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小蓝跑了过来,她俩只手抓住辛苦的衣角,也不说话,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辛苦缓缓收回气机,轻轻把小龙放在地上,看着小蓝可怜兮兮的模样,问道:“咋啦,是不是又被董老头骂了?你别理他,其实他是个非常好的老爷爷。”
“不是,”小蓝摇摇头,还是我见犹怜的模样。
“那是?”辛苦问道。
“我要洗澡,我要去大海!”小蓝赖皮似的紧紧抓住辛苦。
“嘘!”辛苦竖起手指,对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她拉着小蓝的手,鬼鬼祟祟的弯腰走向远处的结界,
小红龙看着他们背影,吱吱叫着也想跟随,辛苦回来一把把它抓在肩头。继续领着小蓝向前走去。
……
董老人突然一拳把叶子衿打晕过去!
他迅速的扶住叶子衿,平放在地上,用左手对准叶子衿胸腔直掏进去,
瞬间鲜血喷泉一样从创口涌出,董老人右手往伤口处发出一股气机,气机犹如一个透明袋子,把流出的血液尽收其中。
老人左手在胸腔内寻找到他的左右肋骨,单指用力拗断,各取出一截,
然后把那俩截小骨在他胸腔里横接到他的俩肋,用手一捋,把断骨处的俩段牵引到一处,
瞬间,叶子衿疼得醒了过来,大瞪着俩眼,额头滚落豆大汗珠。
意识仍在,疼痛难忍,他俩只手嵌进地上岩石,死死抓住石头。
董老人更不怠慢,他把左手从叶子衿胸腔抽出,血液喷涌更快,一会就将灵力变成的袋子撑的鼓鼓满满,叶子衿脸色苍白,就要闭上眼睛。
董老人把满袋子血液迅速从他胸腔创口处倒进去,手掌轻抚,将拳头大的一个血洞抹平,盛血液的袋子化为缕缕气机,顺叶子衿鼻孔进入到他的气府。
董老人手掌如刀,掀开自己上衣,在瘦骨嶙峋的左右软肋处切割下俩块皮肉,贴在叶子衿俩肋,
他先不管自己身上的鲜血淋漓,催动自身气机,俩手在叶子衿腰间虚拔,
“刷刷”俩声,叶子衿俩肋处被他拽出俩只银鳞硕硕的翅膀来,董老人抓住俩只翅膀向外延伸,
唰的一下,这林子里银光大盛,叶子衿俩只巨大的银龙翅膀缓缓扇动,他被翅膀举在空中,闭目凝神恢复元气,
真好像俊美的天使降临人间。
董老人仰头看着空中的叶子衿,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把自己创口修复,拿起桌上黑陶壶喝了几口,满意的点了点头。
辛苦拉着小蓝悄悄跑到结界边缘,他双手对准结界的一个点,
魔族气机应运而生,“嗤嗤”,灵力变成螺旋火焰,在结界上旋转炙烧处一个人体形状,
辛苦又发出第二道气机,“嘭”的一声轻响,那一处人型结界应声倒塌,
“嘿嘿,成功了”辛苦内心大喜,
小龙翅膀一展,在他肩头从结界口飞出,辛苦和小蓝钻出结界,手掌立起,又把那一块人型结界立起,堵住割破的那道口子。
他左手拉起小蓝,右手招呼小龙,一道白光射向云层下面蔚蓝大海,
“啾”的一声,小蓝早一头扎进海水,一溜水线射向海底,
然后只见海面上,“唰啦”窜出一条蓝色小鲲,它兴奋的吱吱大叫,和小红龙在海面劈波斩浪,尽情戏耍。
辛苦站在海面哈哈大笑,也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洗了个痛快,
……
“啊,师兄!”
辛苦和小蓝在海上回来,看着面前的叶子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见叶子衿一双巨大银鳞翅膀将他悬在半空,闭目凝思,
“哇,他好美啊!”小蓝看着那个天使般的人物,发出痴痴的声音。
董老人一身的血污,呵呵笑着抽着大烟袋,摸摸辛苦的脑袋说道:“辛小子啊,你练的怎么样了,哼,把我的结界弄坏,还带着小丫头偷跑出去。”
辛苦看看董老人,好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一躬到地,:“谢谢老前辈,再造我师兄!”
董老人咳嗽了俩声,把烟袋锅子递给辛苦,眼白一翻说道:“谢我作甚!那是他自己的造化,自身没有潜质,谁能帮得了你,来,抽俩口试试。”
辛苦接过烟袋,看着黄橙橙的烟锅,里面分明是什么也没有,他轻轻吸了一口,
“咳,咳!”觉得一股辛辣的气流顺口腔鼻翼进入,立时呛的咳嗽连声,眼泪都呛了出来,
“把你吸进去的气机消化掉”,老人又说,辛苦又吸了俩口,这次感觉不再那么辛辣,他气府内升起浩然气,把烟气轻轻环裹住,一点一点的,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净化完成,顿觉神清气爽。
“现在咋样?”董老人问道。
辛苦砸吧砸吧嘴,他摇头晃脑,好似喝醉酒的模样说道:“我,我有点晕,这烟袋里面也没有烟丝,什么都没有,到底是什么啊?”
“呵呵,其实我每天抽的不是烟,是这东洲气机里面最浑浊的灵力气机,
它们进入我的这乾坤奥妙大烟袋,吸到口中,再用我的纯净灵力净化,呼出去就变成了东洲迄今最纯净的一股灵力,对龙卵和其它生物的生长大有好处。
你刚才能消化掉浑浊灵气,证明你的浩然气已经用的非常熟练了。”
“哦,”辛苦恍然大悟,他目光又看向桌子上的黑陶壶,问道:“那您这黑壶里面装的是什么啊?”
老人拿起黑壶递到他的手中,说道:“你先蓄好自己最大力量,可拿住了!”,
辛苦听董老人如此说,他不敢怠慢,三道气机凝结于掌,气机力道绝对可托山岳,“来吧您老!”
董老人将小壶放在他手掌,
“啊!”那个黑陶小壶竟压的辛苦手掌下坠,辛苦连忙俩手相托,堪堪稳住。
老人呵呵一笑道:“这壶里装的是万道汌泽河流里,已经腐败的水气净化,自然是分量不轻,若不每天清理清理它们,天长日久不定能变成什么水灵精怪,污染这东洲世界,”
“啊,那您的身体每天喝这浊败之物,怎么能承受得了?”辛苦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