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看这个李生也是一无所知。”苏毅摇摇头,这个李生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若是他知道这壁画上的秘密,肯定也不会轻易带苏毅和苏飞飞进来,只有不知道真正的秘密,才会这么放心的带着两个外人进密室“不过我们现在知道了坞树散对刘老和孙通有作用,那我们也算抓住了二人的小把柄。对付他们也算有办法了。”
要是没有这个坞树散,恐怕苏毅也不能保证自己能打的过刘老。
“大哥,觉得我们什么时候再去合适?”苏飞飞问道,现在事不宜迟,若是刘老知道他们和李生暗中约定,恐怕李生很快就会死在刘老手中“我看咱们不如尽快。”
“恩……我想先从刘中那入手。”刘中作为刘老的儿子,竟然没有受到半点宠爱,如同一个外人一样,苏毅想这种大家族内,没有人不想成为真正的家族长,刘中肯定也想成为刘家的继承人,可是看刘中没有半点武学修为,若是靠他自己成为刘家家长恐怕不是容易的事“我们可以诱惑刘中,让他和咱们合作。一包简单坞树散恐怕应付不了孙通和刘老。”
“大哥的意思是,用刘家家业作为筹码,和刘中交换?”苏飞飞反应过来后,心里暗叹苏毅真是城府深厚,竟然能想到用一个儿子对父亲的敬畏和害怕的心思“只是不知道那个刘中会不会大义灭亲。”
“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我不信他会不动心,况且刘老是他的父亲,可是那个孙通可跟她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而且这个孙通明明占用了刘中本应该的地位。”苏毅相信刘中恐怕对孙通早已经恨之入骨,不然不会时常和李生抱怨孙通在自己父亲那受到的重视,只要自己把握住刘中,那么攻克孙通也不再是件困难的事。
苏毅和苏飞飞商量了一番,就从密室出去,将想法告知了李生一二,李生自然愿意做这个牵线人,毕竟刘中虽然也是杀自己的人的帮凶,但是刘中明显比刘老好控制的多,只有刘老倒台,自己这个知州才能恢复正常的生活。
李生用身体不适的理由,邀请刘中到知州府做客。刘中本就因为自己送了瘟疫病人到李生旁边感到心虚,听到李生派来的随从说李生高烧不退,奄奄一息,心中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所为,但是还是内疚不已,带了不少名贵的中草药就赶来了李生府内。
刚进李生的房间,李生就吩咐身边的随从关上了房门,见这房门在自己身后紧锁,刘中才发觉事情不对劲,道“李兄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准备把我软禁在这里了?”
“刘公子不必着急,只是有两个朋友有事要问刘公子,我这才出此下策。”李生一改刚才虚弱的样子,从床上站起来,对着身后的屏风道“二位公子可以出来了。”
苏毅和苏飞飞刚露了个脸,刘中就惊得倒退两步,这不是前几日自己送进来的两个小贼,按理说李生应该早已经把两个小贼发入大狱中才对,怎么他们还在这,而且李生还和他们称兄道弟“李兄,这两个人是去我刘家偷盗的小贼,怎么会出现在李兄的房内?李兄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着刘中明显慌张的样子,苏毅冷笑一声道“刘公子,到底是如何判定我们二人偷了你家的东西的?还有刘公子为何如此慌张,难道是看到李知州没有像你想象中那样一病呜呼?”
“你们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诅咒李知州?”刘中心虚的看了李生一眼,见李生也是目光如炬的看着自己,心中越发打颤“李兄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刘公子,我拿你做朋友,万没想到你竟然转身就过河拆桥,想要害我的命。”李生情绪激动,想到刘中费尽心机让自己传染瘟疫的事,“难道我和刘公子的情谊竟然是这样的脆弱吗?”
若不是苏毅和苏飞飞的突然出现,替自己诊治一番,说不定自己已经下葬了,哪里还能在这和刘中说这些话。
刘中见纸已经保不住火,脸色悲痛道“李兄,我实在是不得已啊。你要知道我有我的苦衷,这件事是我做错了,你若是想打想杀尽管来吧,我不会有半句怨言。”
苏毅看着刘中脸上的表情倒好像真的很痛苦一样,问道“只是刘公子,不知道这杀害朝廷命官的事是你一个人的主意还是有人指使你?”
“是……是……我父亲的主意。”刘中支支吾吾的说道“因为李兄在寿宴上忤逆父亲,所以父亲这才忌惮上了李兄,想将李兄的位置换成程家的那个小儿子。”
“你们!”李生没想到当晚自己只不过是说错了几句话,刘老竟然就对自己起了杀心,要害自己,幸亏自己醒悟的早,否则这脑袋悬在裤腰带上的日子那是不好过的。
苏毅听刘中知无不言,看来也是对刘老的意见颇深,竟然丝毫都不替刘老隐瞒就全盘托出“刘公子,看来你还有一些良知,你们刘家在刘老的带领下,肆意垄断整个澄安的粮食和药材,这若是捅出去恐怕你们家是要满门抄斩的。”苏毅自然不知道下界的律法,只能胡乱编造一通吓唬刘中。
这招果然对刘中管用,听到满门抄斩这四个字,刘中的脸色明显变了,刘老武艺高强能从这官兵中逃脱,那个孙通更不是凡人自然也不会沦落为阶下囚,可是自己只是一个凡人到时候倒霉的只有自己。“二位,这千万不能啊,刘家做的这些事都是孙通那个混蛋出的主意,我是半点都没有参与的,我哪里会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呢?”刘中所言不虚,他确实没有经手这些肮脏的手段,只是被刘老吩咐去采购药材,收购粮食,背后的主事确实孙通无疑。
“刘公子,我有一方法能保你登上刘家的主座,只是不知道刘公子有没有这么大的决心。”苏毅轻轻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