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你就是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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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靴踏在雪地上,咯吱作响。房从生手上拎着一个竹篮,边走,边撒着纸钱。

直到走到山崖下才停住脚步,将酒肉水果都拿了出来,摆在地上。这里没有墓,也没有碑,甚至荒无人烟。

“元昆,我来看你了。”房从生蹲了下来,眼睛缓缓睁开,面前放佛是元昆的模样,在若隐若现。

但又像是在一片虚无中,出现了泡影。看见他伸出来了一双手,房从生自觉的慢慢讲自己的手搭上去。

可是就在要触摸到元昆手时,那泡幻影一时间里灰飞烟灭,眼前只有一片白雪皑皑,没有其他。

一行清泪划过。

“骗子…,骗子!”房从生捂着嘴巴,嚎啕着,想把自己心中的委屈都给发泄出来。

心痛着,放佛有什么东西在重重敲击,嗓音低沉而又沙哑:“我幻想了这么多我们的以后,可你转身就娶了别人。当我知道后,险些哭瞎了眼睛。原本我已对你心死,可后来又得知你坠崖而亡,嘴里喊的是我的名字…为什么,我本来要忘记你的。可你偏偏就要吊着我、挂着我、让我记你一辈子,念你一辈子。这算盘,你打的可真响亮啊…”

回忆起往日,明明是他先招惹的房从生,可后来放手的人也是他。说爱的人是他,说不爱的人还是他!

到底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是打一开始就没有爱过,还是原本爱过到后来又不爱了。

这些种种,也不过是房从生自己的猜测。究竟元昆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心里面知道。

可是现在他走了,带着他的那一份心一起离开了。

他一走,没人知道他到底还爱不爱。

还听说,他娶的那位小姐,肚子里面孕有一子,几个月前刚生出来呢,是个男孩。听茶楼里的人说,模样有几分神似他爹。

“唉,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你说你坠崖而亡,是吃醉了酒迷乱了心智。可你又为何吃酒,是因为想我吗?醉后一人跑来着山崖,说是我喜欢看的雪。你说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像是命中注定的?”

房从生,边烧着纸钱,边自言自语:“去年的今天你走了,也是下了这样一场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他们之前总说你城府深,想的多挂念的多,欲望也重。我有时真搞不懂你,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放手,一起到老难道不好吗?你要是图钱,可我有的是钱,跟我有什么不好?只不过我是一个男儿身,你要是害怕遭人笑话。那你给人做上门女婿,不也是遭人笑话吗?搞不懂,真真是搞不懂你!”

他哽咽了一下,伸出手来擦了擦眼泪。因为外面天寒,他穿的又少。手被冻的打着哆嗦,像个冰棍一样。

以前每年冬天都有他帮忙暖着手,虽然他已经走了一年,可现在每每想起,还是忘不掉。

“你以前,知道我在等你,你知道我很爱你,你知道我没办法忘了你,你知道我离不开你,你知道我会疯掉,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可你就是不要我…”

忽然,一阵马蹄声停了下来,从马车里面下来一个人,穿着宫廷乐府的官服,慢慢朝着房从生走了过去。

脑袋探过去仔细看了看,才敢确认,站在一旁道:“房掌柜,是你吗?”

“……”房从生并没有理会,也没有抬头看,而是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是在…?”苏仲维有些不理解,这里没有坟墓,也没有墓碑,可是掌柜却在这里烧纸钱。

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又是再为何人伤心流泪。

“……”

还是如此,房从生并没有开口说话。

想必定是伤心极了吧,苏仲维只好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节哀顺变。”

许久,房从生才慢慢张开口:“那你告诉我,该如何抑制哀伤,顺应变故。又如何才能彻彻底底忘记一个人?”

“时间。”

“需要多长时间?”

苏仲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总之时间可以淡忘一切。”

“你爱过一个人吗?”房从生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雪,看着他问。

他又摇摇头:“应该没有,因为我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爱。”

“一定是爱的不明显吧,所以才不确定是不是爱。”房从生擦了擦眼泪,拿起地上的竹篮,转身就要走。

苏仲维连忙过去喊了一声:“房公子,不然上我的马车,正好顺路。”

房从生没有理会,并没有回答,也没有说话,只是闭眼一直往前走着。

苏仲维只好转身对着马夫说:“你先回去吧,我陪他走着回去。”

“是,公子。”

就这样静静地跟在他身后走着,知道他这个人古怪,但也还是跟着他一起走。他不说话,苏仲维也不说话。

终于,眼看着快到了镇子,房从生才截然停住脚步:“为何要跟着我?我们似乎不熟吧?”

“谁跟着你了?都说了是顺路,你要回家,我也要回家啊!”苏仲维笑笑说完,两手背在身后,继续跟着他走。

房从生没有理会,只好继续往前走。

走到茶楼门口,苏仲维后脚也跟了上来。房从生只好用眼神示意门口那两个大汉。

大汉上去往门前一站,把门堵的死死的。苏仲唯垫脚想着往里看看:“房公子…喂…,房掌柜。我是进去喝茶的,为何不让我进啊?我茶钱都付了!”

苏仲维冲过去往里挤了挤,看着这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说道:“我是你们掌柜的好友,快让我进去吧。”

房从生慢条斯理的坐了下来,语气慵懒的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苏公子,今日茶馆不营业,回去吧。”

“那我不进去喝茶,我是来找你们掌柜聊天的。”

一个大汉故意在苏仲维面前亮了亮自己粗大的胳膊,带有恐吓的语气:“我们掌柜跟你不熟。”

“什么不熟?怎么就不熟了?大家都是朋友,行行好就让我进去吧。走了弄么远的路,天寒地冻的,让我进来喝杯热茶也好啊!”苏仲维死皮赖脸的往里挤着,时不时跳起来看看屋里的掌柜。

“行了,进来吧。”房从生不耐烦的眉头微皱,吩咐了一声:“小六,去泡一壶好茶来吧。”

“嘿嘿,掌柜的,我就知你人冷心热,不忍心我站在外面受冻。”苏仲维搓了搓冻的通红的手,哈了一口热气,放在火炉上面烤烤。

掌柜的冷哼一声:“哼,无聊。”

今日的茶馆里,果真是冷冷清清,一位客人都没有呢。

小六:“公子,您的茶来了。”

苏仲维边喝着茶,表情也随着发生了一些变化,突然闭着眼睛享受一番:“嗯…,上好的龙井。掌柜的真是客气,竟然呈上了这么好的茶叶,不知我昨日付的银子够不够今天喝茶的。”

“得了,今日喝完这杯茶就回去吧。日后我茶馆,不待你这位客。”

苏仲维听后,脸色一惊,连忙重重放下茶杯,老老实实坐着:“敢问…,房公子,你去那崖底下上坟,是逝世的一位故人吗?看你当时如此伤心,我这样问不知合不合规矩…”

房从生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轻叹了一口气:“是故人,一位刻在心上,忘也忘不掉的故人。”

苏仲维顿了顿,良久道:“原来,是心上人啊。”

“嗯。”

“可以和我讲一讲吗?”

“没什么好讲的,说也说不清,道也道不明。这其中的酸甜苦辣,我自己心里清楚便好。”房从生躺在摇椅上说。

如果真的有忘情这种东西纯在的话,房从生多想也去试一试。与其被往日的感情折磨,倒不如痛痛快快的忘掉这一切。

“定是很爱吧…”苏仲维垂着眸子,低沉的暗暗说了一句。

本是一句突然从脑子里蹦出来的话,可却被掌柜的给听见了,点点头说:“应该是吧,不知道是爱还是执念了,总之偶尔还会想起来。”

“偶尔想起来的,从来都不是忘记,而是沉淀在心底里的执拗。”

“你说是就是吧,反正我做不到自欺欺人。可是现在又能怎么办,我再也不能见到他了。就连他的骨灰,我都不知道埋在何处。”房从生心脏压抑的疼,心中连连苦叹,喘着粗气,拳头紧握着。

苏仲维回头看了他一眼,手臂撑着脑袋:“忘了告诉你,除了时间,能够忘记一个人的方法还有一个哦!”

“什么?”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出来:“新欢。”

“算了吧,我喜欢的是男人。虽然两条腿的男人遍地是,但是喜欢男人的男人,很少吧?”房从生大方的承认,丝毫不在乎苏仲维听到后会怎么想。

反正流言蜚语都已经受尽了,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哦?”苏仲维倒是有些惊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可是下一秒却哈哈大笑着:“哈哈哈,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喜欢男人的男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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