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怎么了大人,我没有,我没有下毒啊!”
知羞带着哭腔喊着明源,可是明源挣扎了几下,却看着看着有气无力起来。
看着明源这个样子,知羞只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天啊,为什么自己都这么谨慎了,这种事情还出在我的身上?我都拼命的没多说一句话,没多做一件事,这麻烦还是找上了我,这是师尊带回来的人,出了事情我能脱得了关系吗?”
知羞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仔细检视他全身各处皮肤的反应、温度;试验四肢屈伸情况,还有呼吸和脉搏等,初步所知的状况是脉搏隐潜细微,却悠长有力,呼吸细长到了若有若无程度,全身皮肤弹性如活人,但冰冷得刺手,只在嘴里呻吟着:“快,快救我!”
一时心急如火,容不得知羞犹豫,她赶紧从取来一盒金针,两刺左右唇角“地仓”,两刺左右“颊车”。
几针刺下,明源面孔顿时松弛一下,但情况似乎不妙,身子还在间歇性的抽筋,嘴里也发出沉郁泣噎的呻吟声。
知羞吓的大哭起来,修炼之人比医者更熟悉人的身体,她已大概的判断出,这,这是,灵气爆体的前兆啊!这是喝酒喝多了,吃月净雀的肉吃多了,被灵气撑着了啊!
这酒,这肉不光是大补之物,更重要的是这酒,是百药之长,
原先以为他这般凶猛的吃喝,是他自觉有足够的修为支撑来催化药性,没想到,没想到他根本就是不懂,什么都不懂,修为也不够,这,这是乱来啊!自己怎么当时就看不出来呢?
酒为百药之长,能增药性,但也能把长期以来身体里潜伏的的药性通通激发出来,荷上烟波,月净雀更是奇珍异宝啊!是个修为高深的人还好,身体里面根本不会存在太多驳杂的气息和药性,但如果是个寻常人,那里有这等福分享用!
还有,他的气息为什么这么纯?经脉为什么这么通畅?炁为什么这么活泼?但是又没有修炼归元?被这药酒一激,沸腾得如火山喷发一样?
气血倒流,经脉汹涌,这样,最多一个时辰,他撑不过一个时辰了,这可怎么办,知羞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现在不是奇经八脉阻塞,而是全身都活跃了起来,
若是旁人,早就死了,
我知道的方法,只有一种,阴阳吞噬法,但是这样,这样………………我也危险啊!知羞暗暗想到。
可是,可是,他是大圣带回来的人,无论如何,我也要救他,
“你应该能听到我说话,你现在这个样子,撑不过一个时辰了,我有方法救你,但是不一定能成功,失败的结果是,你死我残,!”
知羞一咬牙,像是交代遗言一样,陡然坚毅了起来。
“我们要阴阳互通,要脱光衣服,布置阴阳玄阵,然后互相摩擦亲热,却不真正发生双修,一次又一次,一直到到达最高处,布下阵法,我运起阴阳合欢诀,再与你疯狂蹭蹭,进行阴阳噬玄,用我们阴阳宗的阴阳合,将你体内的乱七八糟的药性,元气,过渡到我的体内,九次,只要九次,我们就成功了,”
“但是,我们阴阳宗要找到契合度极高的男女是极难的,也就是说,只要我们两个气息不适配而又强行阴阳合的话,那么我现在所说的就是我们的遗言,”
知羞刚刚说完,她的脸蛋瞬间红透,她也是慌了神,冲动起来,也不想想大圣为什么选中三个师姐修炼菊花宝典不选她,她连自己还是个化阴这个境界都不圆满的笨鸟都忘了。
化阴境界是阴阳合的基础,人体天生具有阴阳二气,阴阳宗的理念就是男化阳,女化阴,都达到圆满之后,再用阴阳合让阴包阳,阴滋阳。
此时,无比挣扎的知羞闭上美眸,让自己渐渐平静下来,这是我的错,我也豁出去和你赌一把了。
然后,知羞便伸手去解开自己的衣衫,解开外面黑色的紧身衣,里面就只有一件薄薄的小肚兜,还有一条丝绸内裤,脱了衣衫后,丰满的是如此的动人,如此的惊心动魄。
明源现在还能看的见,还能听的很清楚,他噗通的心跳,心中的某种想法已经点燃起来,这具美丽的身体已经让他疯狂,已经快要超越了身体的剧痛。
事情已经决定了,再犹豫,再三省不是知羞的风格,想到了就要做的知羞一咬牙,已经自己给自己解开了心头的矜持,看着眉目如画的明源,要做就要做个痛快,与其含羞带雨,拖泥带水的,还不如轰轰烈烈,来它
个痛快。
登时就急吼吼的上前把明源从温泉里拉出来,边呜咽着,便含糊不清的说道:“你,你动不了,放心,一却由我来,交给我,我会认真的!”
像个想吃香蕉却不会撕皮的小猴子一般,使劲拽明源的腰带,却因为过于心急而把他的腰带越拽越紧。
“够了!”
明源不由得使出全身的力气大喊了一声,心里无比痛苦想:“为什么,为什么我把你们当亲人,而你们却想要睡我!”
就算身体快要爆炸的明源,在知羞动了豁出去的心思时,也感受到了跟三门主在一起时,那一样的紧张,一样的害怕,自己想要的不是这样啊!
明源用最后的力气喊道:“我,我不愿意,我是大圣的人,就,就算死,我也要等到她来!”
你真是疯了!疯子!
知羞又急又气,心里更是一阵难受,:“现在不是你矫情的时候,你知不知道,师尊她们闭关一次最少要十天,,你知不知道她们闭关的地方谁都进不去的!你要等师尊出来,结果只能是你死我也死!”
这时,明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胃部传来一阵蚀心刻骨的剧痛,这股子剧痛也让他浑身颤抖,脸色惨白,
「发作了么?」
知羞惊慌失措地将他扶住,不停地问:「你感觉怎么样,挺得住么?,等不到大圣的啊!傻瓜,她们闭关的地方连声音都传不进去,她们每次一闭关就是十天,
明源感到胃里面宛如一万把钢刀在不停地挖着自己的胃壁,一阵痛彻心肺的感觉令他几乎昏死过去,体内混乱的气息如无数只老鼠在周身百骸不停撕咬抓挠,令他生不如死。
“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出了事情,大圣也绝对不会放过我,都要死了,顾不上你的想法了!”
一根筋的知羞已经开始变得不知羞起来,她不管不顾的,一巴掌把明源紧拽着腰带的手打开,就要用牙去咬那己经变成死结的腰带。
谁知,一瞥到明源的脸,只见他含着满眼的泪水,生死决裂般看着知羞,紧紧咬着舌根,满脸的宁死不屈。