修回来的时候,就可以放松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现在先将家里的问题解决了,这样父亲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单纯的庆祝了。"
妘翊炎对于妘熙的提议,非常的赞同。
很快的,妘家旁系的人就陆陆续续到了,当妘翊炎将这个问题摆出来讨论的时候,得到的是一致的反对。
这个说。
"咱们妘家传承了这么多年,怎么可以屈居别人之下,这件事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那个说:"这件事是你们宗家惹出来的,怎么可以让我们分家来一起分担?"
总而言之没有任何一个人答应去做这件事的。
可妘翊炎在请求他们想办法的时候,对方却什么办法都拿不出来了。
"你们什么办法都没有,我找到办法了,你们现在还遏制我,你们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如果可以,妘翊炎真的很想要将他们全部赶走。
"现在,虽然这件事对咱们家真的有很大的影响,但是也不至于会出现为奴为婢的事情。如果你的决定实现的话,那么咱们妘家的所有人,都抬不起头来了。"
"煦叔您的意思就是看着我父亲在牢狱中受苦,最后郁郁而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