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爷…”秦肆年一把抓住萧弘文的手,阻止他继续拖下去。
萧弘文慢慢抬起头看着他,问:“怎么了?”
“肆年好像…来”秦肆年羞的满脸通红,但是转念一想,也就只要这个方法能躲过萧弘文的临幸,随即便连忙大喊:“我好像来月事了!”
他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来月事嘛。可是要不这么说,萧弘文怎么可能会停下,难不成他还要浴血奋战不成?
“真的假的?”萧弘文猛的怔住,连忙从秦肆年起开,冲洗系好了衣带,尴尬的羞红了脸。
怎么好端端的,这时候来月事呢…
秦肆年装的有模有样:“肆年难不成还会骗您?”
听说女人来月事还会肚子疼,为了装的像一些,秦肆年便捂着肚子,脸上表现的有些狰狞:“哎呦…,哎呦…”
萧弘文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看着秦肆年那样子,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怎么了?”
“王爷啊,妾身肚子疼。”秦肆年轻轻喘着,那娇滴滴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小女人嘛。
“肚子疼?怎么会肚子疼呢?”萧弘文念叨了一翻,突然对着外面大喊:“去叫太医来。”
叫太医?
要是把太医叫来,秦肆年男人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吗?
秦肆年连忙从床上跑下来捂住萧弘文的嘴巴:“不可不可!不能叫太医。”
“你肚子疼,为何不能叫太医?”萧弘文有些疑惑。
“女子来月事,肚子疼是正常的。这么阴晦的事情你想让太医知道,然后传遍整个皇宫吗?”秦肆年气的直跺脚,亏他还是个王爷,没脑子!
萧弘文想了想也对,清了清嗓子又对外面大喊:“不要让太医过来了。”
秦肆年心里偷笑,总算是把他给骗过去了。
“肆年,肚子疼就多喝些热水吧。”萧弘文还是很体贴的跑过去给他泡了一杯热茶,放到了床前。
“我不喝。”秦肆年摇了摇头否决了,转身睡在了床上。
“你肚子疼,正好多喝些热水暖暖身子。”萧弘文笑了笑,端起杯子,硬要往肆年嘴里灌。
没办法,秦肆年只好喝光,放在了床头,然后钻进了被子里:“我要睡觉了。”
萧弘文点了点头,也开始脱着衣裳,吹灭蜡烛,准备**。
秦肆年猛的一睁眼,大喊:“你**来干什么?”
“自然是睡觉啊!”
“你怎么还留在这儿睡觉啊?”秦肆年脸上沉了沉,有些不自在。
萧弘文怔了怔:“本王不在这里睡,那要去哪里睡?”
“不行!你出去,我不要和你睡在一起。”秦肆年使劲推着他,可不论使了多大劲,就是推不动。
“为何?本王是你的夫君!”萧弘文真是搞不明白。
夫妻睡在一起那是很正常的,更何况秦肆年他一个妾。本来应该是妾来伺候家里的主君,可怎么到了秦肆年这儿,萧弘文还得反过来伺候他?
他到底有哪里不好,使得秦肆年这样百般嫌弃?
“那也不行,我一个人睡的习惯了,不喜欢两个人睡。“秦肆年闷闷的说着。
要不是害怕萧弘文会做什么事情,秦肆年也就不会这般遮遮掩掩了。
“本王偏要在这儿睡!”萧弘文干脆直接躺下了钻进了被子里,赖在里面。
秦肆年没有多说些什么,拿起枕头就跑到了卧榻上面,气鼓鼓的一个人窝在上面,反正只要不和萧弘文睡在一起就行。
萧弘文睁开眼睛,看见的是秦肆年一个娇小的身影蜷缩在卧榻上面,一时间心疼的紧,但又不明白肆年为什么会这般讨厌自己。
他哽咽了一下,掀起杯子从床上起来,拍了拍秦肆年的肩膀:“你去床上睡吧,本王睡在卧榻上面就成。”
“您是王爷,身子尊贵着呢。肆年只不过是将军府里的女儿,怎么能让王爷委身睡在卧榻上呢。”
他生着闷气,但又不敢得罪这个王爷,是个惹不起的主子。
“你生本王的气了?”萧弘文坐在卧榻的一个边角,轻声问他。
“肆年哪敢生王爷的气啊。”
萧弘文心里一叹,低声说:“本王让着你还不成吗?这夜晚风凉,快去床上躺着,冻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哼…”
“本王其实…,没有多大的恶意,只是本王不明白,你为何如此厌恶本王?”
空气沉默了许久。
秦肆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仔细想想,自己好像并不讨厌他。虽然平时坏坏的,但有时候却也真的很好,萧弘文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肆年只不过是王爷的一个物件儿,高兴时看上个几眼,不高兴了,也能把肆年送人。”他轻轻合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这些都是当时萧弘文说的气话,哪成想秦肆年竟然放在心上了。
“肆年,其实本王并不厌你。你要是对本王的态度好些,本王也不会对你吵吵嚷嚷的。”
“我凭什么要对你态度好?你怎么不对我态度好呢?”
萧弘文刚说的话,就被他给怼了过来,一时哑口无言,只好又说:“听话,别使性子了,去床上躺着吧。你不是想家了吗?明日本王得闲,就带你回将军府。”
“真的假的?”秦肆年高兴的不得了。
“自然是真的,所以,快好好去床上躺着吧。”
秦肆年心里闷哼了一声,从卧榻上起来,走到床上去躺着。
一想想明天就要回家了,心里就很高兴。
而萧弘文,只好委身在那窄小的卧榻上面。一夜睡醒,腰酸背痛,浑身不自在。
天儿也亮了,萧弘文打开窗子,看见了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儿。心情大好,走到床前看了看秦肆年还在睡着,杯子也没盖好,便帮他往上捂了捂。
“嗯…”秦肆年揉了揉睡眼,慵懒的翻了一个身,继续呼呼大睡着。
萧弘文换上了朝服,戴好官帽,准备上朝去。
朝廷上,大臣们手拿手板,按位置站好。
“昨日月圆之夜,陛下将边塞和亲的公主,许给了四王爷,真是双喜临门呐。”朝上的一位相公在下面恭维着说了一句。
皇上轻轻点了点头:“确实是双喜临门。只不过,如今燕岭那边,朕想听听众卿家的意见。”
这时,秦长安站出来说道:“燕岭一蛮国,试图侵犯我中原,简直狂妄。若,燕岭小国再犯我中原,必将其除之!”
“嗯,秦相公家族世世代代,护我天朝的百姓安危,真都看在眼里。不过要打仗,必定会伤及百姓。御贤王,你怎么看?“皇上轻轻瞥向了萧弘文。
萧弘文二手握住白板,微微低头,道:“回禀陛下,臣附议秦相公。”
有大臣上前说:“启禀陛下,四年前,我中原与燕岭大战,百姓被迫流离失所,粮食颗粒无收。官家镇灾出粮,导致现如今国库空虚。陛下,臣不同意开战。”
萧弘文又说:“陛下,现如今,北方大旱。百姓饥荒而亡,数不胜数。若此时开战,恐怕不行,需得解决百姓的粮食问题才是首要呐!”
有大臣突然问萧弘文:“那御贤王,可有什么法子赈灾?”
萧弘文顿了顿,一口揽下这一个大活:“这…,臣还没有想好。请陛下给臣三日时间,必定会想出一个良策!”
皇上点点头:“好,此事便交给御贤王了!”
朝中,总有些鼠狼之辈,站出来挑拨:“若到时候御贤王想不出法子,岂不是打肿脸充胖子?”
萧弘文眼睛微眯,往那儿瞥了一眼,驳道:“不知林相公此话为何意?我既然已经说过三日内出法子,那就说明本王心中有数。难不成林相公想搅和的官家君臣不和,使天下动荡,使小人力量增长?而后君子又力量减弱,此祸必会殃及百姓!”
他这话,明里暗里都是在谴责方才的林相公,是一个小人!
“哼…!”林相公自然是不服气的,他倒要看看,三日后萧弘文到底能翻出什么天来!
回到王爷府,萧弘文便一头扎进了书房,到处翻阅古籍,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更好的帮助到百姓。
“王爷,您这是在…?”小玄子看了半天,不知道萧弘文在干什么,这么的着急。
萧弘文急得一头汗水,办法没有找到,书却是丢了一堆:“没什么,本王只是在翻找古籍。”
“王爷。”秦肆年笑着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
“何事?”
“您什么时候带我回将军府啊?”秦肆年可是盼了整整一个晚上,就等着回头可以回家一趟。
萧弘文现在急得满头大汗,哪儿还有空理会他呀,便敷衍着:“我现在忙的很,你先回去,过几日再说。”
“您说话不算数,明明昨晚还说要带我回家看看的。我等了一晚上,做梦都是笑的。现在你又说再等几日,到底是要等多久啊?”
秦肆年已经一个月没有回家看看了,他日思夜想着。因为从小就没有离开过家,现在乍一离开,自然是想念的紧,所以才会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