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葛涛双手把虞静雅抱了起来,往空中一扔,接着虞静雅立即使出飞行咒,宛如燕子般飞了起来。霎时间,江帆立即鼓掌起来,虞静雅的姿势真是太曼妙了。
江帆一鼓掌,其他的人立即跟着鼓掌,虞静雅脸上羞红,如同红苹果似的。此时葛涛双脚左右分开,悬浮了起来,双脚呈一字形。
江帆心中暗惊,这个葛涛太厉害了,竟然可以悬浮,身体如此柔软,自己根本无法做到这个高难度动作。
“太棒了,教主强肾不衰!”江帆立即喊道。
所有人立即跟着喊叫起来,葛涛十分高兴,他兴致来了,“第三式是燕子抄水,女人身子斜躺,男人飞起,如同燕子抄水一般,由上而下,按口诀运动。”
虞静雅立即身子斜着躺下,脚跟盘地,如同不倒翁似的。葛涛宛如燕子般飞了起来,接着一个漂亮的转体迂回,双臂张开如同燕子般抄下,眨眼间到了虞静雅身子上方停了下来。
江帆暗自骂道:“我靠,这个老杂毛功法太厉害了,御风飞行已达到如火纯清之境界。”同时他对《奇特秘法三十六式》另眼相看了。
江帆的龙虎秘术主要是变换不同角度,注重手法,以及身体方位的变化。而这个《奇特秘法三十六式》是空间方位的变化,难度要比龙虎秘术大,男女双方必须都是高手才行,不像龙虎秘术那样简单易行。
接着葛涛又和虞静雅示范看第四式老牛拉车,第五式铁牛耕地,片刻之后三十六式全部表演完毕,全场热烈鼓掌。
“教主,属下真是太佩服您了,教主的示范,让属下终身难忘,真是太经典了!只是这些动作难度太大,属下根本做不到啊!”江帆故意赞美道。
葛涛如同年青了几岁似的,浑身热血澎湃,“只要你效忠本教,我以后会传授你御风飞行之术,那时候你就可以做这些动作了。”葛涛微笑道。
“多谢教主栽培,属下誓死效忠教主!”江帆故作忠心的样子道。
“嗯,黄帆,我会关注你的,你好好努力吧!”葛涛点头道。
接下来葛涛又做了一些安排,然后出发了,江帆从葛涛最好的安排中听出了些眉目。那就是葛涛安排钟长老加快铸造金像工作,当时江帆就认定铸造金像与丢失的黄金有关系。
天魁教的铸造是在什么地方呢?江帆看到姬护法正准备离开,他立即撵上去,“姬护法!”江帆轻声喊道。
姬护法回头看见是江帆,“黄帆门主,你有什么事吗?”
“哦,你那套子还有多吗?给我几个吧!”江帆悄声道,他是故意让姬护法难堪的,扰乱她的心绪,然后再问有关铸造金像的事情,这样就不会引起她的怀疑。
姬护法果然脸泛红晕,“没有了,都被姐妹们一抢而空了。”姬护法羞涩道。
“你会吧,那么多盒套子都被抢走了,你没有留下几个自己用?”江帆惊讶道。
姬护法心跳加速,“我,我没有留下。”姬护法惊慌道。
“姬护法,你还没有奇特伴侣吧!你的要求不要太高了,其实门主也可以做奇特伴侣的!”江帆故意道,他双眼紧盯着姬护法高耸的堡垒。
“我是不会和门主级别的奇特的!”姬护法低着头不敢看江帆的眼睛。
“我发现钟长老对你有意思,你怎么不和他奇特呢?”江帆笑道。
姬护法脸上微变,他十分厌恶钟长老,不悦道:“我才不愿意和一个老头奇特呢!”
“钟长老现在可是教主面前的红人,他好像在负责一个很重要的铸造项目呢!”江帆开始旁敲侧击了。
“哼,他只不过负责铸造金像,那责任重大,万一出来了什么纰漏,他老命难保!”姬护法不屑道。
“什么,钟长老负责铸造金像,我们天魁教还铸造金像卖吗?”江帆故作不解道。
“我们教可不是铸造金像卖,是为了铸造教主金身像和铸造天魁金塔。”姬护法道。
“哦,那要好多黄金来铸造吧,不知道教主的金身像铸造出来没有,我真想去看看!”江帆道。
姬护法摇头道:“还早着呢,你以为是造一座小金像呀,那可是要造五米高的金身像,模子都还没制好呢!”
“哦,等哪天铸造好了,我再去看看。你可以领我去吗?”江帆望着姬护法的眼睛。
“你以为铸造室是随便去的呀!铸造室在后殿的地下室中,非长老级别的不准进入,我的级别还不够呢!”姬护法道。
“哦,是这样呀,我还以为谁都可以去参观呢,那就算了!”江帆道。
回到住处,“帆哥,你刚才和姬护法聊什么,我看她的脸红红的,好像很害羞似的。”黄富笑道。
“我刚才是从侧面打听铸造室的地点。”江帆道。
“帆哥,难道你找到黄金的线索了?”黄富道。
江帆点头道:“是的,最后葛涛交代钟长老铸造金像,我就猜测金像与丢失的黄金有关系,所以从姬护法嘴里套到了铸造室的地点。”
“铸造室在哪里呢?”黄富道。
“铸造室就在后殿的地下室之中,我们晚上去铸造室查探黄金下落。”江帆道。
“如果我们发现丢失的黄金怎么办?是偷偷运走还是等干掉了教主后再运走?”黄富道。
“嘿嘿,这个铸造金像工作是由钟长老负责,如果发现了丢失的黄金,我就把所有黄金收入乾坤袋中,黄金丢失了,钟长老逃脱不了责任!按照天魁教的教规,钟长老肯定要被教主杀死!”江帆坏笑道。
“高啊!帆哥,你这招借刀杀人!那个钟长老就被解决掉了!”黄富竖起大拇指赞道。
“我们要借教主葛涛的手杀掉那些无法收服的人,最后我们再把葛涛干掉,天魁教就被我们掌控了!”江帆道。
“帆哥,我担心的是那个原始太上长老,如果他出现的话,我们不知道如何对付他呢!”黄富担忧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