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悄无声息的埋了颗细小的钉子。
自古有皇帝以来,军权完全都是被君主可以视为禁忌的存在。
九公子又是边关大将士卒,身为皇帝,怎能不去多想?
更别提嬴政了,一个权力控制欲极大的皇帝。
但是,这一次嬴政的反应让他有些拿不准,好像没听懂他话里的含义。
过了很久。
车厢里又响起嬴政那悠闲的声音。
”在这次东方之旅的最后,把他们召回北京。”
赵高脸色一下子变了颜色。
到了晚上。
胡亥府邸。
一匹快马飞奔而来,门卫清楚地看到人,立刻闪过就放了进来。
府邸内全部灯火通明。
胡亥此时正在府邸里招待好朋友。
"嬴政"东游,整个咸阳市最高兴的就是他了。
嬴政在的时候,胡亥每日要陪伴身旁,装出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嬴政这一出宫,胡亥直接觉得笼罩在他那头顶上的那片乌云直接就消失不见。
他想怎么闹就怎么闹,除了嬴政谁能管的了他。
当胡亥和他的朋友们喝酒的时候,门外有很大的噪音。
"胡亥"突然怒气冲冲:"谁大声喧哗给我抓出来,叉出来,直接杀!”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满脸阴沉的赵高走了进来。
胡亥正要破口大骂,但看清楚了进来的人后,他立刻惊讶地问:“先生?”你。。。你不是和你父王一起去东巡了吗,你为什么在这里?”
胡亥关于赵高仍是异常恭敬的,他从小在宫中长大,飞扬跋扈,性格暴躁,不过他对赵高确实恭恭敬敬。
整个秦朝最值得信赖的人是"赵高"。
在赵高那边,胡亥学到了不少东西,比方怎么喝酒不会醉倒,怎么玩东西不输,怎么去修理仇人等等。
在胡亥的心里,赵高才是真正见多识广之人。
此刻,赵高看着屋里上喝的迷迷糊糊的胡亥,低声说道:“看来你另有心境在此做乐,却不知就要大祸临头了!”
“啊!?”
胡亥的头脑突然清醒了,先生,这是为什么?”
赵高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胡亥直接摆了摆手,立马让其他人退下。
即刻,堂中里只有两个人了。
赵高脸色变得非常难看,然后把今天的事情一字不差的跟胡亥说了出来。
胡亥听的迷茫了,他迷茫了。
赵高看着胡亥一副迷茫的样子,突然感到胸口一阵疼痛,但现在他的命运却被绑在了这个公子的身前。
来日一旦发生变数,那就是一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我的公子啊,您还不明白吗?现在皇帝要立太子了啊。
"那扶苏一直把我等当做眼睛里的钉子,如果他将来承继大统,你我都得被他杀个干净!”
赵高脸上非常凝重,胡亥却有些夷由。
“我哥哥他,不是一个喜欢杀戮的人。”
“年轻!”
赵高无奈的笑了一声。
自古以来为争帝位,什么干不出了来啊。
今天扶苏在前方就已经占据人心了,而且深受百姓爱戴。
他日他当了上了皇帝,谁敢去做保证他就不会出现拿起杀人的刀来?
听着赵高说的如此这般,胡亥也是大惊失色,说道。
“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扶苏是嫡长子,朝廷的老臣也都力挺他,太子的大位一定就是他的。”
赵高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以前,我什么感觉都没有。今天,当我听到陛下的那一番话以后,他的心立刻警觉起来。
他常年陪在嬴政左右,没有人可以比他更明白嬴政的身体仙子是什么状况。
原以为再不行的话还能维持个两三年。
可现在看来。
嬴政……估计是不行了。
赵高神情凝重,在大厅里来回走动。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什么,目光直接就盯在胡亥身上,赵高的目光看得他有些毛骨悚然。
“先生,如果你有什么要说的,就直说吧。”
看着赵高这个样子,胡亥也有些慌张起来。
“公子……”
赵高微微眯起眼睛,低声说,“你马上准备和我一起出城,和陛下一起出咸阳巡游,一直陪在陛下身边!”
“什么?”
胡亥一下脸色就直接变了,“先生,我能不能不去?””
赵高愤怒的说道:“我在救你!如果你不想在未来死去,请随意!”
胡亥直接被吓得一愣一愣的,不由得赶紧答应下来。
"我听先生的话就是了。”
秦王政三十七年(公元前二百一十年)。
嬴政携令郎胡亥,丞相李斯,中车府令赵高,还有一万铁骑开始东巡。
此时此刻。
就在沙漠的北面,赢丹的骑兵军队已经深入到敌人的深处。
漠北之地,部族无数。
有大型的匈奴部落,如图族、裕禄族和胡族,以及数百个中小型部落。
此外,盘踞在西方的东湖人和波斯各部,各方势力交织在一起,互相征伐。
自匈奴王单于入主匈奴王庭后,就开始全力整治的联合匈奴各部。
可惜的是,很多匈奴部落世世代代互相争斗,早就是结下了很多仇恨。为了让个部族统一战线,单于选择了对外战争,所有匈奴部落同时将矛头指向秦朝。
身匈奴的第一代单于,单于确实可以算是一个有王霸之心的人,调动人心的能力也是非常强。
秦国当年,同样一套的手段,他用起来真的是毫不费劲啊。
外联胡人,剩下的部落全被他征服了。
这个时候的匈奴人比实力强大多了!
然而我们就是在这个时候,这片土地上却来了一个一个非常难惹的家伙。
自从最近狼族部落以及收了他的部族以来。
只有月余时间。
赢丹率领的军队已经打破乾满、苏里、热力等十几个匈奴大小部落,斩首八千多人,俘虏五千名敌人,收缴无数牛羊。
闪电战术由他执行得相当成功。
杀人,放火,掠夺,毒药......一次性的全力行动。
在这段时间里,他所针对的匈奴部落要么死亡,要么整个部落叛逃。
一句话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仅此而已……
阴山西北部有一个贫瘠的峡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